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原著向+二设,时间线接“全大陆高级魂导师学院斗魂大赛”结束后的第三个月。人物性格尽量贴合原作,但会为了剧情需要略做偏移。
【序章】
极北的雪又一次落在明都的金属城墙上,被高功率的魂导灯映成淡金色。霍雨浩站在西城门外的驿站,呼出的白雾在他面前凝成细小的冰晶,随即被风吹散。他怀里抱着一个黑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像剑匣,也像某种炮管。——三个月前,他还是“史莱克七怪”里最小的那个,而现在,他是被日月帝国官方通缉的“叛国者”。
通缉令上写着:
“史莱克学院交换生霍雨浩,于明德堂实验核心区窃取九级魂导器‘红尘眷恋’核心图纸,并重伤明德堂主镜红尘之孙笑红尘。生死不论。”只有霍雨浩自己知道,那份图纸不是他偷的,而是笑红尘亲手塞进他手里的。
“替我活下去。”笑红尘当时半边身子都是血,却还在笑,“反正我已经……不想再当镜红尘的孙子了。
【第一章·雪夜·明都】
霍雨浩第三次用精神探测确认周围没有追兵后,才闪身进了城西一家废弃的钟表店。店门上的招牌“红尘修理”四个字已经被酸雨腐蚀得只剩轮廓,但橱窗里那枚停摆的铜制怀表依旧停在“11:07”——笑红尘说过,那是他母亲最后一次给他校准的时间。咔哒。怀表突然自己跳了一格。
霍雨浩猛地回头,看见笑红尘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右眼缠着染血的绷带,左眼却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迟到了,雨浩。”笑红尘的声音沙哑,像金属刮擦玻璃,“我以为史莱克的人至少会守时。”霍雨浩下意识去扶他,却在指尖碰到笑红尘手腕时缩了回去——那里没有脉搏,只有一圈细密的金属接口,像是被什么利器整齐切断后又粗暴地接上了魂导义肢。“……他们给你装了‘眷恋’的副核心?”霍雨浩的声音在抖。
笑红尘耸耸肩,这个动作让他肩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从爷爷的‘清洗名单’里活下来?我现在可是半个人形魂导器。”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一枚暗红色的晶石嵌在血肉里,像一颗不会跳动的心脏。
“你不是说……要毁掉它吗?”霍雨浩记得笑红尘在病床上把图纸塞给他时说的话,“你说‘眷恋’一旦完成,整个日月帝国都会变成爷爷的玩具’。”“是啊。”笑红尘突然凑近,用仅剩的左眼盯着霍雨浩,“但我改主意了。我要你亲手启动它——用史莱克的方式。”
【第二章·图纸·谎言】
霍雨浩展开那张图纸时,发现最后一页被人用血写了几行字:“核心阵法第13列第7行,把‘R-07’改成‘R-00’。
——你会听见我母亲的声音。”笑红尘的母亲,前任明德堂首席阵法师,死于“实验事故”。官方记录说她是被失控的魂导炮炸死的,但笑红尘一直坚信是镜红尘为了掩盖“眷恋”的副作用而灭口。“R-00是初始模式。”笑红尘用指尖沾了沾伤口的血,在图纸上画了一个扭曲的符号,“启动后,‘眷恋’会反向抽取使用者的生命力——包括我爷爷。”霍雨浩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要和你爷爷
同归于尽?”“不。”笑红尘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霍雨浩想起他们在斗魂大赛上第一次交锋时,笑红尘用八级魂导炮对准他时的表情,“我要你和我一起活下去。但在此之前……”他踮起脚,在霍雨浩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霍雨浩的耳尖瞬间红了,连精神探测都差点失控。
【第三章·启动·雪崩】
三天后,明德堂地下三十层。镜红尘站在“眷恋”的主控台前,看着核心舱里缓缓亮起的红光。他身后,数百名魂导师单膝跪地,像一群等待神谕的信徒。“终于……”老人抬起手,声音因兴奋而扭曲,“我的帝国——”轰!整个地下城突然开始剧烈震动。主控台的屏幕裂开蛛网般的纹路,红光从裂缝里喷涌而出,却不是温暖的魂力,而是刺骨的冰寒。“怎么回事?!”镜红尘怒吼。
回应他的是笑红尘的声音,通过全频段的魂导广播,响彻整个明都:“爷爷,你教过我——魂导器最伟大的地方,在于它能‘欺骗’世界。
但你忘了,世界也会欺骗魂导器。”【第四章·尾声·怀表】 一个月后,史莱克城。霍雨浩坐在海神湖畔,把一枚停摆的怀表放在膝盖上。怀表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致雨浩:
11:07不是结束,是开始。
——红尘”他轻轻按下表冠。
怀表发出“咔哒”一声,指针开始逆转。
湖面的倒影里,笑红尘站在他身后,右眼缠着新的绷带,左手完好如初——那是用“眷恋”反向抽取的生命力重塑的肉体,但代价是……“你只剩十年寿命了。”霍雨浩没有回头。
笑红尘蹲下来,把下巴搁在霍雨浩肩上,像只餍足的猫:“十年够我追你到星斗大森林,再把你拐去极北之地看雪了。”霍雨浩终于笑了,伸手去揉笑红尘的头发,却在触碰到发梢时顿住——那里有一根白发,像雪落在红尘里。“笑红尘。”
“嗯?”
