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空间里,Nightrain蔫头耷脑地陷在emo情绪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瘫在虚拟的座椅上。系统飘到他身边,绕着他转了几圈,好奇地问。
“宿主,你这是咋啦?无精打采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Nightrain耷拉着脑袋,声音闷闷的,带着股委屈劲儿。
Nightrain我不想和 Wenkins打比赛,可……可我也说不清楚为啥,一想到要和他对上,我就心里发慌。
系统在他眼前晃了晃,为了逗他开心,语气轻快起来:“好啦好啦,别想啦!跟你说个好消息,第一场比赛都打完咯,该进行下一场啦。”
Nightrain瞬间来了精神,眼睛“噌”地一亮,像突然被点亮的灯泡,忙不迭地问。
Nightrain真的?那下一场是谁和谁啊?快跟我说说!
“是 Wenkins 和 Sieled哟。”系统拖长了音调答道。
Nightrain哇!
Nightrain一听,兴趣立刻被勾了起来,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
Nightrain那我得赶紧去看热闹!这俩人对上,可有好戏看了!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往赛场方向“飘”去。
系统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又觉得好笑:“这宿主,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一听有热闹看,跑得比谁都快。”
等 Nightrain火急火燎赶到现场时,第二场比赛刚好拉开序幕。赛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Zon 挤在人群里,瞧见他,连忙伸手招呼。
ZonNightrain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找你都找不着,怎么?不知道跑哪个角落emo去了。
Nightrain凑到 Zon 身边,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Nightrain秘密!就不告诉你我干啥去了。
Nightrain踮起脚尖,在人群里扫视一圈,一眼看到 Ender,连忙挤开人群凑过去问。
NightrainEndee,你赢了没?刚才那场打得咋样?
Ender 正在休息,闻言点点头,简洁地回了句。
Ender赢了,还行吧,对手没怎么认真打。
话音刚落,下一场比赛的号角就“嘀”地一声吹响了。
Sielede站在擂台上,看着对面的 Wenkins,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了又张,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Sielede怎……怎么会是和你打啊,Wenkins?
Wenkins 同样也挺意外,挑了下眉,摊摊手。
Wenkins我也没想到,不过,既然对上了,那就好好打吧。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暗地里可没打算真使劲儿。
比赛一开始,Wenkibs脚下一点,身形如电,率先朝 Sielede 发动法术攻击。几道泛着幽蓝光芒的法术能量束,像毒蛇一样朝着 Sielede 飞射而去。Sielede瞳孔微缩,凭借灵活的身法,脚下像装了弹簧,“嗖”地一下往旁边跳开,同时抬手,从背后的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拉满弓弦,“咻”地朝着 Wenkins 射去。
可他这箭法实在不敢恭维,箭支擦着 Wenkins 耳边飞过,钉在身后的虚拟墙壁上,颤巍巍地晃着,活脱脱“人体描边大师”。
Wenkins甚至都没怎么动,轻松躲过,还笑着冲 Sielede 喊。
WenkinsSielede,你这箭是故意往我旁边飞,给我挠痒痒的不?
Sielede脸颊微微泛红,也不答话,又抽出几支箭,连珠炮似的朝着 Wenkins 射去。 Wenkins左躲右闪,像在跳一场灵动的舞蹈,轻松躲过好几轮攻击,还时不时调侃。
WenkinsSielede,你这准头,得多练练啊,不然以后怎么保护自己。
Sielede见这招不行,立刻换了打法。他拿出一支泛着奇异光芒的法术箭,深吸一口气,拉满弓弦,瞄准地面,“咻”地射了出去。箭支没入地面,瞬间,以箭支落点为中心,一大片区域亮起滋滋作响的蓝色电光,形成一片电场。
Wenkins看到这景象,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那片电场,嘴里嘟囔。
Wenkins嚯,还整这出,有点意思。
紧接着,Sielede又迅速抽出一支火箭,弓弦震动,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尾,精准地射向电场。火箭与电场接触的瞬间,“轰”的一声,电场猛地爆发,蓝色的电光和红色的火焰交织在一起,能量波动朝着四周扩散开来。Wenkins 这次没躲,硬生生承受了这波攻击,身体被冲击得晃了晃。
Sielede见 Wenkins被击中,还以为自己胜利了,脸上露出一丝欣喜,正准备松口气。哪知道,Wenkins身影一晃,像瞬间移动般,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抬手一个手刀,就轻轻拍在了 Sielede 的后颈上。Sielede眼睛一翻,直接软倒下去。
Herobrine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立刻举起旗子宣布。
Wenkins胜利!
这场比赛结束得十分潦草。Nightrain把全过程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暗自吐槽。
Wenkins 这小子也太双标了吧!对 Sielede 这么温柔,拍晕了还小心翼翼把人轻拉回怀里,生怕他摔倒,跟哄小宝贝似的。
Persame也看到了这一幕,挤到 Nightrain 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忍不住开口。
哎,Nightrain,你说这合理吗?为啥他跟我打的时候,下手就跟敲钉子似的,那么重,恨不得把我拆了,对 Sielede 就跟棉花似的,这差别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