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预言，神明，和由自己决定的【命运】

（作者言：作者的国服、国际服、日服账号不知道为什么都登不上去了，这几个星期没有更新就是因为这个，都到国庆了终于给我查出来了，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盗碧蓝档案的号）

“驱——斗——！”sensei跪在地上，手上拿着不知从哪猫来的蓝色围巾，眼眶中流出热泪（参考乔瑟夫的“西——撒——！”）

桐生驱斗静静地躺在日奈的腿上，面对日奈的抽泣、sensei的哭喊没有任何反应

恍惚着，他又来到了这熟悉的地方

圣三一学院深处的钟楼早已停摆，锈蚀的齿轮卡在某个无人知晓的时刻，唯有穹顶外的雨幕在永不停歇地叩击玻璃，将整个空间浸泡在潮湿的灰蓝色里。驱斗站在命运之神——那位他曾无数次在驳斥、尖锐批判的导师面前，指尖还残留着刚刚推开禁忌之门时，门楣上刻着的星图纹路带来的冰凉触感

命运之神的身影比记忆中更稀薄，血红色的神袍像被雨水泡软的红纸，每一次呼吸都有细碎的光点从衣料边缘剥落，飘落在积灰的大理石地面上，转瞬即逝。祂如往常一般戴着那彰显着“神明”身份的面具，但那面具却从中间碎裂成两半，露出的面容竟意外地温和，甚至带着一丝驱斗从未见过的疲惫——这让他原本紧绷的脊背莫名松弛了半分，那些准备好的、用以嘲讽神明“虚伪预言”的刻薄话语，卡在喉咙里，竟有些说不出口

“你还是来了”命运之神的声音不像以往那样带着神性的回响，反而像旧收音机里的杂音，断断续续，“从你第一次在‘命运解析课’上，把我的预言模型摔在桌上说‘这不过是概率学的拙劣包装’时，我就知道，最后的继任者必将是你，桐生驱斗”

驱斗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钢笔——那是他用来记录“神明漏洞”的工具，笔杆上还沾着上次与圣娅讨论时留下的污渍。“老东西，你应该明白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他的声音比自己预想中更冷，“你所谓的‘命运’，从来都是束缚人的枷锁。无名众神的来临，sensei无力的反击，日奈的死亡，这些都是你口中‘正确的命运’？”

命运之神没有反驳，只是缓缓抬起手。祂的掌心悬浮着两样东西：那副桐生驱斗再熟悉不过的血红色面具，以及一顶正在滴落着血液的黄金冠冕。面具上的星纹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流转，像是活过来的星河；冠冕的顶端缺了一块，露出里面的内核，那是桐生驱斗在古籍里见过的“全能命运核心”——传说中神明力量的源泉

“你蔑视我，但我从来没有反驳过你，因为我明白你看清了‘命运’的本质”命运之神的手指轻轻推动，面具与冠冕缓缓向桐生驱斗飘来，“它从不是指引，而是牢笼。我诞生之初，被赋予的使命是‘维系世界线的稳定’，可后来才发现，所谓的‘稳定’，不过是让一切按照早已写好的剧本重复。你说的不错，那些‘牺牲’与‘失控’，都是我为了‘稳定’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但我早已厌倦了这种妥协，却又不得不为之妥协，用来完成我必须要完成的事”

桐生驱斗没有伸手去接，任由面具和冠冕悬在自己面前。他看着命运之神的身体越来越透明，那些剥落的光点开始变得密集，像一场微型的流星雨“所以你找我来，是想让我继承这所谓的‘命运权能’？”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让我变成第二个你，继续做这牢笼的看守？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吧，我拒绝你的好意”

“不。”命运之神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极亮的光，那是神性即将消散前最后的余温，“我是想让你毁掉它——或者说，改写它”祂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一瞬，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郑重，“桐生驱斗，你从来都不信‘既定的命运’，你总在尝试打破规则，总在寻找‘例外’，但你在寻找例外的同时，又必须得到我的帮助——让你回到一切的开始，再来一遍的能力。这副面具能让你看见所有可能的未来线，这顶冠冕能让你调动权能——但我不会给你任何‘预言’，也不会给你任何‘指引’。从今往后，‘命运’不再是写好的剧本，而是由你和所有人一起，一笔一笔写出来的东西。无论是sensei也好，还是空崎日奈也罢，都是你在心中想要守护好的人。我没有理由推翻你的观点，所以我选择认可你的观点”

桐生驱斗愣在了原地。他从未想过，这位被自己蔑视了不知多久的神明，最终的目的竟然是让他推翻自己所代表的一切。面具上的星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思绪，开始发出微弱的嗡鸣，像是在等待他的选择

