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这场游戏的规则，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私人飞机在南美雨林上空颠簸，杨博文透过舷窗看着下方被夜色笼罩的丛林，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左奇函发来的情报详细得惊人，连对方藏在仓库通风管道里的狙击手位置都标注得一清二楚——那是他自己的人排查了三遍都没发现的疏漏
首领，左先生刚发来消息，说左明成在当地勾结的军阀已经被控制住了。”副手递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左奇函的加密信息，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左奇函等你回来算账
杨博文的指尖在“算账”两个字上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将平板扔回给副手，拉开舱门旁的武器箱，检查着里面的组装部件。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让他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凌晨三点，仓库外围的守卫换岗间隙，杨博文带着人潜入了铁丝网。夜视镜里的绿色世界里，他的动作像猎豹般迅猛，手里的消音手枪接连发出几声轻响，岗哨便悄无声息地倒下
杨博文按原计划，A组控制东侧货梯，B组跟我去三楼
他对着耳麦低声下令，脚步没停，径直冲向仓库主楼
三楼的打斗比预想中更激烈。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火力密集得几乎让人抬不起头。杨博文靠着集装箱躲避子弹，余光瞥见一个手下被流弹擦伤，正想掩护，耳麦里突然传来副手的急声
任何人首领，左先生的人到了！他们从西侧突进来了！
杨博文皱眉，刚想质问，仓库西侧突然响起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和惨叫。他探头看去，只见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正以雷霆之势清剿残敌，动作干净利落，装备精良得不像普通保镖——那是左奇函的私人武装，据说曾在中东战场执行过任务
杨博文左奇函到底想干什么？
杨博文咬着牙，却不得不承认，这群人的出现确实解了燃眉之急
等硝烟散尽，仓库里只剩下刺鼻的火药味。杨博文站在堆积如山的货箱旁，看着左奇函的人在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为首的保镖走到他面前，递过一部卫星电话
任何人杨先生，左总让您接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左奇函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左奇函听说你那边挺热闹？
杨博文你越界了
杨博文的声音冷得像冰
左奇函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吗？
对方轻笑一声，“我只是在履行合作义务
左奇函对了，帮你抓了个活口，是左明成的心腹，估计能问出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杨博文沉默了。他知道左奇函这是在示好，更是在敲打——你的实力还不够撑起这片地盘，离了我，你随时可能栽跟头
杨博文谢了
最终，他还是吐出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处理完南美事宜回到城市时，已是三天后。飞机刚落地，杨博文就被左奇函的人“请”到了私人会所
左奇函正坐在露台的藤椅上喝茶，看到他进来，抬了抬下巴
左奇函尝尝，明前龙井，你应该会喜欢
杨博文没坐，径直走到他面前
杨博文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左奇函想要你
左奇函抬头看他，眼神直白得像出鞘的刀
左奇函上次在公寓的事，我没道歉，因为我不觉得有错
杨博文的拳头瞬间攥紧
左奇函但我可以补偿你
左奇函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过去
左奇函左氏在欧洲的几条航线，转给你。算是……赔礼
杨博文看着文件上的条款，瞳孔微缩。那几条航线是多少人抢破头都想要的资源，左奇函竟然说给就给
杨博文左奇函，你到底图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左奇函图你
左奇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近乎偏执的认真
左奇函图你这把藏在鞘里的刀，能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图我们不止是合作伙伴
杨博文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看着左奇函眼底的认真，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悸动突然翻涌上来——罐头厂里的并肩作战，寿宴上的无声维护，还有此刻这份沉甸甸的“赔礼”，早已超出了利益合作的范畴
杨博文我不是你能掌控的人
他别开脸，声音有些发紧
左奇函我从没想过掌控你
左奇函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这次杨博文没有挣开
左奇函我想的是，我们一起，把那些盯着我们的人都踩在脚下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将左奇函的指尖染成温暖的金色。杨博文看着那只手，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顶层公寓见面时，这只手擦过他脸颊的冰凉触感
原来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早已变了质
杨博文航线我要了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杨博文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忘了那一巴掌是为什么打你
左奇函笑了，眼底的光芒亮得惊人
左奇函那我等着你来‘报复’
杨博文看着他的笑容，紧绷的嘴角终于微微松动。或许，这场由利益开始的游戏，换一种玩法也不错
至少此刻，夕阳正好，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进入正题
