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三桅帆船×转变×到达!香波地岛!
浓雾如冰冷的灰色棉絮,紧紧包裹着桑尼号。能见度骤降,空气中弥漫着咸湿腐朽的气味和若有似无的、音调诡谲的歌声。
“呜啊啊啊!是幽灵之歌!我们闯入幽灵船的地盘了!”乌索普牙齿打颤,和娜美、乔巴紧紧抱成一团,眼泪鼻涕横流。
索隆和山治一左一右护在船头两侧,眉头紧锁,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路飞则兴奋地伸长脖子,试图看清雾中有什么。
莫尔加站在主桅杆的瞭望台边缘,单手轻扶桅杆,身形稳定。他那双异色瞳——左眼如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曜石,右眼似凝结的极地寒冰——微微眯起,像是在解析空气中的信息素。 “频率在437赫兹左右波动,夹杂次声波成分,确实能引发普通人的不适和恐惧感。”他忽然开口,清冷的声音穿透迷雾和歌声,显得格外清晰,“歌声通过某种介质放大传播,源头不在此处。附带低级精神暗示,诱导听者产生消极情绪……制作粗糙。”
乌索普崩溃地抬头喊道:“现在是做声波分析的时候吗?!这是幽灵啊!会让人做噩梦的幽灵歌声!” 莫尔加低头看向他们,脸上是真的带着一丝探究的疑惑:“噩梦?这种程度的精神干扰,甚至无法突破我睡眠时的基础精神防御。我家的基础安眠曲效果都比这个强。”
乔巴泪眼汪汪:“基、基础安眠曲?” “嗯,用来训练在特定频率下保持深度睡眠或瞬间清醒的课程。”莫尔加解释得如同谈论天气。
娜美&乌索普&乔巴:“……”恐惧感莫名被一种“这家伙到底过着什么日子”的震撼冲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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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恐怖三桅帆船潮湿粘腻的土地,僵尸从泥土中爬出,发出嗬嗬的声响。古堡哥特式的尖顶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巨兽的獠牙。
“咿——!!!”胆小组的尖叫此起彼伏。 莫尔加却像是一个被派来评估地质灾害的工程师。他甚至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搓了搓,又闻了一下。
“土壤Ph值偏酸,有机物腐败程度高,含有非自然添加的防腐成分和微弱的能量残留……是驱动这些‘尸体’的能源之一吗?”他自言自语。 一个僵尸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他头也没回,反手精准地扣住僵尸的手腕,稍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手腕就以诡异的角度弯曲了。
莫尔加仔细观察断口:“肌肉纤维僵化严重,关节活动依靠能量强行驱动,而非生物机能。制作工艺……非常低效。比我家族试炼之门的守护者三毛差远了。三毛至少懂得精准识别入侵者并高效清除。”
刚刚砍翻一个僵尸的索隆闻言挑眉:“哦?你们家看门的很厉害?” “嗯,”莫尔加站起身,甩掉手上的污渍,“是一头体型巨大的看门犬,负责初步筛选。能力是‘无声步’和‘牙突’,还算实用。至少不会像这些一样,浪费能量做无意义的嘶吼和缓慢移动。”他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对低效率的鄙夷。
弗兰奇刚好听到,摆了个pose:“Super~的看门狗!不过小子,你这评估方式也太冷血了吧!” 莫尔加看了他一眼:“效率是生存和完成任务的第一要素。浪费能量等于增加风险。”这是刻在揍敌客骨子里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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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佩罗娜的消极幽灵如同噩梦成真,穿透一个又一个身影。
“我就是世界第一大剑豪路上的绊脚石……”索隆跪地。
“我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伙伴……”路飞趴倒。
“请把我踩进地底吧女士……”山治灰白化。
瞬间,战场上还能站立的,只剩下两人。
佩罗娜大惊失色:“你、你们怎么没有出事!!?”
乌索普虽然双腿打颤,但奇迹般地挺立着,他双手叉腰,尽管声音发抖却大声宣告:“因为我这个人……本来就很消极啊!!!”