“下次撒谎前,记得把怀表调准。”霍雨浩把怀表塞进笑红尘手里,“11:07是你母亲去世的时间,不是你遇见我的时间。”笑红尘眨眨眼,突然凑过去,在霍雨浩嘴角碰了一下。
“那就改成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间。”他说,“不过我记得那天是……”“闭嘴。”霍雨浩捂住他的嘴,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远处,史莱克学院的钟声敲响十二下。
怀表的指针停在“12:00”,然后开始顺时针旋转——
像一段被篡改的时间,终于回到了正确的轨道。
【彩蛋】
(明德堂废墟·地下三十层)研究员A:“堂主,我们在清理‘眷恋’残骸时发现这个。”
研究员B递上一个密封盒,里面是一枚被冰晶包裹的红色晶石。
晶石内部,隐约能看见两个重叠的倒影:
一个是笑红尘,一个是霍雨浩。
他们站在极北的雪原上,笑红尘的右眼完好,霍雨浩的左手却变成了金属义肢。研究员A:“要上报吗?”
研究员B:“……算了。就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毕竟,有些故事,只属于两个骗过了整个世界的魂导师。
【第五章·极北·雪盲】
一年零三个月后,极北核心圈。暴风雪像无数把冰刃在空气中交错,能见度不足三米。霍雨浩把精神探测压成一束细线,像一根看不见的蛛丝,牵着身后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笑红尘,你要是再装晕,我就把你埋雪里当路标。”
“唔……那得埋深一点,我怕冻不掉色。”笑红尘的声音被风撕得七零八落,却还是带着那股漫不经心的笑意。他的右眼已经彻底失明,左眼也开始出现雪盲症状——这是“眷恋”反噬的第二阶段。霍雨浩在精神之海里问过天梦哥,得到的答案是:“十年?那是按最低损耗算的。照他这样乱来,五年都算乐观。”霍雨浩没告诉笑红尘。他只是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也遮住了那句“我带你来极北,不是为了让你死在这里”。
【第六章·冰碧蝎·交易】
冰碧帝皇蝎的领地,冰窟深处。“你要我替他续命?”冰帝的声音像冰层炸裂,“人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霍雨浩单膝跪在冰帝面前,把怀表放在冰面上:“凭这个。”
怀表盖子弹开,里面不是表盘,而是一枚微型魂导阵法——笑红尘用最后一块“眷恋”碎片做的“时间回廊”。启动后,可以把一个人的生命力冻结在某一秒,代价是……“代价是你的一半精神之海。”冰帝眯起眼,“你舍得?”
霍雨浩没回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洞口。笑红尘正靠在冰壁上,用仅剩的左眼对他做口型:“敢答应,我就立刻自爆。”冰帝突然笑了:“有趣。你们人类总是这样,明明可以互相利用,却偏要演苦情戏。”她甩了甩尾钩,“这样吧,我不要你的精神之海,我要你替我孵一颗蛋。”霍雨浩:“……啊?”
