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的声音突然在昆仑山顶响起，他来回踱着步子，紫袍下摆扫过地面的灵草，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突然说：“王磊，我问你，洪荒流小说的立教成圣之路是不是有点问题，你不是洪荒流小说阴谋论的资深分析专家吗？”
王磊皱眉：“这个……成圣之路有没有问题我不怎么清楚，但是圣人要遵循天道意志而行，这个我是可以确定的，千真万确，所以我才跟你们说最好不要成圣。等等，我想想，好像洪荒的每一位圣人都是汇聚了无量天道功德才成圣的吧。功德成圣这条路没问题，但功德……”
“功德成圣，听起来风光，可功德是谁给的？是天道！” 张涛停下脚步，加重了语气：“立教成圣用的是天道功德，但天道功德真的好吗？天道真的就公正无私？”
李明摸着下巴沉思：“你是说，天道功德有问题？”
“肯定有！” 张涛斩钉截铁：“就说天庭和封神榜。天道要是真的公正无私，为什么要特意搞个天庭来管理三界？为什么要弄个封神榜来强行绑定那么多生灵的气运？这分明是在打造一个属于它自己的秩序，一个能让它更好掌控一切的秩序！所以你说，为了更好的掌控圣人，天道功德中会不会有天道印记？”
他走到阵法边缘，指着外面苍茫的洪荒大地：“立教成圣，本质上是成为天道秩序的‘管理员’。可你们忘了，我们的根是什么？是盘古元神！盘古父神是开天辟地的创世神，祂用自己的身躯定了天地，用意志演化了法则，祂亲手开辟了天地。”
王磊眼睛猛地一亮：“你是说……”
“我们天生就不该走‘依附天道’的路！” 张涛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源自血脉的骄傲：“盘古父神走的是‘以力证道’，凭自身伟力开天辟地，超脱一切束缚。我们继承了祂的元神本源和开天印记，凭什么要去争那所谓的‘鸿蒙紫气’？那紫气里要是没天道留下的印记，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李明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越想越觉得通透：“紫霄宫听道，看似是机缘，其实可能是天道在筛选‘合格的管理员’。鸿蒙紫气，就是天道发的‘聘书’。拿了紫气，成了天道圣人，看似至高无上，其实永远跳不出天道这个框。”
“可不是嘛！” 张涛哼了一声：“想想封神榜里的圣人，一个个看似争斗，其实更像是在帮天道完成‘秩序整合’，最后闹得一身因果，想脱身都难。这哪是成圣？分明是给自己上了个更高级的枷锁！”
王磊站起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脸上露出少见的严肃：“老张这话点醒我了。咱们仨是现代人，最讲究‘自由意志’。凭什么要按天道画的路走？盘古父神能开天，我们就不能走祂的老路吗？我们生来就该和盘古父神一样，走那混元大罗金仙之路。”
他看向远方，目光穿透一切：“所以这一次，紫霄宫不去，鸿蒙紫气不要，立教成圣？谁爱去谁去！我们是三清，是盘古元神所化，就该走混元大罗金仙之道——不靠天道，只靠自己。把开天印记吃透，将开天感悟融进自身，一步步修炼到真正的超脱！
混元大罗金仙，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因果不沾身。这才是我们该追求的。立教成圣看似快，却是条断头路，走到头也只是天道的傀儡。而混元之路虽然难，但一旦成了，我们就能像盘古父神一样，拥有真正的自由，甚至……有朝一日，也能开天辟地，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看来，你们是都准备选择我的第一条方案了。不过我的第一条方案确实是最好的，其他的都是下等方案。”
“对！” 张涛攥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到时候，什么天道定数，什么天道大势不可改，全给我靠边站！我们的命运，得自己说了算！”
王磊笑着补充：“而且咱们仨联手，优势太大了。混为一体的盘古气运，同源而出的清气本源，一起出手就连战力都能翻好几倍。而且，老李你懂理论，能琢磨大道本质；老张你擅长结构和逻辑，能推演功法和阵法；我嘛，懂点系统和平衡，能协调咱们仨的进度。凭咱们这脑子，加上盘古父神留下的家底，还怕走不通混元大罗金仙之道？”
李明看着两个斗志昂扬的兄弟，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他们是来自现代的灵魂，是不信命的科研人，更是盘古元神所化，继承了盘古开天意志的三清。
“就这么定了。” 李明语气坚定：“从今天起，我们修自身，悟开天印记，踏混元大道。紫霄宫，我们不去；鸿蒙紫气，扔了；至于立教……莫挨老子。要真想立教，也得等我们把天道给收拾了。”
张涛大笑：“这才对味！这样才好玩嘛。”
王磊也笑了：“好，接下来我们分工干活吧，老张你继续研究这阵法；老李你结合盘古传承记忆，推演我们功法的基础框架；我去探探昆仑山的底细，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辅助修炼的宝贝。”
一根丝线已经错乱，那么整张因果网就要重新编了。命运因果，最忌讳小小的波动。而且他们的决定还不是一个小小的波动，而是直接掀起滔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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