佩罗娜眼球跳出来,不可置信的指着乌索普:“欸————!!开什么玩笑……”
而莫尔加,则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一只半透明的消极幽灵尖叫着穿透了他的胸膛,他却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他只是微微低头,看着幽灵穿过的地方,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物理现象。
“直接作用于精神体的能量构造体?”他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试图触碰幽灵,但幽灵无形体地穿过了他的手指,“无法物理接触,只能精神对抗。能量频率偏向于激发负面情绪……有意思,但强度太弱。” 他抬起眼,看向空中因为震惊而现出身形的佩罗娜,平静地陈述:“这种程度的精神冲击,甚至无法让我回忆起任何一件值得‘消极’的事情。我接受的抗性训练中,‘绝望回廊’需要在不间断的高强度精神压迫下保持绝对理智完成复杂计算,‘情感剥离’训练要求完全屏蔽喜怒哀乐长达数周。你的能力,最多算是……噪音。”
佩罗娜惊得差点从库玛西身上掉下来:“不、不可能!人类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刚刚恢复一点的路飞等人,恰好听到莫尔加这番话。
娜美声音颤抖:“绝、绝望回廊?情感剥离?那是什么训练啊……” 乔巴眼泪狂流:“莫尔加!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太可怜了!”这一刻,对幽灵的恐惧彻底被对同伴过去的心疼所覆盖。索隆和山治看着莫尔加,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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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森的古堡里探索,气氛压抑。
莫尔加大部分时间沉默地跟在队伍中后方,警惕着四周,偶尔出手解决掉突然冒出的僵尸或陷阱,动作干净利落,一击致命,从不浪费体力。 直到他们路过一个巨大的、积满灰尘的宴会厅。 莫尔加的脚步倏地停住了。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长桌尽头一个被遗忘的银质餐盘上,上面覆盖着蛛网,但依稀能看出下面是一块保存相对完好的、镶嵌着干枯莓果的奶酪蛋糕(或许是某个僵尸贵族生前的爱好?)。 他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足足三秒。虽然他知道不能吃,但那造型……让他想起了家里某个擅长做甜点的佣人,偶尔会准备的下午茶点。
从那之后,大家发现,莫尔加探索的路径开始出现微妙的偏斜。每当路过可能有厨房、储藏室或者食品库的地方,他总会“自然而然”地拐进去看一眼。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真的从一个密封性极好的、镶嵌在墙体内的冷柜里,找出了一罐包装精美、似乎因为低温而侥幸未完全变质的蜂蜜糖浆,以及几块独立包装的、硬度惊人的黑巧克力。 他面无表情地拆开包装,先是舔了一下糖浆,微微蹙眉:“甜度偏高,风味流失严重。”但还是喝了一小口。然后他又咬了一口巧克力,在嘴里慢慢含化,评价道:“可可含量85%以上,苦味醇厚,回甘不足,能量密度高。可以接受。”
乌索普目瞪口呆:“你、你居然在这种地方找吃的?!还是甜食?!”
路飞流着口水凑过来:“哦!莫尔加你喜欢吃甜的吗?分我一点!”
山治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喜欢高能量甜食吗?了解了。”他默默记下了这个情报。
娜美看着莫尔加平静地吃着可能比布鲁克年龄还大的巧克力,忽然觉得这个一直冷冰冰的少年,有了一种奇异的反差萌。她忍不住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酷的外表下,居然藏着喜欢甜食的爱好。”
莫尔加咽下巧克力,认真纠正:“不是爱好。是高效的能量补充方式。糖分可以快速转化为葡萄糖,黑巧克力提供脂肪和可可碱,能短暂提升注意力和反应速度。比吃肉效率更高。”虽然他解释得无比理性,但那微微亮了一瞬的右眼,却出卖了他一丝真实的偏好。
乔巴小声对乌索普说:“可是……他看起来明明就是很喜欢吃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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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后,伤痕累累,一片狼藉。还能站着的,唯有意志强撑的索隆、伤势不轻但兀自站立的山治,以及气息相对平稳、只是衣服沾染了灰尘和些许血渍(大多是别人的)的莫尔加。
“暴君”熊的降临带来了绝望的压力。 当熊提出要带走路飞或是有人承受其痛苦时,山治毫不犹豫地站出。 而索隆的行动更快、更决绝。他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山治颈侧,在山治软倒的瞬间,将他推向莫尔加。
“喂,小子,接住他。”索隆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莫尔加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昏迷的山治。他清晰地看到索隆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感受到索隆那几乎燃烧到极限却依旧磅礴的意志力。他皱眉,出于效率考量开口:“绿藻头,你的身体状态无法再承受额外……”
“少废话!”索隆厉声打断他,甚至没有回头,那宽阔的背影仿佛一堵不可逾越的墙,“这是我的责任。如果路飞死了,我们的梦想就全完了。”他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带着色厨子和其他人,快走。这里交给我。”
