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不愧是是强队。没有出动正选,就已经能够靠前三局获胜了。冰帝学园比赛结束得比小草她们得更快。
比赛结束,迹部景吾抬手揉了揉小草的脑袋,“你在发呆,想什么呢?”
小草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比赛中。她还是第一次坐在观众席上,不带着任何输赢的压力看比赛。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一种十分新鲜地感觉。
周围人的鼓气声,得分的欢呼声,甚至是输球的倒彩声都在一阵阵地刺激着小草的神经和内心。她感受到自己的内心,似乎也在随着飞来飞去的网球而上下起伏,一阵阵地揪了起来。
小草就像是一个新生儿一样感受着这些和她认知里不相同的一切。她不自觉地就沉浸在这令人激动的球赛之中,看得出了神。她听到迹部景吾地问题,回答道:“我第一次坐在观众席看比赛,感觉很新奇。”
迹部景吾笑了,“你这是能够感受到打网球的愉快了吗?”
小草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是看比赛的激动和紧张,为赢球高兴,为输球而担心。但和我之前的高兴和激动是不一样的,没有那么有压力。可能,这就是纯粹的紧张和激动吧。景吾哥哥,谢谢你。”
迹部景吾揉了揉小草的发顶,柔软的金发摸上去像绸缎一样丝滑。他说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谢来谢去的。你能够感受到网球的乐趣,这就够了。你已经逃离了记忆中的黑暗,还有很多很多美好可以让你慢慢去感受和体会。网球也是其中之一。”
小草点点头。看来自己刚刚的感觉没有问题。这是一种愉快和兴奋感,给她带来了不一样地体验。她喃喃自语起来,“看起来,网球也没有那么可怕啊。”
迹部景吾听到了这句呢喃,十分开心地笑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小草正在逐渐打开自己的心扉,慢慢走出那段黑暗的时光。
迹部景吾还记得母亲说过,刚被解救出来的小草就像是一个充满警惕的小野兽。她总是安静地蜷缩在某一处,不说话也做任何动作。
年轻和善的儿童救助志愿者来给她送饭。小草也必须要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会抓起眼前的餐食,狼吞虎咽,用一种极快地速度吞下这些食物。
迹部景吾的母亲告诉他,“心理医生对她的评估是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不确定是否能够走出阴影,融入社会。”
英子阿姨还告诉自己的儿子迹部景吾,“我们的志愿者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才让小草开口说话,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们。”
而今,迹部景吾看到小草能够信任自己,向自己主动表达内心的情绪。一种自豪的感觉从他内心油然而生。他开心的拍拍小草的肩膀,“网球是一件好玩儿的事情,以后有机会陪我打几局怎么样?我很期待和你非常厉害的妹妹一起对战。”
小草得到迹部景吾的夸奖,脸有些红。迹部景吾甚至还对自己发出了一起打网球的邀请。一份纯粹的游戏邀请,不掺杂任何算计的邀请。小草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对方的这种真诚。
小草反而胆怯起来了,“我,我真的可以吗?”
迹部景吾搂住小草的肩膀,“怎么不可以,你可是我妹妹。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拿到。就算我办不到,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拿到。”
小草有些惊讶了。
冰帝的正选偷听到这段对话,鸡皮疙瘩也掉了满地。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妹控的迹部景吾,比谈恋爱的迹部景吾还让人满是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