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发觉

N(提着两个工人机脑袋)我回来了！这片区域我巡逻完了！

J你还知道回来？

N（歪头露出笑容）嘿嘿，当然啦，J 队长！（看向旁边）V 也在啊……（笑容僵住，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V(捏着一个工人机的脑袋喝机油)啧，今天的猎物好少。

J（瞥一眼 V 和 N）行了，抓紧时间，Cyn 老大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手臂变形为冲锋枪）都打起精神。

V（眼神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咧嘴一笑，声音尖锐）呵，知道了，J。（转头看向 N，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疯狂）走呗。

N（朝 V 露出灿烂笑容，而后跟在 J 和 V 身后）话说回来，（黄色的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这片区域的工人机好像真的不多了欸！

J（脚步不停，语气冰冷）那更好，尽快解决，（显示屏上的黄色眼睛扫过四周）这片区域清理完，就去下一个。

V（走在最前面开路，拆卸机手臂变为利刃，划开挡路的机械残骸）N，（顿了一下，又恶狠狠地补充）别废话！

N（摸摸后脑勺）好吧……（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开口）对了 J，Cyn 老大让我们清理完“铜 - 9”之后干嘛呀？

J（冲锋枪形态的手臂微微抬起，示意前方）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目光落在前方黑暗处）先把眼前的任务完成。

V（身形猛地顿住）问那么多干什么？

N（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只是问问嘛……（踢开脚边的小零件，抬头望向远方）感觉“铜 - 9”上的工人机也没多少了，很快就能清理完。

J（没有理会 N，继续向前，突然停下，侧耳倾听）等等……（显示屏上的眼睛闪烁几下）有动静。

V（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翅膀微微展开，纳米酸尾巴蠢蠢欲动）在哪？（黄色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N（也竖起耳朵听，随后将手臂变成冲锋枪，和 J、V 呈三角站位）我怎么没听到……（话音未落，一群工人机从黑暗中冲出来）哇！

J（冲锋枪形态的手臂瞬间开火，精准扫射）V、N，（一边射击一边冷静指挥）注意阵型，别被包抄了！

V（发出尖锐的笑声，利刃挥舞，瞬间切碎几个工人机）呵，来得正好！（余光瞥到 N 那边有些吃力，纳米酸尾巴猛地甩出）

N（感激地看了 V 一眼，调整站位，冲锋枪扫射）这些工人机好像比之前的更难缠了！（手臂被一台工人机的钝器砸中，眉头都没皱一下）

J（不断变换位置射击，抽空观察战场）别废话，（迅速分析局势，寻找突破口）V，跟我走，从侧面迂回！

V（没有言语，利刃手臂挥舞的频率更快，配合着 J 从侧面冲向工人机群）N，（冲散了工人机的包围，语气虽冷却夹杂着关心）你自己小心！

N（听到 V 的关心，干劲十足）放心吧！（用冲锋枪干掉几台工人机后，把枪变回手，扯下一块机械碎片当盾牌）我能行！

J（与 V 配合默契，很快在工人机群中撕开一道口子）就是现在，（转头看向 N）N，快过来！（继续射击，为 N 掩护）

V（疯狂地砍杀着工人机，给 N 让出一条路来）啧，快点！（尖锐的笑声混着机械碰撞声，在空旷的场地回荡）

N（拿着碎片当盾牌左闪右避，终于跑到 J 和 V 身边）呼……（气喘吁吁，黄色的眼睛依旧明亮）还好有你们掩护！接下来怎么办？

J（手臂变成爪刃，轻松将剩余的工人机肢解）清理干净了，（转头看向 N 和 V）先休整一下，检查有没有受损。

V（利刃手臂恢复正常，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机油）我没事。

N（活动了一下被砸中的手臂，冲 J 和 V 咧嘴笑）我也没事！（展开翅膀又收回去，尾巴也晃了晃）看，都还能正常使用！

J（快速纳米修复自身，随后看向 N）下次注意，（语气冰冷）别让自己陷入危险。

V（冷漠）啧，就知道逞强……

N（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意外意外……（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声，顿时有些尴尬）那个……我有点饿了……

J（眉头微皱，眼中的光芒闪烁几下）先找个地方补充能量，（启动对讲机尝试联系 Cyn，却只收到了滋滋的电流声）老大暂时联系不上……

V周围没看到有落单的工人机，（黄色的眼睛快速扫视着四周）要不，我们分开找找？

N（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担忧）分开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啊？（虽然觉得不太好，但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J（思考片刻）V 跟我一起，（转头看向 N）N，你自己小心点，别跑太远，补充完能量尽快回来汇合。（手臂变回正常形态）

V（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对上 J 的目光，只好把话咽回去，语气生硬）嗯……（展开反重力翅膀扇了扇，一副随时准备出发的样子）走吧。

N（有些失落地看着 J 和 V，但还是点点头）那好吧……（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四处张望）希望能快点找到工人机。

J（和 V 朝着一个方向搜索，突然停下，显示屏上的眼睛聚焦在远处一个微弱的光点上）那边……好像有动静。（手臂变为圆锯）

V（顺着 J 注视的方向看去，眼睛对焦有些迟缓，片刻后才看清）过去看看，（纳米酸尾巴不自觉地摆动着，随时准备攻击）小心点。

J（和 V 慢慢靠近光点，发现是一台受损的工人机）V，（圆锯形态的手臂微微抬起）你守着，我来。（走上前，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工人机）

