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钟声一响,龙凌便提起书包,快速立起椅子,冲出教室,然后在走廊上狂奔,一个转弯来到楼梯口,然后冲下楼梯,快速跑到教学楼大厅当中,但此时,已经有几个人在此等候多时了,分别是莱茵·斯佳托、林晚夏、沐云与可可。
龙凌不满的撇了撇嘴,“喂,你们几个怎么每次都能比我快?”
可可笑出声来,“哎呀,谁让你动作那么慢呢?”
林晚夏只是笑了笑,莱茵·斯佳托也笑了笑,淡淡的说了声,“走吧。”
莱茵转身便走,林晚夏也跟上。“诶!你俩怎么这么扫兴啊?”
可可、沐云和龙凌快速跟上。此刻天色已显出疲态,太阳西斜,烧得半边天起了泡,红得发紫,紫里透黑,竟似一块巨大的烙铁烫在天幕上。火烧云排布出诡谲的形状,有的如狂奔不止的野马,有的如凶神恶煞的恶犬,还有一片极像人脸的,扭曲着,仿佛正在诉说着某种极致痛苦一般,几人加紧脚步,拐进那条回家的近路——一条夹在两排旧楼之间的小巷。巷子极窄,终年不见日光,阴湿得很,墙根处爬满墨绿的苔藓,踩上去软腻如腐肉。往常我们总是意见统一的嫌其秽臭,今日却因天光异常,倒显得巷内比外头明亮些。几人走着,突然,莱茵开口唱了一句“当你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莱茵身上,莱茵笑了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唱几句?”
可可第一个点头。“好啊!”
轻快活泼的歌声如同溪流般潺潺涌出,瞬间打破了小巷黄昏时分的沉寂与慵懒。唱歌的人似乎全然沉浸在愉悦里,歌声里带着笑意,带着一种几乎能感染周遭一切的热情。原本普通的、甚至有些灰败的小巷,在这歌声的涂抹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温暖而生动的光晕。歌词内容是关于抓住此刻、关于平凡生活中的美好,每一个字都像是鼓点,轻敲在心头,驱散了傍晚常有的那丝怅惘,让空气都变得轻快而充满希望起来。
“当你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那是我在为你炸乌云
当你的发丝微乱有阵风吹过
那是我在远处想念你
你还在忙吗
还是在摸鱼
我看看 哇 好大一条
那个 摸完能不能借我炸一下
嘿嘿嘿
看起来你怎么不开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吃饱了再去想吧
这东西 能吃吗
烦恼都走开 烦恼都走开
加班都走开 加班都走开
倒霉都走开 倒霉都走开
坏人都走开 坏人都走开
尴尬都走开 尴尬都走开
史莱姆走开 史莱姆走开…… ”
唱完后,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突然莱茵好像听到后面传来了什么动静,立即回头,在他们后面赫然站着一个黑影。“谁?”莱茵警惕的问。其余人也警惕了起来。“五行轮转,八卦通明。金为引,木为径,水为凭,火为行,土为终。乾坤移位,方寸灵台,须臾万里,虚空,敕令,遁!”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一阵扭曲感传来,五人瞬间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可可率先醒来,她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恢复之后,她发现周围是一片亮白色的空间,可可也没想太多,注意到还在昏迷的沐云、龙凌和林晚夏后,急忙晃了晃他们,“醒醒!醒醒!”,几人很快便被晃醒了,这个时候可可注意到,几人当中好像少了一个人,可可问“莱茵呢?”
另外几人也愣住了,往四周看了看,纷纷摇头“不知道。”
突然第五道声音响了起来,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降临者们,我很抱歉在你们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便把你们送到了这里,但我也是按照契约行事〕
四人还有点懵,可可很快回过味来,她并没有管「契约」什么的字眼,直接问起了莱茵的下落“莱茵呢?”
〔他提前醒来,与我签订了另一份「契约」,在时间线上比你们早了一年进入目的地。〕
可可追问“什么契约?”
机械声回答〔「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契约内容无可奉告。〕
随后几人身前出现了一个光幕〔签下契约,我会成为你们的系统,待「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完成,我会送你们回去。如果你们拒绝签下契约,我也会送你们两个回去,但按照莱茵·斯佳托与我之间的契约,莱茵将会被永远留在那里。〕
可可想了想然后问,“「那里」,指的是那里?”
