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冷哼一声,
苏昌河当‘无名者’的时候,你起早贪黑地练剑,做个勤勤恳恳、毫无怨言的影子。
苏昌河成了‘傀’,任务倒是完成得妥当。
苏昌河可还是这般兢兢业业,死守着那点规矩。
苏昌河现在,你的大家长都快死了,你难道还要被他强拖着,一起陪葬吗?
苏暮雨声音陡然转冷,
苏暮雨大家长无碍。
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口中说出。
苏昌河冷笑一声,微眯起的双眸闪过一抹寒芒,步步紧逼:
苏昌河无碍?
苏昌河他若是无碍,你又何必去找那药王辛百草的小师叔?
苏昌河骗鬼呢!
墨倾歌吃瓜吃的一脸满足,信息量好大。
苏昌河靠近苏暮雨,压低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苏昌河暮雨,听我的。
苏昌河杀了他,把眠龙剑拿到手。
苏昌河只要你做到了,老爷子承诺,你可以拿到你最想要的东西,自由。
苏昌河离开苏家,离开暗河,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苏暮雨眼底快速闪过一道暗芒,旋即沉寂,
苏昌河你知道的,暗河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苏昌河这次,是老爷子为你破例了!
苏暮雨沉默片刻,抬眼直视苏昌河,
苏暮雨我若是拒绝呢?
苏昌河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和不解:
苏昌河你姓苏!你在苏家十几年!
苏昌河你当这‘傀’才几年?
苏昌河你和大家长那点情分,难道比得上养你的苏家?
苏暮雨我的职责,是守护大家长安危。
苏暮雨 我不管老爷子有什么想法,也不管你怎么想。
兄弟二人目光在空中碰撞,一个冷峻坚定,一个焦灼不甘,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愿先动手,僵持住了。
倾歌噗嗤——!
安静看戏的墨倾歌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破凝重的气氛。
她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戏谑道:
倾歌我说,你俩这气氛……
倾歌要么就直接亲上去,要么干脆打一架。
倾歌现在这样,明明谁都说服不了谁,偏偏不忍心对对方动手。
苏暮雨和苏昌河的表情僵了僵,僵硬的气氛骤然散去。
墨倾歌看向苏昌河,歪着头狐疑不解的问道:
倾歌你为什么不去自己做?
倾歌你都直到他有责任心。
倾歌现在却让他去杀了自己要守护的人,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倾歌你这兄弟,当得有点不厚道啊。
苏昌河一时语塞,脸色变幻。
苏暮雨微微侧目,看向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墨倾歌的话直击要害,苏昌河被她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忽然他像是被气笑了,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冷笑道:
苏昌河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大放厥词!
墨倾歌眨了眨眼,表情十分无辜,摊手道:
倾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基于你俩的对话,随便说说。
苏昌河你给我闭嘴!
苏昌河被她态度气得又是一噎,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将火力重新对准苏暮雨。
苏昌河你看!你就是这个样子!
苏昌河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苏昌河所以我来之前,也是这么跟老爷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