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曜灵和韩廷的婚礼。
北辰家的庄园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布置,每一株花草都生机勃勃,散发着鲜活的气息。草坪灌溉得极好,连叶片都泛着润泽的翠意。园中花木经过园艺师的细心修剪,都换上了崭新的“发型”。
路边的花坛也被重新移栽成喜庆又寓意吉祥的花卉,处处透着精致与讲究。
贝微微穿着一身伴娘礼服——衣服是量身定做的,奶白的丝绸衬衫,中式小立领的设计和卷草纹云肩显得她的脖颈更加修长,颈间而耳垂挂着珐琅金饰品,裙子是粉色的宋锦马面裙,
她手里握着对讲机:“A队,剩下两位伴娘来了吗?over”
“来了来了!”二喜拉着晓玲,着急忙慌的跑到她面前,包胡乱的拎在手里,晓玲被她拉个趔趄。
“你俩终于来了!”贝微微松了口气,推着两人进门:“快快快,快去做造型,不然就误了吉时了。”
“好好好。”赵二喜和晓玲忙不迭点头,进了北辰曜灵的化妆室。
此刻她正坐在椅子上,化妆室正给她画眼线,她看到两人眼前一亮,正要起来,被贝微微一个健步冲过来按回椅子上:“别动!!”
眼线险险画歪,这神来一掌不止化妆师松了口气,贝微微自己也松了口气:“别给我整幺蛾子了,你们仨老老实实化妆,我出去盯一下酒店的进度。”
北辰曜灵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哦”了一声。
贝微微拿着对讲机和手机转身往外走:“我这婚礼统筹必须要写在人生简历上。”
贝微微目送她出门,又看了看狼狈的二喜和晓玲:“你俩有事给我打电话好了,我让造型师去接你们,也省的你们来回跑。累着了吧?快喝点儿水喘口气,咱们时间来得及。”
赵二喜接过女佣递过来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显然是渴狠了。
北辰曜灵心疼坏了:“封腾怎么回事,钱发的不多,事儿倒是不少,我这么大的日子还扣着我的伴娘加班!”
“哈!看看我听见什么了,一进门就听到你偷偷摸摸的说我哥的坏话。”来人是封月,封腾的妹妹。
“我这可不是偷偷摸摸,是正大光明。封腾是不是属周扒皮的?”她毫不客气的冲着镜子翻了个白眼。
封月耸耸肩:“这话你去问他,我可不敢说。”
“行啦,我去楼下跟伯父伯母打招呼,你在这儿慢慢画,听说你这次的拍摄团队是国际名导,我去找人拍两张照片。”
“去吧,我妈资助的学生,自家人不用客气。”北辰曜灵摆摆手指挥着女佣带她去找贝微微。
赵二喜和晓玲坐在椅子上狠狠喘了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来的路上,就怕堵车,特地坐的地铁。谁知道地铁突然坏了,就只能上来打车。”
晓玲道:“结果堵在了一公里外,五分钟都没怎么动,我俩看时间要来不及了,就下车跑过来的。”
跑了一公里,难怪两人这么狼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俩要不要去冲个澡?咱们真的来的及的。”正说着,就看到两人的汗顺着额头滴落,她摆摆手:“快去洗吧,一人一个洗手间。”
“行行行。”两人赶紧往卫生间走,“我很快,十分钟。”
“我也是!我头发更短,五分钟!!”
倒也没有这么着急,北辰曜灵无奈摇头。
北辰曜灵选的是中式婚礼,红绿的婚服,采用最顶尖的湖丝原料和缂丝工艺,镶嵌的每一颗珍珠都是万里挑一的圆润饱满。
凤冠是北辰家的传世之宝,历经几百年时光的洗礼,依旧流光溢彩。北辰曜灵穿着婚服走出来的瞬间,美到在场所有人都失语。只有导演尽职尽责的在耳机里指挥调度着各个角度的摄像拍摄。
怕耽误了去酒店举行仪式的吉时,韩廷特意申请了直升机航线。
两人相携着走上停机坪的上直升机,倒是有种穿越时光的故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