〔提瓦特〕
众人一愣,龙凌问“是我们理解的提瓦特吗?”
〔是〕
沐云问“那……我们会死吗?”
〔会〕
众人沉默了下来,他们不知道用自己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值不值,可可再次开口“莱茵居然这么放心的把自己的生命权交给我,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辜负他,并且在时间线上他比我们早去了一年,他去了一年都没事,我觉得我们也不一定会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会,最后龙凌打破了沉默,抬手签下了契约,其他人见状,也抬手签下了契约。
〔叮!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言之罚。
给予宿主身份:
1.可可:我是西风骑士团的「雷霆骑士」可可,蒙德城公认的“祸害”之一,另一位是可莉。
我热衷于给严肃的日常加点“刺激”——比如用精准的小型落雷轻劈同事的屁股,或是用电火花悄悄解开行人的背包扣子,让苹果滚落一地。这些恶作剧的背后没有恶意,只是我觉得大家绷紧的表情需要松动一下:“看呐,他们的头发竖起来的样子,比蒲公英还蓬松!”
我来自一个流浪戏法家族,却天生拥有掌控雷电的力量。一次在蒙德的演出中,我意外用雷光击碎了倒塌的舞台设备,保护了小观众。琴团长因此邀请我加入西风骑士团,希望用纪律引导我这股力量。
骑士团对我而言像个大型游乐场。常规训练枯燥,但我凭借闪电般的速度和雷元素突刺成了侦察与扰敌的好手。凯亚称我的战术为“华丽的麻烦”,丽莎则笑我:“精力充沛,就是有点漏电。”
我把家族的戏法精神融入了日常:
- 让安柏的兔兔伯爵突然跳舞;
- 在凯亚喝酒时给杯沿加点“微麻”;
- 甚至修改炼金线路,让蒂玛乌斯的合成产物闪光噼啪。
但没人真的讨厌我——我也会用雷电悄悄帮诺艾尔擦亮铠甲、激活枯死的风车菊、吓跑靠近孩子的丘丘人。我只是用我的方式,让蒙德多一点活力与惊喜。
2.林晚夏:你好,我叫林晚夏,来自蒙德边缘的一个小渔村。家里靠打鱼为生,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还算温暖。以前,只要爹娘的船回港,我站在码头轻轻唱歌,连海浪都会变得温柔——那时候的我,眼睛总是亮亮的,说话带着雀跃的尾音,像一颗停不下来的跳跳糖。
我喜欢收集落叶做成书签,追着晚霞拍照,逼朋友说“云是棉花糖味的”。也常常丢三落四,忘带钥匙、买错甜度……但我从不在意,笑一笑就过去。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简单、明亮,带着海风淡淡的咸。
直到十四岁那年。
蒙德的海水突然汹涌上涨,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爹娘为了抢收渔获没能及时回港。我跪在岸边唱了整夜的渔歌,唱到喉咙出血,潮水却越涨越高。
天亮时,我只等到一块断裂的船板,上面挂着娘亲手为我编的贝壳发绳。
我茫然地跪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一枚雷系神之眼静静躺在那里。我颤抖地握住它,轻声问:“这就是……被神明注视的代价吗?”
村里的人说我的歌声引来了灾厄,把我赶出了渔村。
我背着旧琴流浪到蒙德城,靠在酒馆唱渔歌勉强维生。可每一次开口,喉咙都像被刺穿般疼痛,歌声里总是带着抹不掉的哭腔。
有一天,在昏暗的巷子里,我看见别的孩子牵着爹娘的手买麦芽糖。我下意识去摸头发——那根贝壳发绳早已被海浪带走,手里只有被泪水浸透的琴谱,上面是娘教我的第一支歌……墨迹晕开,像极了那天的晚霞。
我蜷在角落无声地哭,直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伸向我。
我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那个披着绿色披风的吟游诗人对我微笑,问:“要不要来西风教会?”
