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打牌自然有五个人的玩儿法,韩廷知道北辰曜灵是怕自己被欺负了,才特意进来一趟,心下温暖的不行。
“刚回来,就承蒙李总关照,看来以后要跟你多学习了。”韩廷道。
李总笑了笑:“都是自己人,今天叫你来就是这个意思,别看你在德国混的风生水起的,但是国内的情况,还是得多问问你姐。”
他一开口,身上那股子狗腿子味儿差点儿给北辰曜灵呛个跟头。
“论做生意”,李总竖起大拇指,“你姐可是这个。”
北辰曜灵坐姿敞亮,不想大多数人那样翘着二郎腿,而是大马金刀的坐着,倚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支在抱枕上。
她不客气的哼笑出声,不敢苟同:“李总跟苑总合作久了,怕是很久没出去看看,什么叫这个了。”她也竖起大拇指。
就差指着鼻子骂人家井底之蛙了。
天下英雄如过江之卿,北辰曜灵手底下更是能是能人众多,东医的财报她每年都看,从哪儿算,韩苑还真都算不上。
李总今天能仗着合作商的身份约韩廷出来,为韩苑做马前卒公然给其站台,未免太不把她北辰曜灵放在眼里。
想指点别人,就难免被别人指点。
合作本就是东风压倒西风,我强你弱,知道进退就和平共处,不知进退就别怪她翻脸了。
她北辰曜灵又不是泥捏的。
韩廷不动声色的压下了李总的5个k,他猜着北辰曜灵手里的牌,悄无声息她送牌。
北辰曜灵作为东医、东扬的古董,自然有资格说这句话:“能赚钱的,才是这个。”
“论赚钱,还是要多请教请教韩廷。”北辰曜灵无视对方难看的神色,辰澜投资的收益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不然费劲巴拉就赚那三瓜两枣的,更菜一点不仅不赚还要带着股东倒赔。”
“咱们是做股东的,不是做慈善的,有时候都恨不得报警说自己被诈骗了。”
“每天起床问问自己,东医成为全球百强了吗?让董事们进入富豪榜了吗?让合作方做大做强了吗?整那些乱七八糟的浪费时间,不如打牌。”
“呵呵”,李总笑了笑,“北辰总真是年轻气盛。”
她16岁在股市一举成名,有能力,当然要气盛。她甚至可以目中无人、天凉李破,大家都要夸奖她一句年少有为、有魄力。
“不气盛”,北辰曜灵扔下手里最后的牌,“那还叫年轻人嘛?四个2!没人要的话,就让下家接风了。”
北辰曜灵的下家,正是韩廷。
“要不起。”
“过。”
“......我也过。”
韩廷笑了笑,出了手里最后的牌:“谢谢北辰总,我也走了。”
北辰曜灵一伸懒腰,靠在沙发背上:“虐你如呼吸。”
李总脸色一僵。
“哈哈”,肖亦骁看气氛僵硬,打了个圆场,“这话是咱们北辰总的座右铭,咱们帝都所有学校,上下三届都知道。”
北辰曜灵眨了眨眼:“我说打牌,李总想哪里去了?”
“哈哈,小北辰总真幽默”,李总干笑了两声。
北辰曜灵不置可否的扬扬眉:“谢谢,其实其他方面也一样。”
李总:“......”
肖亦骁抿嘴憋笑,和小赵总对视一眼,不敢吱声。大家顶多指桑骂槐、意有所指几句,北辰曜灵不仅指着鼻子骂人,骂完人还要说对方一句不行,没让她骂尽兴。
大财团+三代单传独生女+继承人的含金量,他们今天算是感受到了,你敢指她鼻尖子,她就直接掀桌子。
韩廷垂眸笑的温柔,被人保护的感觉,在父母去世后,他在小自己两岁的北辰曜灵身上,经常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