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声越来越近,像指甲刮过玻璃一样刺耳。贺峻霖往张真源身后缩了缩,张真源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低声安抚:
张真源“别怕,是幻觉,或者是别的患者在搞恶作剧。”
丁程鑫“不像恶作剧,”
丁程鑫握紧生锈的小刀,
丁程鑫“声音就在门外。”
他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雾气从走廊尽头涌来,模糊了视线。
童声突然停了。几秒后,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节奏和儿歌的调子一模一样。
丁程鑫“谁啊?”
丁程鑫壮着胆子问,手心全是汗。
门外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哥哥,我迷路了,能让我进来吗?”
贺峻霖刚想应声,就被张真源捂住嘴。张真源指了指墙壁,七人立刻安静下来——墙壁里传来微弱的敲击声,三短一长,像是摩尔斯电码,又像是求救信号。
严浩翔“别开门!”
严浩翔突然喊道,
严浩翔“前患者日记里写‘永远不要给午夜敲门的人开门,他们不是人’!”
敲门声突然变得急促而疯狂,像是有人在用拳头狠狠砸门:
“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快开门!”
稚嫩的声音变得尖利,和刚才的护士声线越来越像。
墙壁里的敲击声也越来越急,三短一长的节奏不断重复。马嘉祺突然反应过来:
马嘉祺“是求救信号!三短一长代表‘SOS’!”
宋亚轩“墙里有人!”
宋亚轩的声音发颤,
宋亚轩“前患者说‘不听话的孩子变成墙’,难道……”
话音未落,墙壁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顺着墙缝往下流,在地面上汇成小溪。液体流过的地方,墙壁的颜色变深,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正贴在墙的另一面,双手按在墙上,像是在用力往外推。
“救……救我……”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墙里传来,断断续续,
“我被关在里面……快……”
丁程鑫“怎么救你?”
丁程鑫对着墙壁大喊,
丁程鑫“你是谁?发生了什么?”
“我是……前患者……”
墙里的声音越来越弱,
“找到……院长的钥匙……在……护士站……”
声音突然消失,墙壁里的人形轮廓渐渐淡去,渗出的血液也慢慢干涸,只留下深色的污渍。门外的敲门声停了,走廊里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童声又开始唱起那首跑调的儿歌:
“墙里的朋友,陪我玩呀,明天换你进墙里呀……”
七人惊魂未定地看着墙壁,贺峻霖腿一软坐在地上:
贺峻霖“太吓人了,墙里真的有人……”
张真源扶他起来:
张真源“前患者说钥匙在护士站,这是重要线索。明天我们得想办法去护士站。”
丁程鑫走到窗边,雾气似乎淡了一些,能看到对面病房的窗户,里面漆黑一片,隐约有个影子贴在玻璃上,正对着他们挥手。
马嘉祺“别看!”
马嘉祺立刻把他拉回来,
马嘉祺“规则说不能在午夜后看窗外,会被‘盯上’。”
手环震动了一下,红光闪烁:【第一晚存活成功。提示:护士的问题都藏在病历卡里,仔细阅读能保命。】
宋亚轩“病历卡!”
宋亚轩立刻翻找自己的病历卡,
宋亚轩“我的卡片背面有字!‘院长的实验记录藏在药房的保险柜里’!”
众人纷纷查看自己的病历卡,果然在背面发现了线索:丁程鑫的卡上写着“护士站的钥匙在护士长的抽屉里”;马嘉祺的卡上是“药房的密码是院长的生日”;刘耀文的卡上则是“午夜三点后,走廊里的‘巡逻队’会检查病房,千万别出声”。
严浩翔“线索齐了!”
严浩翔把所有信息记在笔记本上,
严浩翔“明天的目标:拿到护士站的钥匙,找到院长的生日,然后去药房开保险柜!”
离午夜三点还有半小时,走廊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列队巡逻。七人立刻熄灭手机手电筒,躲在床底下,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病房门口停住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检查病房。”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有人走进来,脚步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似乎在检查每个床位。床底下的宋亚轩紧紧攥着刘耀文的手,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过了几分钟,脚步声离开了,门再次被锁上。七人从床底下爬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丁程鑫抹了把脸:
丁程鑫“这地方比凶宅还变态,连巡逻队都有。”
马嘉祺看了眼时间:
马嘉祺“还有68小时,我们得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应付护士的问题。”
七人挤在两张病床上,背靠背互相取暖。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渐渐放松下来。黑暗中,只有墙壁上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疗养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