“为什么是我？”他听见自己问，声音有些沙哑

命运之神隐藏在破碎面具下的面孔竭力想笑一笑，但万年的孤独使祂再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的改变，只能发出一声没有感情的轻哼，没有神性的疏离，只有一个生命即将落幕时的释然。“因为你曾说过，‘命运不是神明的恩赐，而是每个人自己的权利’”祂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只剩下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我活了太久，久到忘了‘选择’是什么感觉。现在，该轮到你了……再见了，我的学生”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命运之神的身影彻底化作了漫天光点，散落在整个钟楼里。那些光点没有消失，而是缓缓汇聚到面具和冠冕上，让面具的星纹变得更加明亮，让冠冕的星链重新闪烁起微光。桐生驱斗下意识地伸出手，面具和冠冕轻轻落在他的掌心，带着一丝残留的、属于神明的温度

他站在原地，看着掌心的面具和冠冕，雨水敲窗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那些曾经被他批判过的“命运预言”，那些因为“既定结局”而逝去的人和事，那些他无数次在深夜里思考的“例外”与“可能”，此刻都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他突然明白，命运之神所谓的“告别”，不是让他继承权力，而是让他接过“打破牢笼”的钥匙

他回想起在不久前，命运之神将他召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副作用的。命运的权能，也是如此，它的副作用是遗忘，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有两类人会记住命运之神：继任者，还有对命运之神情感独特且深入的人”

他不认为现在能够记住命运之神的人会有两个，或者说，那份夹杂着尊敬、信任与惋惜的“蔑视”让他占据了两个位置

他们都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一场由所有人共同书写的、关于“命运”的新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桐生驱斗，这位曾经蔑视神明的学生，如今握着改写命运的钥匙，将带着唯一的记忆，和所有人一起，走向那个没有“既定结局”的未来

“真的是，，真的是绕了好大一圈啊……”

脱口而出往日看过的漫画中主角说过的中二发言，将讲台上最后留下的命运王牌S2拿走后，驱斗和这从前寄宿着神明的空间道别

“如果不意外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了。但是，我还有更多的，更加担忧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老东西，在这里安息吧，希望圣三一的修女会为你祈祷，为你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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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是什么时候了？这是阿拜多斯的沙漠吗……看着不像”

驱斗扶着身旁枯萎的树干站了起来，眼睛紧盯着正前方正在颤动的枯萎灌木

“躲在那的小B崽子，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驱斗从外套内掏出自己的配枪：科学精神，指向了灌木

（科学精神：原型武器为俄罗斯研究院的SR-3M小型突击步枪）

那枪身主体以黑色为主，呈现出一种冷峻、专业的质感。机匣部分采用黑色哑光材质，低调而不失稳重，左侧的华沙条约导轨和右侧的拉机柄、保险杆，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精致且功能性十足 。枪托和前握把均为黑色，枪托由钢管和塑料托底板组成，可折叠于枪身左侧，前握把则可折叠在护木下方，方便携带和在狭小空间内操作

在这把枪的一些部位则是涂装着紫色的喷漆，为整枪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枪口的鸟笼形消焰器被涂成了紫色，与黑色的枪管形成鲜明对比，显得个性十足 。弹匣也采用了紫黑相间的配色，紫色的弹匣主体搭配黑色的底部和卡笋，视觉上极具冲击力。此外，在扳机护圈的边缘、快慢机的标记上也涂抹着或深或浅的涂装，这些紫色元素相互呼应，使整枪的外观更加协调统一

枪身上的铭文和标识采用了白色涂装，清晰醒目，便于识别。瞄准镜的边框也有一圈白色装饰，在黑色和紫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亮眼，同时也方便使用者快速找到瞄准镜的位置。后握把和枪托尾盖上还涂着白色的防滑漆，不仅增加了握持的舒适度，还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整枪的美观度

（作者言：实在想不到画面的想一下三角洲行动S2赛季的紫砖皮暗鸦的配色搭配这个赛季刚出的精英联盟的样子）

“艹，老子是死沙漠里了，但这又哪啊？怎么没来过呢？”

驱斗缓缓靠近灌木，试探性地开了一枪，子弹命中，一只白毛团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别打我——我不是故意躲在这里的——！”

“？这声音我咋这么熟悉呢？”

驱斗扒开灌木，向里面探头看了一眼，却看见了他此生从未见过的场景

“WOC，日奈你怎么光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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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预言，神明，和由自己决定的【命运】——完

（作者言：没错，前面几章其实毛用没有，从这一章开始才是真正的正文，前面的最多算是铺垫ᕕ(◠◠)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