V（默默守在一旁，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J，（看着 J 处理完工人机，犹豫了一下开口）你说 Cyn 老大一直联系不上，会不会……

J（没等 V 说完便打断，一边补充机油一边冷静分析）不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但很快恢复正常）Cyn 老大不会有事的。

V希望如此……（解决完工人机后，看向 N 离开的方向，犹豫要不要去找他）

N（看到 J 和 V 后眼睛一亮，小跑过去）我回来啦！（扬起脑袋咧嘴笑，用手背蹭掉嘴角残留的机油）你们补充好了吗？

J（将工具手臂收了回去）嗯，（看向 N 身后）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V（目光在 N 身上打量，见N完好无损）下次别跑那么远，（语气依旧冷漠）找不到你怎么办。

N（嘿嘿一笑，挠挠头）放心啦，我很小心的！（显示屏上的黄色眼睛亮晶晶的）而且，我不是顺利回来了嘛！

J此地不宜久留，（抬头看向远方的黑暗）我们先撤。

V（展开翅膀飞起，纳米酸尾巴在身后摇晃）跟上，（故意放慢速度，飞在 N 身边）别又被偷袭了。

N（立刻展开翅膀跟在 V 旁边）知道啦！（和 V 并排飞着，歪头想找话题和 V 聊天，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V……

J（没有理会 N 和 V 的互动，沉默着飞行，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 Cyn 的声音，眼神瞬间亮起）Cyn 老大！（立刻接通通讯器）

V（听到通讯器里传来的声音，不自觉地看向 J）Cyn 说什么？

N（也凑到 J 身边想听 Cyn 说什么，飞行速度慢了下来，差点撞到前面的 V）老大有什么新指示吗？

J（认真听着 Cyn 的指示，显示屏上的眼睛光芒闪烁）明白，（通讯结束后看向 V 和 N）Cyn 老大让我们加快进度。

V啧，知道了……（收起翅膀降落到地面，示意 J 和 N 跟上）走吧。

N（乖乖收起翅膀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问）那我们接下来要去清理哪里啊？（踢开脚边的小石子）感觉这片区域都快清理完了。

J（脚步不停，同时调出星球地图）往东边去，（手指轻点地图上的一个区域）那里还有不少工人机。（黄色的眼睛看向远方）

V（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心里乱糟糟的）东边……（嘴里喃喃重复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N（小跑几步跟上 V，和她并排走着）V，（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V 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歪着头，显示屏上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J（瞥了眼 V 和 N，脚下步子没停）都打起精神，别被工人机偷袭了。

V（听到 J 的话下意识挺直脊背，冲 N 摆了下手）没事，（不去看 N 那双关心的眼睛，望向远处黑暗的天际）走吧。

N（见 V 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默默跟在她身边）嗯……（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 J）对了，J，老大有没有说这次任务多久完成啊？

J（没有回答 N 的话，依旧沉默地走着，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尽快……

V别问那么多，（语气有些冲，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做好我们该做的。

N（被 V 的语气弄得有些沮丧，低下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好吧……（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向 V 的背影）不过，大家一起努力，肯定很快就能完成任务的！

J（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没错，（声音有些低沉）我们的任务……

V快点走吧，（展开反重力翅膀飞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别浪费时间了。

N（看着 V 飞起来，也跟着展开翅膀）等等我！（快速扇动翅膀追上去，和 V 并排飞行，歪头看向她）V，你说等任务完成了，我们会怎么样？

J（没有理会 N 的话，径直飞在最前面）……

V谁知道呢……

N（得不到 J 和 V 的回应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着）也许……我们可以不用再这么辛苦地执行任务了？（眼睛亮晶晶的）

J（沉默着向前飞，突然身形一顿悬停在空中）不对……

V（立刻停下，悬停在 J 身侧）怎么了？

N（差点撞到前面的 V，急忙收起翅膀稳稳落地，显示屏上的眼睛快速闪烁着）发生什么事了 J？

J(一时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我……好像……

V（不动声色地挪到 J 身旁压低声音）J？清醒点，你想起什么了？

J我……我记起来了……（抬头看向V，眼中满是挣扎）Tessa……

VJ，（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你先冷静下来，别……

N（焦急地在原地踱步，几次想上前询问又怕打扰到 J 和 V，最终还是忍不住）到底怎么了呀？你们别光在那儿小声嘀咕呀！

J现在的……Tessa 是假的……真正的 Tessa 已经……（痛苦地闭上眼）

V（抿紧机械唇，瞥了眼满脸疑惑的 N）没错，（直视着 J）Cyn 一直在骗我们。

J（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要去找 Cyn……（黄色的眼睛变得猩红，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问清楚！

N（一头雾水地看着 J 和 V 神秘兮兮的样子，听到 J 的话后下意识地问）找老大问什么？（黄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V（知道瞒不住 N 了，况且 J 已经清醒，也没必要再隐瞒）N……（停顿了几秒，斟酌着用词）其实，现在的 Tessa 是 Cyn 假扮的。

J（站起身来）N，你先冷静。（转头看向东方，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我们先去找 Cyn！

N什么……怎么会……（想起和“Tessa”的接触，眼神变得迷茫）那真正的 Tessa 呢？

V（避开 N 的视线，看向远处的黑暗）真正的 Tessa……已经死了。（语气中夹杂着痛苦）Cyn 一直在利用我们……

J（展开反重力翅膀腾空而起，纳米酸尾巴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走！（复仇的火焰在眸子里燃烧，心中的迷茫被愤怒取代）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