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砚见王玲玲盯着白珊珊握手柄的样子，眼神里还带着点没完全散的“不敢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从旁边的储物箱里翻出一叠东西。

他把东西在石桌上摆开，最上面是本红色的毕业证书，烫金的校名和“博士学位”字样清清楚楚。“怕你心里还犯嘀咕，觉得我是在瞎闹，甚至猜我这是‘非法研究’。”他指了指毕业证下面的几张纸，“你看，这是国家同意研究的正式证书，上面有相关部门的盖章；这张是国家领导的签字批复，允许我们在基地进行兽人转化和动物智商提升的研究。”

他把证书往王玲玲那边推了推，语气认真了些：“所以我们没干违法的事情，每一步都走了正规流程。”

见王玲玲的目光落在远处几只正围着食盆吃饭的小动物身上，他又补充了句，带着点哭笑不得：“我也不是什么变态，专门喜欢抓小动物来做实验。这些动物要么是动物园送来的老弱个体，要么是马戏团退役后没地方去的，我们给它们提升智商、改善生存状态，是想让它们能活得更自在些，你可别误会。”

王玲玲拿起那张国家同意研究的证书，指尖轻轻蹭过上面的红色印章，又抬头看了看正在教白珊珊玩游戏的山君——山君耐心地帮白珊珊调整着手柄的角度，半点没有“老虎的暴躁”。她忽然把证书放回去，小声说：“我知道了，我没误会。”

毕竟能让老虎变温柔、让蛇有了手脚还会笑的人，怎么会是抓小动物的变态呢？她心里那点最后残留的疑虑，跟着证书上的红章一起，轻轻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