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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恩涵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笑：“我就说你俩不对劲！藏得够严实啊！”他转身往厨房喊“蛋糕来咯”，吕政熙端着铺满芒果的蛋糕出来，蜡烛一插，屋里的灯灭了。暖黄的烛光里，张函瑞起了头，生日歌混着笑闹声飘起来——智恩涵闭眼许愿时，眼睛还往陈浚铭和陈奕恒那儿瞟，见他俩手悄悄在桌下勾着，忍不住弯了嘴角。

吹完蜡烛开灯，智恩涵切蛋糕时先给陈浚铭递了块：“刚逗你呢，早看你俩课间凑一块儿讲题就不一般。”陈奕恒自然地接过叉子插在蛋糕上递过去，陈浚铭咬了口奶油，甜得眯了眯眼——他俩上周就偷偷在天台说了“在一起”，只是没往外声张，没想到早被看出来了。

汪浚熙在对面笑：“这下我可解脱了，以后没人拿我跟浚铭凑对了。”张桂源接话：“该换他俩被打趣了——上次体育课陈奕恒还替陈浚铭挡球呢。”陈奕恒没反驳，只是帮陈浚铭擦掉嘴角沾的奶油，指尖蹭过脸颊时带了点温。

闹到快九点散场，张函瑞他们先走了。陈奕恒牵起陈浚铭的手往路口走，晚风扫过树梢沙沙响。“去我家？”他低头问，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我妈今晚值夜班。”

陈浚铭点头，指尖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到了陈奕恒家，他熟门熟路去冰箱拿了瓶酸奶，坐在沙发上晃腿——上周在这儿写作业时，陈奕恒还红着脸问他“能不能试试”，现在倒自然得像过了好久。

陈奕恒擦着手出来，在他身边坐下时，陈浚铭直接往他肩上靠。“刚才在智恩涵家，你倒敢亲我了。”陈奕恒低笑，指尖梳过他的头发。

“本来就是嘛。”陈浚铭抬头看他，眼睛亮闪闪的，“早就是你对象了。”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陈奕恒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下，软声应：“嗯，早就是了。”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冰箱偶尔嗡一声，奶油的甜混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比刚才的蛋糕还让人心里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