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果然。你也……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些荒诞的梦。”
张真源“不是梦。”
张真源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肯定。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沐辰身上。
张真源“那些碎片式的记忆，战场、密报、还有……”
张真源“……还有一杯毒酒。不是梦。”
苏沐辰迎上他的目光，镜片后的眼睛锐利而清明。
苏沐辰“你也梦到过？我还以为是我写剧本构思太投入产生的幻觉。”
丁程鑫“所以……”
丁程鑫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抓住马嘉祺的胳膊。
丁程鑫“嘉祺，第一世，你真的是……皇子？而我……”
马嘉祺“是邻国送来和亲的皇子。”
马嘉祺反手握住他的手，语气带着歉意和复杂。
马嘉祺“那一世，我有我的不得已。阿程，我……”
刘耀文“哇靠！”
刘耀文猛地站起来，差点掀翻桌子。
刘耀文“所以那些不是我中二病！我真的当过将军？！还有宋亚轩儿！你！你是不是那个总翻我家墙头、偷我家酒喝的江湖骗子？！”
宋亚轩也惊呆了，嘴巴张得圆圆的，下意识反驳。
宋亚轩“你才骗子！我那叫劫富济贫！而且……而且第二世我还是你教官呢！我体罚你跑圈！”
#刘耀文“你凭什么罚我跑圈？”
宋亚轩“那是因为你笨！连枪都拆不利索！”
#刘耀文“宋亚轩你找死！”
眼看两人要像小学鸡一样吵起来，贺峻霖却突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眶却有些发酸。
贺峻霖原来都不是梦。
那些纠缠了他多年、模糊又真切的情感，那些对严浩翔莫名的在意与躲闪，对马嘉祺下意识的敬畏与疏离，对丁程鑫、宋亚轩、张真源、苏沐辰天然的亲近感……都有了解释。
严浩翔看着他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他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在桌下牢牢握住了贺峻霖放在膝盖上的手。
贺峻霖身体一颤，想要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严浩翔的手心很烫，带着微微的薄茧，坚定得不容拒绝。
严浩翔“对不起。”
严浩翔看着他，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
严浩翔“第一世，没能护住你。第二世，没能找到你。这一世……”
严浩翔“我不会再放开了。”
贺峻霖看着他，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却写满了疲惫与执念的脸，与记忆中那个清冷的严少、那个冷硬的将军缓缓重叠。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严浩翔的眼神几乎要从坚定变为惶恐时，才几不可察地，用指尖，轻轻回勾了一下严浩翔的手。
严浩翔瞳孔猛地一缩，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
贺峻霖别开脸，耳根通红，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羽毛。
贺峻霖“……先吃饭。菜要凉了。”
严浩翔愣了一秒，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那是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几乎称得上灿烂的笑容，驱散了他所有的冷硬和阴霾。
严浩翔“嗯，吃饭。”
桌上其他人看着这两人之间气氛的陡然转变，看着严浩翔那罕见的笑容，面面相觑，随即也都露出了复杂又了然的微笑。
得，这三世孽缘，看来这辈子是要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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