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开始,众臣入殿”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寿无疆。”时暮晚随诸位大臣入殿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后又随众人齐齐躬身行礼。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早朝反正也轮不到我一个小小的朝请郎有什么谏言。统子,有瓜没?】
【有】
“臣要弹劾吏部侍郎贪污受贿,卖官鬻爵……”一官员手持笏板出列。
“你放屁,陛下,臣绝没有行如此之事。”另一个官员站出来反驳道。
“我有证据。”
“你伪造的。”
“胡说”
……
【统子,你说的瓜呢?这个官员是谁?他说的是真的吗?】
[晚晚别急,瓜马上就来。这个官员是陈御史,他所说的都是实话。]
[这个瓜的瓜主就是互喷二人组中的吏部侍郎。]
陈御史and吏部尚书:……
无过无语归无语,拉扯肯定还是要继续拉扯的。
陈御史和吏部侍郎还在殿中互怼,时暮晚垂着眼听统子爆料,指尖却轻轻敲了敲朝笏——她记得方才陈御史说尤循意“卖官鬻爵”,提过一个“江南盐道主事”的缺,那位置去年刚出过贪腐案,是她哥时慕安经手审的,她也了解过一些。
[晚晚,这瓜可比盐卤还齁——尤循意不光贪,他府里那点事,能惊掉你下巴。]统子的声音带着点促狭,[他弟尤循礼、妹尤循月,连同他自己,仨人取向都偏。]
时暮晚心里“哦”了声,没先接这话,反倒问:【他卖的那个盐道主事,买官的是不是苏州富商柳家?我哥案卷里提过柳家想捐官,被驳回过。】
[正是!柳家给了他五千两,他瞒着吏部同僚偷偷补了缺,这才被陈御史抓住把柄。]统子答完,又绕回八卦,[说回他家——你猜他夫人南绘雯?俩人是“合同夫妻”,南绘雯喜欢自己的陪嫁丫鬟,尤循意恋着贴身小厮,当年是被家里催婚催急了,俩人一碰头,干脆搭伙过日子。]
【倒也省事。】时暮晚眉梢动了动,突然想起什么,【但在他夫人前年举办的赏花宴上我好像见过他儿子,好像叫什么……对,沈靖轩】
[是他和南绘雯为了应付长辈,硬凑着生的。]统子语气沉了沉,[不过这都不算事——尤循意玩得野,前两年府里死了个小仆,说是“失足落水”,其实是被他和小厮折腾坏了,偷偷扔去了乱葬岗。]
这话一出,时暮晚敲朝笏的手指顿住了。她抬眼瞥了眼殿角的大理寺官员,那是她哥的属吏,正低头记着陈御史的证词。
【统子,别把这茬放纸条里。】她心里改口,【等下朝,你把那死了的小仆姓名、埋骨地,直接传到我哥的腰牌里——大理寺查贪腐案时,顺带把人命案翻出来,才叫他罪加一等。】
[明白!这招够狠~]
此时殿中尤循意还在喊冤,拍着胸脯说“绝无贪腐”,时暮晚却轻轻偏过头,对身旁的大理寺属吏低声道:“李主事,方才陈御史说尤侍郎卖官给柳家,我听我哥讲过,案卷里有柳家去年的供词,或许能对得上。”
那属吏一愣,随即眼睛亮了——时少卿常说,他妹妹知道的“事”,比卷宗还准。忙拱手道:“谢时郎提醒,下官这就记下来!”
尤循意还在殿中争辩,浑然不知自己贪腐的把柄旁,又缠上了一条人命的锁链。
时怀远:为什么不是放我桌上,晚儿最爱的难道不是爹爹吗?
时慕安:我是大理寺少卿,这杀人案就该归我大理寺管。嘻嘻,晚儿果然还是最喜欢哥哥了。
在系统讲述期间众人的讨论声明显降低了,生怕声音大了听不清沈郎与神器交谈。听完之后众人对尤府二位长辈表示深深地同情,毕竟能做到儿女双全却绝后的实属罕见。
早在时暮晚吃瓜之时,因为证据确凿无法抵赖,尤循意也就不跟陈御使互喷,认罪了。但他不死心又用“苦肉计”向安平帝讨饶。
安平帝沉默看戏,眼神示意太监总管文德才,文德才领命消失一会儿后又回来还带了一个宸极卫。
那个宸极卫对景瑞帝耳语几句后龙颜大怒赐尤循意抄家、赐死一条龙服务。
在尤循意被拖下去后,众臣又讨论了几个事件后终于下朝了。
宸极卫:不要哇,我还没娶媳妇呢,大夫!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