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琴酒看来，Vermouth是想给你和我，各自上一课

琴酒在布置任务时，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新一能感觉到他周身气息比往常更加凛冽

贝尔摩德此举，无疑是在划分界限，也是在展示她所能提供的、不同于琴酒暴力美学的“教育”

新一选择了先完成琴酒的任务

潜入、破解、清除痕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他沉浸在那份纯粹的逻辑与技巧挑战中

当他将获取的加密文件交给琴酒时，是在那间顶层安全屋的露台上

夜风很大，吹乱了新一的黑发，也吹动了琴酒额前的银色发丝

琴酒检查完文件，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他一个密封的金属盒

琴酒你的‘奖励’

他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但眼神却像锚一样定在新一脸上

新一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武器，也不是徽章，而是一套极其精密的、用于破解最新型生物识别锁的工具，市面上绝无流通

这东西的价值，远非金钱可以衡量

这是一种认可，对他能力的认可，也是对他们之间那种基于“技艺”的、纯粹关系的确认

接着，新一去见了贝尔摩德

地点在一家极私密的画廊，正在举办一场超现实主义画展

贝尔摩德穿着一袭墨绿色长裙，站在一幅描绘着扭曲时钟的画作前，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新一简洁地汇报了说服那位名媛的过程——他利用了她对失去社会地位的恐惧，和一个精心编织的、关于她丈夫有外遇的谎言，兵不血刃地达到了目的

贝尔摩德听完，转过身，脸上带着欣赏，却又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贝尔摩德做得很漂亮，Cool Guy

她走近，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脸颊，新一微微侧头，避开了

贝尔摩德你学会了使用更优雅的武器

贝尔摩德（低声说，目光却锐利如刀）但别忘了，是谁最先发现了你这块璞玉

她将一张卡片塞进他手中，那是一张高级定制西装店的预约卡

贝尔摩德有时候，一层得体的外表，比任何武器都更能让人卸下心防。明天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这是一种关怀，也是一种宣告主权的方式

当晚，新一回到临时住所，看着桌上那套冰冷的精密工具和那张精致的预约卡

工具代表着琴酒的世界——直接、高效、建立在绝对的能力之上；而预约卡则代表着贝尔摩德的世界——优雅、复杂、充斥着暗示与掌控

他感觉自己像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两条截然不同的黑暗路径在他面前延伸

一条通往纯粹的力量与技艺之巅，另一条通往隐藏在浮华下的深渊

而他知道，无论是琴酒还是贝尔摩德，都不会允许他永远停留在路口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将他拉向各自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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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预订的西装fitting，新一最终还是去了

并非妥协，而是他想知道，她能“教导”他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