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骨子里的骨气

王玲玲看着山君别过脸时耳尖悄悄泛红的样子，忽然拍了下手，眼睛亮得很：“我知道了！不管什么动物，这都是骨气！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转头看向邓砚，促狭地眨了眨眼：“就像让邓博士穿女装，你肯定也不同意吧？”

邓砚正端着水杯喝水，闻言差点呛着，咳了两声才哭笑不得地看她：“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他放下水杯，故意板起脸却没什么威慑力，“那当然不同意。这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是底线。”

山君在旁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附和——刚才被说“不敢跳舞”的那点不自在早散了，此刻看着邓砚被打趣，琥珀色的眼睛里还藏了点笑意。

王玲玲笑得更欢了，晃着手里的素描纸：“你看！我说对了吧？不管是老虎不肯跳舞，还是博士不肯穿女装，都是骨子里的劲儿，谁都不能随便逼的。”

邓砚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就你懂的多。”心里却跟着笑——这小丫头倒是把“骨气”这词儿悟得通透，不管是人是兽，总得有些不愿将就的底线，这才活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