走投无路的我点了点头。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
那位诗人,其实就是风神巴巴托斯。
3.沐云你好呀!我是西风骑士兼西风教会的传道者桃沫,一名虔诚——甚至有点狂热——的风神信徒。虽然拿着西风剑,但最擅长的其实是走猫步(毕竟晚上溜达不能吵到人嘛),以及整蛊我那位亲爱的同事塔利雅。
我习惯昼伏夜出,蒙德的深夜几乎就是我的主场。好几次因为走路太安静,把晚归的居民吓得够呛,甚至还有人跑去冒险家协会发委托说“蒙德夜里有幽灵出没”……咳,那大概率是我。
但我最爱的,还是悄悄摸到偷懒的塔利雅背后,突然在他耳边坏笑着问:“我亲爱的小塔利雅,工作做完了吗?”——看他吓得跳起来真是百玩不腻。有时还会“抓”他陪我一起值夜灯,反正不能我一个人醒着。
说到神秘,还得是凯亚前辈。我小时候他就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如今我十九岁了,他居然一点没变!而且超——级腹黑,我进骑士团就是被他忽悠来的。最过分的是有一次,他骗我说风起地的大树上有树屋,把我抱上树之后就借口做委托溜了,害我在树上挂了一下午……最后还是迪卢克哥哥救我下来的。
我持有的是一颗冰系神之眼,是之前跟阿贝多前辈去龙脊雪山时得到的。当时我还特别懊恼:为什么不是风系啊!早知道就不去雪山了,呜呜~
但今年,我世界观彻底碎了。
塔利雅那家伙,居然指着「天使的馈赠」里那个整天喝酒躺平的诗人大喊“那是巴巴托斯”!
我第一反应:你骗鬼啊!那种醉醺醺的吟游诗人怎么可能是风神大人?!结果我跑去四处打听——琴团长不说话,凯亚笑得更深了,连丽莎姐姐都只是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居然是真的。
全蒙德只有我不知道巴巴托斯大人其实每天都在酒馆躺平写诗喝酒摸鱼?!
不——!我信仰了那么久的风神、我整夜整夜传颂的伟大神明、我走遍蒙德每个角落都要宣扬的自由之神——
怎么会是个酒鬼啊!!
……但,冷静下来之后我想,风神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什么深意……对吧?对吧!
4.龙凌:在层岩巨渊深处的地脉裂隙中,古老岩龙蜥翻涌地脉的余威与一股异常纯净的水元素意外交织,被地脉的力量强行融合。没有仪式,没有见证,只有地脉剧烈波动后留下的一枚微光闪烁、壳覆波纹的「卵」。
他从破碎的壳中挣扎出来时,四周只有冰冷的岩石与死寂。不知来处,不明归途。与其他强壮的龙蜥不同,他体型较小,力量核心是一团极不稳定、时而奔涌时而枯竭的水元素。他本能地汲取地脉能量,却常控制不住——要么让周围落下小雨,要么瞬间吸干附近水分,令花草凋萎。同族视他为异类;他气息纯净却脆弱,与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格格不入。他只能躲在强大同族的阴影下,捡拾残羹,舔舐自己因元素失控而崩裂出水纹的鳞片。
孤独是他最初的伴侣。他常遥望远处璃月港的灯火,那里的喧嚣与温暖是他无法理解却又渴望的梦。一次遭强大龙蜥驱逐,他慌不择路,循着水汽奇迹般穿越地下通道,来到荻花洲。
地面的世界令他恐惧又着迷。阳光、芦苇、流淌的河水……一切都与地下不同。但他无力应对野外魔物。一次遭丘丘人追猎,他在惊恐中元素失控,炸开一团徒劳的水花,反而更激怒对方。精疲力尽、伤痕累累的他蜷缩在芦苇丛里等待终结,透明的、含水元素的泪无声落入泥土。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身影驻足。往生堂客卿钟离恰经此地,感应到一股异常又紊乱的地脉与水息。他拨开芦苇,所见并非凶兽,而是一条瑟瑟发抖、鳞片黯淡、眼角挂水珠的小小龙蜥。那双眼眸里没有暴戾,只有懵懂、恐惧与一丝未泯的灵性。钟离看出他诞生的异常——非纯粹元素生命,亦非真正的岩龙蜥,倒更像是地脉无意织就的一个美丽而脆弱的错误。
警告:你们的身份是一个不存在的错误信息,请不要让天空的目光注视到你们,否则只会死路一条。〕
众人点了点头。“明白!”
〔叮!条件达成,开启空间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