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点索命线刚结,丁程鑫的终端就“嘀嘀”响个不停,他划开屏幕扫了眼,对着凑过来的六人叹道:
丁程鑫“得,歇不成了,下一站老街回春堂,说是有人靠近就浑身干瘪,跟晒过头的葡萄干似的。”
贺峻霖“葡萄干?那得多疼啊。”
贺峻霖搓了搓胳膊,刚把外套拉链拉到顶,就被刘耀文扒下来了,
刘耀文“你热不热啊,老街现在三十度,穿成这样去,没被阴物缠上先中暑了。”
贺峻霖瞪他一眼:
贺峻霖“我这是物理防晒加防阴气,懂不懂啊你。”
七人踩着傍晚的夕阳往老街走,刚拐进巷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香就飘了过来,混着点说不清的腥气。
严浩翔举着阴气探测仪,屏幕紫灯闪得跟蹦迪似的,他皱着眉吐槽:
严浩翔“这阴气浓度,比我上次测缠魂纺车时还夸张,合着这药铺是阴物批发市场啊?”
回春堂的朱漆大门半掩着,门环上缠的艾草一摸就碎,丁程鑫推开门时,门轴“吱呀”一声,跟老黄牛喘气似的。贺峻霖躲在张真源身后,探着脑袋往里瞅:
贺峻霖“这大堂看着挺整齐啊,药柜擦得比我脸都亮,不像闹邪的地方。”
刘耀文 “你脸那是天生反光,跟擦没擦没关系。”
刘耀文凑过来插了句,刚说完就被张真源拍了下后背:
张真源“别贫,看柜台。”
众人看过去,只见太师椅上搭着件藏青长衫,衣角缝着个银药铃,马嘉祺伸手碰了碰,铃没响,倒掉出半根人参须,须上还缠着根暗红的线。
宋亚轩突然“呀”了一声,指尖贴在药柜上:
宋亚轩“我听见好多人哭,说什么‘药引错了,救不了人’。”
话音刚落,柜台下就钻出根暗红色的线,直往宋亚轩脚踝缠。刘耀文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到身后,挥着驱邪棉线剪“咔嚓”一下剪断了线:
刘耀文“好家伙,这线还挺主动,跟饿了三天的小狗似的。”
被剪断的线在地上扭了扭,冒起黑烟,张真源蹲下身夹起线:
张真源“这是噬魂药引线,裹着药毒,专吸精气。”
贺峻霖缩了缩脖子:
贺峻霖“吸精气?那它会不会把我刚喝的奶茶精气吸走啊?”
严浩翔瞥他一眼:
严浩翔“放心,它可能看不上你那点‘糖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