冰帝用钳子指了指冰窟角落,一颗半人高的冰碧蝎卵正散发着幽蓝的光:“我快蜕皮了,没空带孩子。你把它孵出来,养到千年修为,我就给那个人类续五年命。”笑红尘在洞口笑出了声:“雨浩,恭喜你喜当爹。”
【第七章·孵化·错位】
孵蛋的第三十七天,卵裂开了第一道缝。笑红尘蹲在卵旁边,用魂导笔在蛋壳上画涂鸦:“左边画个小雨浩,右边画个我笑红尘,中间画个……呃,小蝎子穿裙子?”霍雨浩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别教坏孩子。”
笑红尘顺势倒在他腿上,把右眼上的绷带蹭松了一点,露出下面空洞的眼眶:“反正它也看不见。”霍雨浩的手指顿了顿,突然问:“疼吗?”
“什么?”
“这里。”霍雨浩指尖碰了碰笑红尘的眼眶边缘,那里有一圈细小的冰晶——是“眷恋”反噬时冻结的神经末梢。笑红尘抓住他的手腕,把指尖按在自己唇上:“疼啊。所以你多亲两下就不疼了。”霍雨浩的耳尖又红了。他想起一年前在明都的废弃钟表店,笑红尘也是这样,用半真半假的语气骗走了他的第一个吻。但这次他没有躲。
他俯身,在笑红尘的眼眶上轻轻碰了一下,像落了一场无声的雪。
【第八章·冰帝·真名】
孵蛋的第五十二天,小蝎子破壳而出。
它第一眼看见的是笑红尘,于是“咿呀”一声扑过去,用尾钩勾住了笑红尘的绷带。冰帝满意地点头:“看来它把你当妈了。”
笑红尘:“……”
霍雨浩:“恭喜,笑妈妈。”冰帝甩给笑红尘一块冰晶:“吃了它,能续五年命。但记住,这五年里你不能离开极北核心圈,否则冰晶会碎,你也会碎。”笑红尘把冰晶抛了抛,突然问:“如果我把它掰成两半呢?”
冰帝眯起眼:“你会死,他也会死。”
笑红尘“哦”了一声,然后——把冰晶塞进了霍雨浩嘴里。“你疯了?!”霍雨浩想吐出来,却被笑红尘掐住下巴,逼他咽了下去。
“我没疯。”笑红尘的声音很轻,“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但你的世界还很长。”冰帝沉默了很久,突然笑了:“人类,你比我想象的有趣。”她甩了甩尾钩,“那就换个交易吧——你留下陪我孵蛋,他走。”笑红尘:“成交。”
霍雨浩:“不行!”冰帝用尾钩卷起笑红尘,像卷起一片雪:“反对无效。极北的规则我说了算。”
【第九章·离别·雪崩】
霍雨浩被冰帝“请”出核心圈的那天,极北下起了百年不遇的雪崩。他站在雪线外,看着远处的冰窟被万吨积雪吞没。精神之海里,属于笑红尘的那根“蛛丝”断了,断口处结了一层冰晶,像一封被冻住的情书。天梦哥小声说:“其实……冰帝不会杀他。她只是想让那个人类陪她玩而已。”
霍雨浩没说话。他只是从储物魂导器里拿出那枚怀表,打开——表盘上的指针开始疯狂逆转,最后停在“11:07”。
表盖内侧,笑红尘用魂导笔写了一行新的小字:“致雨浩:
这次换我骗你了。
五年后,等我把小蝎子养到千年,就带它去史莱克找你。
——红尘”
【第十章·尾声·史莱克】
五年后,史莱克学院·新生考核。霍雨浩作为监考老师,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评分表。突然,考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让一让!我家孩子第一次考试,紧张!”
一个戴眼罩的青年牵着一只半人高的冰碧蝎,大摇大摆地走进考场。蝎子尾钩上挂着一枚停摆的怀表,指针停在“12:00”。青年把怀表抛给霍雨浩,笑得像五年前在明都的暴风雪里一样欠揍:“老师,我家孩子想考史莱克,但缺个家长签字。”霍雨浩看着怀表——表盘裂了一道缝,但指针终于开始顺时针旋转。
他深吸一口气,把评分表拍在笑红尘脸上:“笑红尘,你迟到了五分钟,扣十分。”
笑红尘眨眨眼:“那……亲一下能加分吗?”考场里,小蝎子用尾钩戳了戳霍雨浩的鞋尖:“咿呀?”
霍雨浩终于笑了。
他弯腰抱起小蝎子,对笑红尘伸出手:“走吧,回家。”
【彩蛋·十年后】
极北·冰碧蝎族地。“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因为他怕我把你拐去史莱克。”
“那爸爸呢?”
