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云知瑶的脚步猛地顿住,被攥住的手腕传来微凉的触感。
带着几分颤抖的小心翼翼,像怕碰碎珍宝,又像怕一松手就失了踪迹。
柳随风“别走。”
她下意识想抽回手,指尖却先一步触到柳随风掌心的薄汗。
他明明刚才对萧秋水满是疏离,此刻抓着她的手,指节却泛着青白。
连呼吸都放轻了些,仿佛这一握用尽了他仅剩的力气。
心口那丝莫名的熟悉感刚冒头,就被根深蒂固的警惕碾了下去。
云知瑶“我与风公子素不相识,此举未免失礼。”
她手腕微微发力,试图挣开那温热又黏腻的掌心,眼底的疏离重又竖起高墙。
柳随风的手猛地一僵,抓着她的力道松了半分,却依旧不肯放开。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细腻的肌肤,像在确认眼前人的真实。
阿瑶,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
他盯着她眼底那道拒人千里的高墙,心口像被钝器反复碾过,疼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云知瑶看着他眼里破碎的痛楚,心口却又莫名的痛。
那痛感来得猝不及防,像被细密的针轻轻扎了下。
她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这份尖锐的疼压下那股无由来的酸涩。
柳随风“我知道了,抱歉。”
柳随风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抓着她手腕的力道终于彻底松开。
指腹从她肌肤上滑离时,还残留着不舍的轻颤。
仿佛告别一件珍视了半生的物件。
她眼底的疏离像一把冷刀,让他连提及过往的勇气都被斩断。
柳随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喉间滚过一声压抑的闷咳。
明明他的阿瑶,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胸口的伤口仿佛又裂开几分,却远不及心口的荒芜来得难熬。
云知瑶的手腕骤然失了束缚,竟莫名有些空落。
云知瑶“……我去煎药了。”
没敢再看柳随风的眼睛,转身时脚步竟有些仓促,衣摆扫过门槛,带起一缕细碎的风。
柳随风望着那道仓促的背影彻底消失,喉间的腥甜又涌了上来。
看到她安好,把他忘了又如何?
只要她还好好站在这里,那些被遗忘的过往,似乎都成了他可以忍受的代价。
萧秋水在一旁看着他骤然沉静的模样,刚到嘴边的安慰卡在喉咙里。
他这福袋的情绪转变也太突然了,前一秒还满眼破碎,现在倒像是认了命。
-

-
左丘超然“天绝尸蝥?!权力帮竟下如此狠手?”
左丘眼底满是惊怒,天绝尸蝥乃是无毒之毒,霸道狠戾,沾之即入骨髓。
唯有用无毒之毒方可解,权力帮此举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
邓玉函“雪鱼姐的医术很高,要不老大你带他回浣花医治?”
萧秋水“他的毒三日内便要发作,若不是瑶瑶稳住了他的气息,毒性早就蔓延了。”
萧秋水摇头,语气凝重得像结了冰。
唐柔“我知道一个去处,百酿山庄!”
唐柔往前踏了半步,声音带着笃定,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唐柔“听闻他们庄主以酿奇酒闻名,其中有一种叫醉黄泉的酒,可以让人顷刻醉死,算得上无毒之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