莫尔加的话哽在喉头。他无法理解这种近乎自杀的选择。任务失败可以重来,保全自身才是最优解——这是揍敌客的逻辑。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冲击了他的认知体系。 他亲眼看着索隆对熊提出了用他的命换路飞命的“交易”,选择独自承受那团巨大的、散发着不祥猩红光芒的痛苦能量球。 他听着索隆身体里传来的、令人牙酸的骨头呻吟和血肉撕裂声。 他闻到了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疯狂弥漫开来。 他看到了索隆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渗血,变成了一个血人,却依旧如同磐石般巍然屹立,甚至还能说出“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熊离开,危机解除,那个钢铁般的男人还站里在原地,血在身下迅速汇聚成一片血泊。
莫尔加扶着山治,站在原地。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或只有理性分析的异色双眸,此刻剧烈地震颤着。 他脸上惯常的冷漠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极度震惊”和“深深敬意”的情绪所取代。他从小被教育的是权衡、算计、效率、家族利益。忠诚和牺牲的概念存在于对家族,但那更像是一种冰冷的规则和义务。 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如此炽热、如此不计后果、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甘愿踏入地狱的……“牺牲”。 这完全违背了他所知的一切生存法则。
“……为什么?”莫尔加几乎是无声地自语,扶着山治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路飞,又看向血泊中气息微弱却依旧活着的索隆,最后目光扫过周围每一个力竭昏迷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草帽团成员。
这群人…… 他们之间的羁绊,沉重得超乎想象,却又……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
莫尔加沉默地将山治轻轻报到放在相对干净的地面上。然后,他快步走到索隆身边,单膝跪地,完全无视了那粘稠温热的血液浸透了他的裤脚。 他动作极其迅速地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揍敌客特制的金属小盒,里面是家族用的高效止血粉和强心剂。他的动作不再是平时的随意和高效,而是带上了一种罕见的、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他将药粉仔细地洒在索隆最深的几处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与他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
“真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莫尔加低声说着,语气里却不再有丝毫的嘲讽或不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合着震撼、敬佩以及……一丝向往的复杂情绪。 索隆的举动,像一把重锤,敲碎了他心中关于“伙伴”和“归属”的旧有定义。他看着这群为了彼此可以毫不犹豫豁出性命的家伙,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 揍敌客家族是冰冷的归宿,白胡子海贼团是温暖的大家。 而草帽一伙……或许是滚烫的、能让人燃烧起来的……“家”。
这个认知,让他冰封的内心,裂开了一道缝,有炽热的光照了进来。加入他们,似乎不再只是一个临时的决定,而是某种……命运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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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恐怖三桅帆船出来后,航行途中,草帽众人意外地从一只巨大的海王类肚子里救出了人鱼凯米和海星帕帕古。得知他们的朋友小八为了给凯米买礼物而被恶龙海贼团残党抓走时,路飞毫不犹豫地决定去救他。
莫尔加对此没有表态,救谁对他来说无所谓,他只是顺路。但当他们找到小八的关押地点——一个简陋的飞鱼骑士团据点——并看到那个飞鱼骑士团团长迪巴鲁时,情况变得有趣起来。
迪巴鲁因为山治那极其抽象的通缉令画像,被海军误认,人生尽毁,从而恨上了山治。当他顶着一张和通缉令上山治“抽象艺术”脸几乎一模一样的尊容出现,并愤怒地指责山治时……
整个草帽团都愣住了。
随即—— “噗哈哈哈哈哈哈!!!”路飞、乌索普、乔巴瞬间笑倒在地,捶打着甲板。 “真、真的好像!哈哈哈哈!山治!你的双胞胎兄弟!”
娜美也忍俊不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连索隆也嘴角疯狂上扬,抱着刀肩膀抖动:“呵……厨子,看来你的画像造福不浅啊。” 山治本人则是气得额头青筋暴起,香烟都快咬断了:“开什么玩笑?!那张该死的通缉令!!老子才不长这样!!”
而就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但确实存在的低笑声传来。
“噗……”
众人惊讶地循声望去,发现居然是莫尔加! 他一只手握拳抵在唇边,试图掩饰上扬的嘴角,但那双向来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异色双眸,此刻却清晰地漾开了真切的笑意,虽然很克制,但比他之前的任何表情都要生动。左眼的墨黑仿佛融化了些许,右眼的蓝海泛起了愉悦的涟漪。
“抱、抱歉……”莫尔加罕见地语气里带了一丝波动,他看着山治,又看看迪巴鲁,最终还是没忍住,又低笑了一声,“但是,真的……很像。动态比静态更……传神。”
草帽团震惊了!
