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后,按照医嘱,丁程鑫需要在家静养。六个人严格执行“休息计划”,但却各有特色:
马嘉祺负责监督丁程鑫按时吃药和做恢复性训练,严格但温柔; 张真源负责按摩和理疗,手法专业得让丁程鑫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去培训过; 宋亚轩负责娱乐时间,精心挑选不会让丁程鑫腰背用力的轻松活动; 刘耀文负责营养餐食,严格按照营养师配方准备三餐和加餐; 严浩翔负责记录康复进度和研究最新恢复方法,科学严谨; 贺峻霖负责环境舒适度,确保温度、光线和湿度都恰到好处。
最让丁程鑫感动的是,六个人默契地调整了自己的作息和工作安排,只为能轮流陪伴他,却又不会让他在任何时候独自一人或同时被太多人围绕。
下午,当丁程鑫小睡醒来时,发现马嘉祺正坐在床边椅子上安静地看书守着他。
“你怎么没去练习?”丁程鑫轻声问。
马嘉祺放下书,微笑:“调了时间。今天轮到我值班。”他帮丁程鑫垫好枕头,“睡得怎么样?背还痛吗?”
“好多了。”丁程鑫实话实说。不仅是身体上的舒适,更是心理上的放松让他恢复得比预期快。
傍晚时分,六个人一起准备了丰盛而有助康复的晚餐。餐厅里烛光柔和,音乐舒缓——全是严浩翔精选的有助于放松的曲目。
“这太夸张了吧?”丁程鑫看着桌上的鲜花和烛台,哭笑不得。
“医生说愉悦的心情对恢复很重要。”张真源正经地引用医嘱。 “烛光晚餐让人开心!”宋亚轩开心地布置餐具。 “这些都是抗炎食物,对肌肉恢复好。”刘耀文指着菜肴解释。 “音乐节奏每分钟60拍,最接近放松时的心跳。”严浩翔补充。 “鲜花是嘉祺选的,他知道你喜欢向日葵。”贺峻霖微笑。 马嘉祺点头:“向阳而生,很适合你。”
丁程鑫看着这一切,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谢谢你们...真的。”
晚餐后,七个人挤在沙发上看宋亚轩精选的喜剧电影。丁程鑫被安排在最舒适的位置,背后靠着软垫,腿上盖着薄毯,左右两边自然地靠着弟弟们。
电影放到好笑处,丁程鑫忍不住大笑,却突然感到背部一阵抽痛,不禁倒吸一口气。
瞬间,六个人同时紧张起来: “怎么了?扯到了吗?” “要不要止痛药?” “冰敷还是热敷?” “我帮你调整一下姿势。” “暂停电影吧?” “医生电话是多少?”
丁程鑫看着六张焦急的脸,突然笑了:“没事,就是笑太猛了。继续看吧,真的没事。”
他 reassurance 地拍拍左右的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马嘉祺在左,张真源在右,同时握住了他的手。背后的宋亚轩轻轻帮他按摩肩颈,前面的刘耀文调整了靠垫,对面的严浩翔和贺峻霖关切地注视着他。
这一刻,丁程鑫感到自己被纯粹的爱包围着。这不是负担,而是疗愈的力量。
临睡前,六个人轮流来道晚安,每个人都带来了自己的“晚安礼物”:
马嘉祺的睡前故事朗读(选择了一个轻松短小的故事); 张真源的舒缓精油(帮助放松肌肉和神经); 宋亚轩的晚安曲(轻柔哼唱他自己编的小调); 刘耀文的守护玩偶(一个软绵绵的小狮子,“代表丁哥的力量!”); 严浩翔的白噪音设置(模拟雨声,最适合入睡的环境音); 贺峻霖的安神茶(根据中医配方特调)。
当最后贺峻霖轻轻带上门后,丁程鑫躺在黑暗中,感受着身体的舒适和心灵的平静。他忽然意识到,接受别人的照顾并不是软弱,而是给了爱自己的人一个表达关心的机会。
窗外,六个人悄悄聚集在走廊上。
“丁哥今天笑了好几次。”宋亚轩开心地汇报。 “背痛减轻了,医生说恢复得比预期快。”马嘉祺补充。 “晚餐吃了很多,营养达标。”刘耀文骄傲地说。 “情绪明显放松了,睡前心率很平稳。”严浩翔看着健康监测数据。 “环境指数完美保持。”贺峻霖点头。 张真源微笑:“最重要的是,丁哥开始接受我们的照顾了。”
六个人相视而笑,击掌庆祝这个小胜利。
月光从窗户洒进丁程鑫的房间,照在他安睡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正做着美梦。
而在梦中,他正被六双温暖的手托着,漂浮在云端,安全而温暖。
这一夜,丁程鑫睡了最近几个月来最香甜的一觉。没有失眠,没有疼痛,只有被爱包裹的安宁。
他知道,明天的照顾可能会继续“夸张”,但他已经学会欣然接受。
因为爱,本就是最好的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