“他啊……他怕我把你拐去明都。”冰帝甩了甩尾钩,看着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个身影:
一个用魂导笔在雪地上画涂鸦,一个用精神探测把涂鸦改成小蝎子的画像。“人类真是麻烦。”
“但麻烦得……还挺可爱。”
【第十一章·归途·旧明都】
史莱克城的夏季闷热得像一口炖锅,可霍雨浩的宿舍却永远飘着一股冰薄荷味——那是笑红尘自带的“极北空调”。
五年前的通缉令早已撤销,镜红尘对外宣称孙子“因公殉职”,暗地里却把明德堂迁到了明都地下更深的地方。于是,笑红尘成了“已死亡人口”,光明正大顶着“史莱克外聘魂导系助教”的头衔招摇过市。“雨浩,明都新开了家甜品店,据说招牌是‘红尘莓雪顶’——用的是极北冰莓,吃一口能回忆初恋。”
霍雨浩从成山的文件里抬头:“你的初恋是谁?”
笑红尘把义肢掰得咔咔响:“一个把我从八级魂导炮口拖出去的小傻子。”
霍雨浩耳尖一红,扔给他一张外出申请表:“批了,但今晚七点前必须回来,海神阁例会。”
【第十二章·莓雪·埋伏】
明都·西三区商业街。
“红尘莓雪顶”店门口排了长队,店员是几个日月帝国旧贵族子弟,看见笑红尘时差点把勺子摔了——
“笑、笑少爷?!”
笑红尘把手指抵在唇上:“嘘——我现在姓‘雪’,雪红尘。”霍雨浩在角落找了个双人座,刚坐下,精神探测就捕捉到三股杀气:
——八级波动,魂导师制式,明德堂“幽蝠”小队。
“你爷爷没打算放过你。”
笑红尘舀了一大勺冰莓塞进霍雨浩嘴里:“所以我才拉你出来约会啊。”
下一瞬,整个甜品店的灯光骤灭,幽蝠小队破窗而入,魂导射线织成一张猩红网。霍雨浩的冰碧帝皇蝎魂环瞬间亮起,冰皇护体将两人连同桌椅一起封进冰棺。
“啧,浪费甜品。”笑红尘的义肢掌心裂开,弹出七根细若发丝的魂导线,像弹琴一样在空气中轻点——
嘭!
所有魂导射线同时折射,反把幽蝠小队捆成了粽子。
“改良版‘红尘折镜’,专利号保密。”笑红尘打了个响指,冰棺碎成齑粉,他牵起霍雨浩的手,“走,去收版权费。”
【第十三章·镜域·祖孙】
明德堂·地下九十七层,镜红尘私人实验室。
全息投影里,笑红尘牵着霍雨浩在商业街狂奔的画面被定格。
老人用指节敲了敲扶手:“五年,我以为你会学乖。”
副官低声问:“要启动‘最终处决’吗?”
镜红尘却笑了,笑得像一位真正慈祥的祖父:“不,我要送他一份礼物。”
他转身,看向身后浸泡在维生舱中的“东西”——
那是一具与笑红尘一模一样的克隆体,唯独右眼是完整的,瞳孔里跳动着血色魂导纹路。【第十四章·夜谈·天窗】
史莱克·外院魂导系屋顶。
霍雨浩把笑红尘按在太阳能板上,膝盖顶着他的腰:“解释。”
笑红尘侧过脸,月光照在他失明的右眼,像一口干涸的井:“我爷爷造了个‘备份’,想在我死透以后,用‘备份’继续当他的孙子。”
霍雨浩声音发颤:“而你打算一个人回去处理?”
“不。”笑红尘翻过身,把霍雨浩拉进怀里,“我打算带家属一起回去——史莱克七怪家属,应该够分量吧?”