乌索普指着莫尔加:“他、他居然笑了?!还会开玩笑?!” 乔巴:“莫尔加笑起来好好看!” 娜美:“原来这家伙也有这么‘人类’的一面啊!”
山治在极度愤怒之余,瞥见莫尔加那难得一见的笑容,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微小的欣慰:‘这小子……总算有点像正常人了。’ 当然,这丝欣慰很快被怒火淹没,山治将所有怒气都倾泻在了迪巴鲁身上,将其一顿暴揍,证明了自己和那张抽象画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救出小八后,小八和凯米为了表示感谢,小八展示了他出色的章鱼烧手艺。众人大快朵颐。
莫尔加也拿起一串,优雅地吹了吹气,然后咬下一颗。咀嚼了几下,他微微点头:“火候精准,外脆内软,酱汁调配均衡。很好吃。”这是相当高的评价了。
然而,他敏锐地注意到,娜美拿着章鱼烧,眼神有些复杂,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开心。小八也显得有些局促和愧疚。 莫尔加回想了一下之前零星听到的关于娜美故乡的故事碎片,以及“阿龙”、“鱼人”等关键词,大致明白了过来。 他吃完自己那串,走到娜美身边,声音平静地听不出情绪,却足以让她和小八都听到:“过去的仇恨是事实,无法抹去。但沉溺于过去,会影响对现在和未来的判断。偿还罪孽的方式不止一种,接受偿还也需要勇气。重要的是,此刻的食物没有毒,制作它的人心怀感激与愧疚,而吃下它的人,拥有选择原谅或者不原谅的自由。但至少,不要让已经结束的过去,毒害了当下的美味。”
莫尔加的话一如既往的直接甚至有些冷酷,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娜美和小八之间那层尴尬的薄膜。他没有强迫娜美原谅,只是指出了“选择”的存在,以及不要让过去绑架现在。
娜美愣了一下,看着手中香气扑鼻的章鱼烧,又看了看一脸诚恳愧疚局促的小八,最终,释然地笑了笑,咬了下去:“嗯!小八,你的章鱼烧真的很好吃!”
小八感动得泪流满面。 莫尔加则默默地又拿起一串章鱼烧,仿佛刚才那句充满哲理(或者说揍敌客式现实主义)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但草帽团众人都暗自惊讶,这个冷漠的少年,观察力和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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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抵达了梦幻般的香波地群岛。
巨大的红树、飞舞的泡泡、奇异的景观让草帽团兴奋不已。 莫尔加则显得平静很多,他的目光扫视着群岛,似乎在确认方位。
“那么,”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就在这里分别吧。”
喧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看向他。
“诶?!莫尔加你要走了吗?”路飞第一个喊出来。
“这么快吗?不再多待一会儿?”娜美有些不舍。
乔巴眼泪汪汪地抱住莫尔加的腿,被莫尔加轻轻提溜开,小驯鹿泪眼朦胧:“莫尔加不要走!”
乌索普:“是啊是啊,还没一起经历更多冒险呢!”
山治吐出一口烟:“小子,以后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回来。”
索隆抱着刀:“哼,路上小心。” 弗兰奇和布鲁克也表达了不舍。
莫尔加看着他们,异色双眸中闪过一丝极快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他轻轻点了点头:“嗯。有必须回去的地方。和你们航行……不算坏。” 他转身,准备离开。
“莫尔加!”路飞突然大声喊道,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一定要来啊!到时候把那个什么断臂交给老爷子后,一定要来我的船上啊!!”
莫尔加的脚步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右手,在空中短暂地、坚定地挥了一下,算是回应了路飞的邀请,也像是在和所有人告别。
然后,他不再停留,身影迅速融入香波地群岛熙攘的人群和漂浮的泡泡之中,向着与白胡子约好的【夏奇的敲竹杠酒吧】方向走去,他将在那里等待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前来接应。
草帽一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都有些怅然若失。这个短暂同行、看似冷漠却一次次在关键时刻帮助他们、有着惊人过去和强大实力的少年,已经悄然成为了他们心中认可的伙伴。 他的离开,留下了一份短暂的寂静,以及一份对未来再次相遇的期待。他们都相信,路飞的那声邀请,绝不会落空。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在浩瀚的大海上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