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她的衣带，吻落在她的颈间。
云娇娇轻喘一声，抱紧他的肩膀：“月衍……”
“我在。”他低声回应，动作轻柔却坚定。
衣衫渐落，体温交融。
月衍在她耳边低语：“这一生，唯你一人。”
云娇娇迎上他的目光：“生生世世，唯你一人。”
月色透过窗棂，映出一室温柔。
次日清晨，月衍负手立于演武场中央，十法相依次站在对面，气氛凝重。
“昨日月色甚好，”月衍淡淡开口，“听闻诸位也颇有雅兴？”
十人面面相觑，水清璃硬着头皮上前一步：“世王，此事……”
月衍抬手打断：“不必多言。今日切磋，点到为止。谁先来？”
武神凌率先走出，抱拳道：“属下请教！”
话音刚落，月衍已瞬移至他面前，一指轻点其额。
武神凌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空有战意，破绽百出。”月衍淡淡道，“下一个。”
八风化风袭来，月衍看也不看，反手一挥。八风重重撞在石壁上，滑落在地。
“太慢。”
银尘悄然散作尘埃逼近，月衍掌心微抬，所有尘埃瞬间凝聚落地。
“雕虫小技。”
地震怒吼一声，大地裂开。
月衍轻轻跺脚，裂缝瞬间合拢，地震被震飞数丈。
“力道尚可，控制不足。”
水清璃引水成蛟，汹涌扑去。
月衍指尖轻划，水蛟瞬间溃散，化作细雨洒落。
“华而不实。”
薇楚箬欲化微尘侵入，月衍目光一扫，她立刻显形倒退。
“旁门左道。”
星尘引星光坠落，月衍抬手接住星光，反手掷回。
星尘被自己的星光笼罩，无法动弹。
“借力打力，尚未领悟。”
青梧召出藤蔓缠绕，月衍指尖燃起幽火，藤蔓顷刻成灰。
“木怕火，常识都不懂？”
空化雾弥漫，月衍吹出一口气，雾气瞬间消散。
“无形并非无敌。”
最后只剩水清璃站在原地。
月衍看着他：“你昨日似乎看得最认真？”
水清璃苦笑：“属下知错。”
月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指轻点他胸口：“知错就好。今日切磋到此为止。”
十人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个个带伤。
月衍环视众人，语气平静：“可还尽兴？”
众人齐声：“尽兴……”
月衍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既尽兴了，今晚继续。”
十法相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傍晚时分，云娇娇在庭院里找到月衍。
他正静静坐着，指尖还残留着未散的能量波动。
“听说你今天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云娇娇走到他身边，眼里带着笑意。
月衍抬眼看她，语气平静：“只是切磋。”
云娇娇在他身旁坐下：“切磋到一个个鼻青脸肿的？”
“他们需要长点记性。”月衍淡淡道，“有些事不该看。”
云娇轻笑起来：“所以你这是在吃醋？”
月衍沉默片刻，别开视线：“没有。”
“真的没有？”
云娇娇凑近些，注视着他的侧脸，“那为什么专门挑昨天偷看的人切磋？”
月衍转头看她，目光深沉：“他们打扰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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