【第十五章·潜入·镜像】
三日后,明都地下九十九层。
通风管道里,霍雨浩的精神探测与笑红尘的魂导波动完美重叠,像两把钥匙同时插进同一把锁。
“左边第三根管道有热感应,用你的精神干扰。”
“收到。”
两人像两片雪落进黑暗,最终停在一扇合金门前。
门内,克隆体笑红尘缓缓睁眼,右眼红光一闪,竟与门外的笑红尘同步开口:
“欢迎回来,‘正品’。”
【第十六章·对峙·分裂】
实验室中央,两台“红尘”隔着五米对峙。
克隆体微笑:“爷爷说,只要我杀了你,就能继承你的记忆、你的感情,甚至……你的小男朋友。”
笑红尘活动了一下金属义肢:“可惜,我男朋友认主,假货碰他会过敏。”
霍雨浩的冰碧帝皇蝎虚影在身后浮现,尾钩对准克隆体:“我花粉过敏,尤其是冒牌货的花粉。”战斗爆发得毫无预兆。
克隆体拥有完整的右眼,能预判所有魂导轨迹;笑红尘却拥有五年的“疼痛记忆”,每一道伤口都是一枚勋章。
冰与火、光与影、金属与血肉在实验室里撕扯。
最终,笑红尘用义肢死死卡住克隆体的脖子,低声道:
“你永远不会明白,失去右眼的那天,我得到了什么。”
霍雨浩的精神探测化作一柄冰刃,贯穿克隆体的心脏——
那里,跳动的不是血肉,而是一枚被改装的“红尘眷恋”子核心。
【第十七章·崩塌·选择】
子核心被摧毁的瞬间,整个明德堂地下城开始自毁倒计时。
镜红尘的声音通过广播回荡:“既然正品不肯回家,那就一起埋葬吧。”
笑红尘咳出一口血,冰晶顺着他的嘴角蔓延:“爷爷还是这么……极端。”
霍雨浩背起他,往出口狂奔:“闭嘴,保存体力。”
笑红尘却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声音轻得像雪:“雨浩,如果我这次真的死了,你会……”
“我会把你的克隆体复活,再杀一次。”霍雨浩打断他,“所以,别给我这个机会。”
【第十八章·生门·怀表】
出口被合金门封死,倒计时只剩三十秒。
笑红尘突然笑了,从怀里掏出那枚停摆的怀表——
表盘在战斗中碎成了蛛网,但指针奇迹般开始疯狂正转。
“我妈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原来不是怀表,是‘时空回廊’的钥匙。”
他按下表冠,怀表炸成一团银光,将两人连同整片空间一起吞噬。
【第十九章·归零·雪原】
极北核心圈·冰碧蝎族地。
冰帝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雪人,甩了甩尾钩:“又逃难来了?”
霍雨浩趴在雪地里,喘得像条狗:“这次……换我孵蛋。”
笑红尘躺在他旁边,右眼空洞,却笑得前所未有的明亮:“那我要吃‘红尘莓雪顶’,超大份。”【彩蛋·十年后的某一天】
史莱克学院·新生入学日。
一只两米高的冰碧蝎蹲在报名处当吉祥物,尾钩上挂着招生简章:
“史莱克魂导系,报名就送极北冰莓一份,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蝎背坐着一个戴单边眼罩的青年,正用魂导喇叭喊话:
“各位家长请看,这是我儿子,千年修为,保送内院!”
人群里,霍雨浩拎着两杯“红尘莓雪顶”走来,把其中一杯塞进青年手里:“笑红尘,你再乱认儿子,今晚睡沙发。”
冰碧蝎用钳子戳了戳霍雨浩的腰:“咿呀!”
笑红尘凑过去,在霍雨浩耳边小声说:“其实我还有一份礼物没给你。”
“什么?”
“我的右眼……今天终于能看见了。”
他摘下眼罩,右眼不再是空洞,而是一枚冰蓝色的魂导义眼——瞳孔里,倒映着霍雨浩的倒影。
“第一眼想看你,第二眼想看你一辈子。”霍雨浩把雪顶扣在他头上:“油腻,扣分。”
笑红尘笑着舔掉鼻尖的奶油:“那……亲一下能加回来吗?”远处,史莱克钟楼的钟声敲响十二下。
怀表的指针停在“12:00”,然后——
终于开始顺时针转,一秒不差。
【第二十章·婚礼·前夜】
史莱克城,盛夏。
距离钟楼十二响已过去一年——明天,史莱克将迎来史上第一场“跨帝国同性婚礼”。
主角是外院魂导系助教雪红尘(笑红尘对外用名)与内院监察团副团长霍雨浩。
全城的广告牌都在循环一句话:
“欢迎参加雨浩×红尘婚礼,凭门票可领‘红尘莓雪顶’一杯,附赠十年份狗粮。”
夜已深,海神湖畔却灯火通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