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给外公看

严浩翔我承认，我看中你的家世背景，包括你的职业

严浩翔我也承认我见色起意

严浩翔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吴虞我的职业？

吴虞我一个舞蹈老师，能对你有什么助力？

严浩翔望着眼前的吴虞，耳朵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她叽里呱啦说着，字句都飘在半空，他一句也没听清，眼里只剩她沾着酒气的小嘴一张一合，唇瓣被红酒浸得泛着亮，连带着刚才那点冷意都软了些。

直到吴虞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带着点酒气的声音戳过来：“喂！想什么呢？魂都飞了！”他才猛地回神，耳尖悄悄发烫，下意识攥了攥手心：“没、没什么。”

定了定神，他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眉头轻轻皱着，语气里藏着点不易察的认真：“既然我们都清楚，婚姻得是对彼此有助力的，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

吴虞闻言，忽然歪了歪头，发尾的小揪跟着晃了晃，眼里闪过点促狭：“从始至终，我也没说过不同意啊，先生。”

严浩翔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地上——碎成几瓣的酒杯还沾着酒渍，旁边她怀里的红酒瓶还敞着口，瞬间哭笑不得，指了指那片狼藉：“那你这算什么？闹脾气给我看？”

吴虞闹给我外公看的

严浩翔什么意思

吴虞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严浩翔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金属冷意蹭过指腹，才慢悠悠开口：“对了，订婚礼服你有偏好吗？比如颜色、风格，都可以说。”

他刻意把语气放得随意，像是随口提起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垂着眼的模样，却悄悄藏了点期待——“两家虽大致商量过流程，但礼服是穿在你身上的，总归要问你的意思。毕竟……这也是我们俩的事。”

“我喜欢的？”吴虞闻言抬眼，指尖无意识抠了抠红酒瓶的标签，认真琢磨起来。片刻后她才开口，语气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其实我挺喜欢浅紫色的，可惜订婚场合穿着太素了。不如……就定件酒红色丝绒旗袍吧，显气场也撑场面。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就好，我没什么挑的。”

严浩翔订婚日期应该是下个月六号

严浩翔其他的已经安排妥了

严浩翔婚礼也快了

严浩翔肯定在三个月内

严浩翔你可以跟我提条件

“条件？”吴虞指尖顿在红酒瓶沿，细细回想——严家提亲时姿态摆得极足，严氏10%的股份已拟好转让协议，市中心那套带空中花园的豪宅钥匙早放在她书房，连她随口提过喜欢的限量款跑车，此刻正停在楼下车库，更别说珠宝箱里那些能压垮梳妆台的首饰。她本就没什么额外想要的，半晌才软软开口，尾音还带着点酒气的黏糊：“没什么要求了，该给的你们都给了。”

“你没有，我可要提了。”严浩翔忽然前倾身体，膝盖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语气没了方才的随意，反倒透着股不容置喙的认真。他盯着她泛红的眼尾，一字一句说得清晰：“第一，婚后我要有性生活，一周最少两次，我出差的话回来补，这是底线。至于孩子，你想生就生，不想生也随你，我无所谓。”

吴虞攥着酒瓶的手紧了紧，耳尖瞬间烧得发烫，刚想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伸手轻轻按住了下巴，迫使她继续听下去。“第二，我要你最快半年，心甘情愿地爱上我。不是因为家族利益，不是因为责任，是真的觉得我这个人值得你喜欢。”

他的拇指轻轻蹭过她下巴的软肉，语气忽然放柔了些，连眼底的锐利都淡了几分：“第三，嫁给我之后就不能提离婚，这辈子只能是严太太。还有，不许跟我冷战——你不开心可以闹，可以骂我，甚至像刚才那样摔东西都没关系，但一定要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错了？怎么哄你？”

吴虞被他说得心跳如鼓，就连零酒精的红酒也让她有酒意上头的晕眩感混着莫名的悸动，让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她望着他眼底认真的光，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点细碎的气音，最后只能别扭地别开脸，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