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外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七人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一时有些恍惚。刚才在纸人村的霉味、纸灰味还萦绕在鼻尖,指尖的伤口也还残留着刺痛,可眼前的烟火气却真实得不像话——卖早餐的摊主在吆喝,上班族匆匆路过,自行车铃“叮铃”响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贺峻霖“我们真的回来了?”
贺峻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红绳,没有伤口(刚才在白光里,指尖的小口子已经愈合了),只有掌心还留着握桃木片的薄茧。严浩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亮屏幕:
严浩翔“你看日期,我们进去的时候是周三,现在还是周三,只是时间从下午变成了傍晚。”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18:03,信号满格,微信群里还躺着几条未读消息,是朋友发来的约饭邀请。宋亚轩点开微信,手指有些发颤,直到看到自己发出去的“今晚没空,下次约”成功发送,才松了口气:
宋亚轩“是真的,不是幻觉,我们真的回到现实了。”
马嘉祺把背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里面的桃木片、黄符、还有那片没用完的瓷片都还在,只有古卷的灰烬不见了踪影。
马嘉祺“这些东西留着,说不定下次还会用到。”
他把桃木片分给众人,
马嘉祺“大家各自收好,注意安全,最近尽量别单独去偏僻的地方。”
丁程鑫点点头,看向众人:
丁程鑫“回去后先好好休息,别想纸人村的事,要是有异常,立刻在群里说。”
刘耀文揉了揉肚子,笑着打破凝重:
刘耀文“休息前得先吃饭!我刚才就说了,要吃三大碗饭,你们谁跟我一起?”
张真源举手:
张真源“算我一个,我也饿坏了。”
众人笑着应和,一起往附近的餐馆走。路上,宋亚轩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街边的一个纸扎铺——铺门口挂着纸灯笼、纸人,和纸人村里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鲜艳,透着喜庆。铺子里的老板正低头扎纸轿,轿帘上的缠枝莲纹样,和他在纸轿里看到的分毫不差。
张真源 “亚轩,怎么了?”
张真源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愣了一下。宋亚轩摇摇头,拉着张真源往前走:
宋亚轩“没什么,可能是看错了。”
可他心里却发紧——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纸扎铺的老板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的白眼球,和老太太的眼神一模一样。
晚饭时,没人再提纸人村的事,都在说着轻松的话题,可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纸”“灯笼”“井”这些字眼。吃到一半,马嘉祺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阵“沙沙”的响动,像是纸在摩擦。马嘉祺皱起眉:
马嘉祺“喂?哪位?”
过了几秒,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诡异的笑意:
“你们跑不掉的……下一个地方,等着你们……”
马嘉祺“你是谁?!”
马嘉祺猛地站起来,声音有些发紧。可电话已经挂了,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众人都停下筷子,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是刚才那个声音,”
马嘉祺攥紧手机,
马嘉祺“老太太的声音,她说我们跑不掉,还有下一个地方。”
饭后,众人没有分开,一起回了马嘉祺和丁程鑫合租的公寓——那里空间大,也方便互相照应。现在他们进入副本的时间随机,在空间基地呆越长时间对外面感知越少。晚上,贺峻霖不敢单独睡,拉着严浩翔挤在客房;宋亚轩和张真源睡另一个房间;刘耀文则在客厅打地铺,说要“守夜”。
半夜,宋亚轩突然醒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他翻了个身,刚要继续睡,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不是他带来的,纸上用毛笔写着一行字:
“明日巳时,旧戏台,寻镜中影。”
纸的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纸人,空眼窟窿里渗着暗红液体,和纸人村里的一模一样。宋亚轩赶紧叫醒张真源,两人拿着纸跑出去,叫醒了其他人。马嘉祺看着纸上的字,脸色凝重:
马嘉祺“旧戏台……应该是城东的那个废弃戏台,听说几十年前就没人用了,还出过事。”
丁程鑫“镜中影?”
丁程鑫皱眉,
丁程鑫“难道下一个副本又和镜子有关?”
刘耀文握紧桃木片:
刘耀文“不管是什么,明天我们一起去,总不能坐以待毙。”
严浩翔把纸折好,放进背包:
严浩翔“先睡吧,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应付。”
众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却再也睡不着。窗外的风轻轻吹着,像是有人在窗外走动,偶尔还传来一阵“沙沙”的纸响,让人心头发紧。宋亚轩盯着天花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切,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