陈品明离开后,花咏半抱着浑身滚烫,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盛少游,把他带回卧室。
盛少游意识模糊,本能抱着他,迷迷糊糊的说,
盛少游阿咏,我好难受……
盛少游你帮帮我好不好?
盛少游难道你不心疼我吗?
花咏看着他迷糊的时候还不忘说这些让人心疼的话。
他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眼底满是怜惜,
花咏我怎么会不心疼你?
但现在不可以。
他们如果现在做了什么,那他跟盛先生之前交往的那些Omega没有区别。
早晚会被他抛弃。
绝对不行!
他拿起手机拨通墨倾歌的电话,看着他难受紧蹙的眉头,眼神复杂。
墨倾歌接到电话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花咏的住处。
一进门,她就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属于盛少游失控焦躁又强悍信息素。
还有哥哥的安抚信息素。
她快速来到卧室,推开门,一眼看到床上即使昏迷中,依旧紧蹙眉头的盛少游。
墨倾歌哥哥还是太心疼盛先生了,用这种温和的安抚方式。
她走上前,来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盛少游俊美的侧脸,
墨倾歌但他这次是易感期彻底爆发,如果不从根本上压制,之后会反复发作……
何况之前哥哥偷偷在他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花咏我怎么忍心?
花咏所以让你过来。
墨倾歌指尖轻轻挑开盛少游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紧实的肩膀。
她没有过多犹豫,她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肩颈连接处的敏感地带!
盛少游嗯……
昏迷中的盛少游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墨倾歌没有留口,花咏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但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他可以安抚盛先生,但是他的安抚是有后遗症的。
墨倾歌没有进行标记,而是通过临时的通道,将自己有治愈安抚能力的信息素注入盛少游体内。
她的信息素带着冰冷的安抚力量,如同浩瀚雪原上的月光,迅速抚平他体内如同烈火般灼烧的易感期躁动。
盛少游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紧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被她抱在怀中,呼吸变得平稳悠长。
墨倾歌松开口,看着那个清晰的齿痕和渗出的血珠,伸出舌尖,轻轻舔去血渍。
她眼睛亮晶晶地回头看向花咏:
墨倾歌哥哥,盛先生果然是甜的呢!
她指着齿痕,眼巴巴地征求哥哥同意,
墨倾歌要留着吗?做个纪念?
花咏走上前,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盛少游刚刚被咬过、还带着湿润的伤口周围,摇了摇头:
花咏不可以留着,会被发现。
现在还不止时候。
墨倾歌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但也知道哥哥说得对。
她低头,柔软的舌尖带着特殊力量,轻轻舔舐过咬出的伤口。
齿痕和破损的皮肤,在她轻柔的舔舐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恢复。
最后只留下一片光洁的皮肤,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