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镜子里有东西!”
丁程鑫把马嘉祺拉到身后,盯着地上的小铜镜,
丁程鑫“这面小镜子,应该就是‘镜中影’的关键。”
小铜镜躺在地上,镜面还在晃,映出的人影不断变化,一会儿是穿嫁衣的女人,一会儿是穿书生服的男人,一会儿又是穿官服的老人,每个影子的脸都被遮挡着,看不清模样。
突然,戏台的门帘“唰”地被风吹得合上,里面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贺峻霖吓得抓住严浩翔的手,严浩翔赶紧拿出手电筒,打开开关,光柱照亮了周围。光柱里,只见之前的大铜镜前,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红色嫁衣,背对着他们,头发很长,垂在背后,像是纸做的。
影子慢慢转过身,脸上盖着红盖头,手里拿着一把纸做的剪刀,剪刀尖泛着寒光。
“你们来了……”
影子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我等了你们很久了……”
刘耀文举起桃木片,往前走了一步:
刘耀文“你是谁?想干什么?”
影子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掀开红盖头——盖头下没有脸,只有一张纸,纸上画着和小铜镜里一样的符咒,符咒的中间,印着七个模糊的名字,像是他们七个人的名字。
“想出去,就得找到你们的‘镜中影’……”
影子举起纸剪刀,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纸做的脖子瞬间渗出暗红液体,
“找不到,你们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纸人戏子……”
话音刚落,影子突然变成了纸做的,“啪”地掉在地上,变成了一滩纸灰。与此同时,地上的小铜镜突然飞起来,悬在半空中,镜面发出一阵强光,照得众人睁不开眼。等光芒散去,众人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之前的旧戏台,而是一个热闹的戏班子,周围都是穿着戏服的人,正在化妆、吊嗓子,空气中弥漫着脂粉味和香火味。
张真源“这是……哪里?”
张真源四处张望,周围的人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马嘉祺摸了摸背包,桃木片和黄符还在:
马嘉祺“我们进入新的副本了,这里应该是‘镜中影’的世界——戏班子。”
丁程鑫看向不远处的化妆镜,镜子里映出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是穿着戏服的人影——马嘉祺的镜中影穿着黑色官服,丁程鑫的穿着蓝色书生服,刘耀文的穿着银色武生服,宋亚轩的穿着粉色花旦服,张真源的穿着绿色小生服,严浩翔的穿着紫色公子服,贺峻霖的穿着黄色小旦服。
丁程鑫“看来,我们的‘镜中影’就是这些戏子。”
丁程鑫指着镜子,
丁程鑫“影子说要找到‘镜中影’,说不定就是要找到和我们对应的戏子,解开他们的执念,才能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戏单,递给马嘉祺:
“官爷,该您上场了,今天演《包公断案》,您扮包青天。”
马嘉祺接过戏单,上面的字是手写的,墨迹还没干,戏单的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纸人,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马嘉祺“我们没得选了,”
马嘉祺把戏单递给众人,
马嘉祺“先扮上戏服,看看情况,再找机会找对应的‘镜中影’。”
众人点点头,跟着老人往后台走——后台的戏服挂在架子上,和他们镜中影穿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鲜艳,绣着金线,看起来很华丽。
宋亚轩拿起粉色花旦服,刚穿上,就感觉衣服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裹着他的身体,领口的符咒突然亮了起来,映在镜子里。镜中的粉色花旦影突然动了,对着宋亚轩笑了笑,嘴角咧得很大,像是要把脸裂开一样。
宋亚轩吓得赶紧想脱衣服,却发现衣服脱不下来了。
张真源“怎么了?”
张真源走过来,看到宋亚轩的样子,也慌了,
张真源“衣服脱不下来?”
宋亚轩点点头,声音发颤:
宋亚轩“镜中的影子……刚才对我笑了。”
马嘉祺走过来,用桃木片碰了碰宋亚轩的衣服,桃木片“滋”地冒起白烟,衣服的束缚感瞬间消失。宋亚轩赶紧脱下花旦服,扔在地上:
宋亚轩“这衣服有问题,穿上就脱不下来,还会被影子控制。”
丁程鑫捡起花旦服,仔细看了看,衣服的领口内侧绣着一行小字:
“戏服缠魂,影随人动,若要解,需寻影之根。”
丁程鑫“‘影之根’?”
丁程鑫皱眉,
丁程鑫“应该是指每个‘镜中影’的执念来源,只要找到执念,就能解开戏服的控制。”
老人见他们没穿戏服,又走了过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怎么还没穿?再不上场,班主该生气了!”
老人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白色,和老太太的一样,手里的戏单也变成了纸做的,上面的墨迹变成了暗红液体,顺着纸往下流。
刘耀文“不好,他是纸人!”
刘耀文举起桃木片,往老人身上砸去。老人瞬间变成了纸做的,“啪”地掉在地上,变成了一滩纸灰。纸灰里,露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子时三刻,戏台后台,寻第一具尸体,解武生影之根。”
严浩翔“第一具尸体?”
严浩翔捡起纸条,
严浩翔“武生影,应该是刘耀文的‘镜中影’。看来,我们要在子时三刻前,找到后台的第一具尸体,才能解开第一个执念。”
马嘉祺看了看天色,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
马嘉祺“时间不多了,我们先在戏班子里找找,看看有没有线索,顺便找找其他‘镜中影’的执念来源。”
众人点点头,跟着马嘉祺往后台深处走——那里堆放着很多破旧的戏箱,箱子里传来一阵“滴答”的响,像是水滴在木板上,又像是血滴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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