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娘的绣坊离柳绣娘家不远，得知柳绣娘出事，她哭得梨花带雨，手里的帕子都湿了大半：“我昨天是去看她，送了点蜜饯，可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怎么会……”
苏晚盯着她的眼睛：“你走的时候，柳绣娘有没有异常？有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林绣娘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了半天：“她……她没说什么，就是说嫁衣快绣好了，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沈清辞追问，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力量。
林绣娘的眼泪掉得更凶：“她说……嫁衣的样式很怪，上面绣的‘凤纹’不对，像是被人改过。而且那位贵人给的定金太多，她总觉得不安……”
这话让两人心头一震。沈清辞立刻让苏晚去查“嫁衣”的下落，自己则继续问林绣娘：“你有没有见过那位贵人的使者？或者接过什么特别的绣线？”
林绣娘摇头：“使者每次都戴着帷帽，看不清脸。绣线都是使者送来的，其中就有这种青线……”她指着沈清辞手里的证物袋，声音发颤，“我还问过柳师姐，这青线颜色太暗，不适合绣嫁衣，可她说是使者特意要求的。”
就在这时，去查嫁衣的捕快匆匆回来：“苏捕头！柳绣娘的嫁衣不见了！我们在她后院的柴房里，只找到了这个！”捕快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根青丝线，还有一枚刻着“苏”字的玉佩。
苏晚瞳孔一缩：“‘苏’字玉佩？难道和苏州的苏家有关？”苏家是苏州的望族，世代经商，最近刚要为公子苏明轩娶亲。
沈清辞拿起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未必是苏家公子，或许是……苏家小姐？”她忽然看向林绣娘，“你说柳绣娘担心嫁衣样式不对，会不会是因为——这件嫁衣根本不是给新娘穿的，而是给‘替身’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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