杨博文在南美仓库带回的活口，被左奇函的人安置在城郊一处废弃的疗养院。说是审问，更像一场无声的对峙——左明成的心腹嘴硬得很，熬了三天，愣是没吐一个字
这天傍晚，杨博文提着个黑色布袋走进审讯室时，左奇函正坐在监控屏幕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屏幕里，那心腹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蜡黄，眼神却依旧带着狠劲
杨博文还没开口？
杨博文将布袋扔在桌上，拉链拉开，露出里面几支闪着寒光的金属器械
左奇函抬头看他，目光在那些器械上扫过，嘴角勾了勾
左奇函看来得让专家出手了
杨博文没接话，径直走到监控器旁，调出仓库遇袭时的画面，指尖点在一个模糊的人影上
杨博文他手下有个狙击手，枪法很准，那天差点打中我的副手
左奇函的眼神冷了下去
左奇函已经让人去查了，今晚应该有结果
他站起身，走到杨博文身后，忽然伸手，指尖擦过他后颈的碎发”
左奇函你这几天没休息好？眼底有红血丝
杨博文的身体僵了一瞬，侧步躲开
杨博文左总还是关心犯人吧
左奇函低笑一声，没再靠近，转而看向桌上的器械
左奇函打算用这个？
杨博文不然呢？
杨博文拿起一支细长的探针，在灯光下转了个圈，“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没用
左奇函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左奇函忽然开口，语气带着点神秘
左奇函跟我来
他带着杨博文走到疗养院的后院，那里停着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左奇函打开后备箱，里面是一套完整的刑具，最显眼的是一根缠着黑布的短鞭，鞭身看着不算粗，却透着沉甸甸的力道
杨博文这是……
杨博文皱眉
左奇函以前处理叛徒用的
左奇函拿起短鞭，在掌心轻敲着
左奇函比你的金属玩意儿管用。有些人啊，就是欠教训
他的目光落在杨博文身上，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杨博文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转身想走
杨博文我对这些没兴趣
左奇函别急着走
左奇函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力道不算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左奇函你不想知道，他藏着左明成的哪张底牌？
两人拉扯间，杨博文脚下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正好撞进左奇函怀里。男人的胸膛坚硬温热，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气，瞬间将他包裹
杨博文左奇函！
杨博文恼羞成怒，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左奇函低头，鼻尖蹭过他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
左奇函上次在公寓，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算不算扯平？
温热的气息让杨博文的耳朵发烫，他挣扎着想挣开，动作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而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左奇函忽然抬腿，膝盖轻轻撞了下他的腿弯。杨博文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前扑，左奇函顺势松手，他却没站稳，结结实实地摔在了草地上
杨博文你干什么？
杨博文仰头瞪他，眼底冒着火
左奇函没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那根短鞭。夕阳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杨博文正想爬起来，左奇函忽然蹲下身，手中的短鞭带着风声落下，却没打在他身上，而是擦着他的腰侧，抽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泥土溅起，落在杨博文的裤腿上。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左奇函是在吓唬他
杨博文左奇函，你幼稚不幼稚？
杨博文又气又笑，撑着地面想站起来
可刚直起身子，左奇函的手忽然按在了他的后背上，稍一用力，他又被迫弯下腰，双手撑在草地上。下一秒，那根短鞭真的落了下来，带着不算重却足够清晰的力道，打在了他的臀上
杨博文唔……
杨博文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力道不算疼，却带着强烈的羞辱感，让他的耳根瞬间红透
左奇函这一下，是提醒你
左奇函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点沙哑
左奇函别总想着跟我对着干
杨博文猛地回头，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
杨博文左奇函，你他妈有病！
他抬手一拳挥过去，却被左奇函轻松躲开。男人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屑，笑容里带着点得逞的玩味
杨博文现在气消了，好好谈谈正事了吗？
杨博文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臀上那点残留的触感像火一样烧着，让他浑身不自在。他死死盯着左奇函，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几个洞
可左奇函却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往审讯室走
左奇函走吧，再不去，你的‘专家器械’就要派不上用场了
杨博文看着他的背影，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还是咬着牙跟了上去
只是没人看到，他转身的瞬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而走在前面的左奇函，指尖轻轻摩挲着短鞭的鞭身，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场试探，他好像赢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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