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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百炼心·元神铸(一)

梦幻西游之无相劫

经过了大半天的赶路,逍遥生和虎头怪终于带着剑侠客回到了长安城。当两人走到长安城城门口,不禁感叹道:“长安城啊,几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是许久没有见到如此多的人烟。”此时的长安城城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程咬金在得知两人带着剑侠客来到了城外,便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冲向马棚,途中就连滑倒了都顾不上擦掉身上的泥。程咬金站在马前,只是简单擦了擦眼睛上的泪,便立马飞身上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城门,去迎接他们三个人。在前往城门的途中,他还是时不时哽咽着,眼泪挡住了眼睛,还差点撞到了人。虽然程咬金已事先收到了英女侠的传音纸鸢,但真真正正见到剑侠客这副模样,还是不禁潸然泪下。程咬金翻身下马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急颤,原本常挂着爽朗笑意的脸,此刻紧绷得连腮边虬结的胡茬都透着僵硬。他大步跨到逍遥生和虎头怪面前,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在剑侠客身上——那小子往日里总是脊背挺直、剑眉飞扬,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双目紧闭,脸色白得像城墙上的灰泥,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老将军的喉结狠狠滚了两下,粗糙的手掌抬了几次,终究只是轻轻落在剑侠客的肩膀上。那触感硬邦邦的,没有半分往日里少年人应有的鲜活劲儿,倒像摸着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混小子……”他开口时,声音竟有些发哑,不复往日的洪亮,“老子在传音纸鸢里听英丫头说的时候,还想着你小子准是又闯了什么祸,故意装死吓老子……我本以为你恢复正常之后,还能好好地跟在我身边,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啊。”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角不知何时浸了湿意,抬手用袖口胡乱抹了把脸,语气却硬撑着带出点往日的硬朗:“怎么就真成这样了?你不是总说自己的剑能斩尽天下邪祟吗?怎么连自己都护不住了?”话里带着点嗔怪,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有盯着剑侠客脸颊时难掩的疼惜,早把他的心疼漏了个干净。

见逍遥生要开口解释,程咬金抬手止住他,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剑侠客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帮他调整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动作竟难得的轻柔:“先别说话,把人给老子抬进府里!老子这就去请医官,就算把长安城翻过来,也得把这混小子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说这话时,他声音又提了几分,可那眼底的红意,却没藏住,顺着眼角的皱纹,悄悄滑进了胡茬里。

就在程咬金安排了人去寻找医官时,逍遥生才急忙跟程咬金说了在路上剑侠客发生了异动,程咬金见此更是不敢大意。在府内,程咬金先给剑侠客做了检查,就在程咬金将剑侠客胸口的衣服翻开之时,顿时大惊,指着剑侠客的胸口说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剑侠客的胸口会有一道这么诡异的半张印记?”逍遥生赶紧走进来查看情况,当逍遥生见到这半张印记时,也是大惊失色,说道:“不该啊,在准备启程之前,我检查过是没有这印记的。”话闭,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程咬金叹了口气,说道:“唉,等晚点医官到了,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吧。”待程咬金说完这句话,即刻转身,迅速在脸上抹了一把鼻涕和泪,在衣服上擦干净。逍遥生见此,急忙转身当做看不见。两人只得坐在房间内,静静地等待着医官。就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虎头怪终于领着医官到了府邸报信。就在虎头怪领着医官进入到剑侠客所在的房间后,虎头怪随即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时不时擦擦额头的汗,逍遥生见此,赶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虎头怪说道:“虎头怪,你赶紧找个椅子坐下,休息休息,别累着了。”虎头怪随即接过茶杯,道了声谢,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三人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医官的检查。医官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眼神却锐利如鹰。虽发丝、胡须全白,瞧着年岁已高,可走路半分不见老态——没有老年人常有的脚步缓慢拖沓,更无“每一步都要在地上顿一下才稳,脚尖先轻轻点地,再慢慢把脚跟落下去”的迟滞;他迈步刚劲有力,步幅均匀且健步如风,动作利落得像二十岁的年轻小伙,连转身、俯身的姿态都透着爽利,毫无拖沓。站立时更是脊背挺拔,腰杆笔直,若只看身形动作,竟让人忘了他须发皆白的老者模样。他先是凝神查看剑侠客的面色、瞳孔,随即俯身细听其极其微弱且不规律的呼吸。接着三指稳稳搭上剑侠客的腕脉,闭目凝神。然而片刻之后,他眉头骤然紧锁,轻“咦?”一声,猛地睁开眼,脸上满是困惑与难以置信。医官示意逍遥生帮忙,轻轻解开剑侠客的衣襟,露出心口区域。只见剑侠客心口处的皮肤下,隐约有极其细微的金色纹路在缓慢蠕动,如同活物,并伴随着极其微弱的搏动,与剑侠客本身的心跳声截然不同。医官倒吸一口凉气,迅速缩回手,仿佛被灼伤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他喃喃自语:“此非寻常脉象……更非寻常伤病……这、这竟是蚀神侵元之兆!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歹毒之物!”一直强压焦急、屏息凝神守在旁边的程咬金,听到医官的话,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跨前一步,声音因紧张和担忧而有些发哑:“老先生!什么蚀神侵元?你说明白!这小子……剑侠客他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救?” 他的大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医官沉重地摇摇头,对程咬金拱手道:“程将军,恕老夫直言。这位少侠的元神正被一种极其阴毒诡异的力量侵蚀、蚕食,其生命力在持续流失。老夫……老夫只能开一些固本培元、暂稳心神的方子,或许能延缓一二,但若找不到根除这蚀元金纹之法,只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沉重的叹息和无奈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补充道:“此物似有灵性,排斥一切外来探查与救治之力,霸道无比。”医官的话音落下,房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虎头怪喘气的声音都下意识放轻了,逍遥生面色苍白,程咬金更是如遭重击,踉跄半步,虎目圆睁,死死盯着剑侠客心口那诡异的金纹,眼中充满了愤怒、心痛与无力感。老者随即再次拱手开口道:“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先回去开一些方子送到程将军的府邸来。”程咬金点了点头,用着极度悲凉的语气说道:“感谢前辈来为剑侠客探查救治,我还要看着这小子,就先不送了,您慢走。”老者看了看程咬金,又看了看逍遥生他们和剑侠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程咬金府邸。老者离开府邸后,逍遥生说道:“程将军,不如先将剑侠客送到我化生寺,让我师傅空度禅师看一看。”程咬金只得点点头,说道:“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把能试的法子全试一遍了。你们先将剑侠客带到化生寺吧,我先在府里面等着医官的药送过来,再去化生寺找你们。”逍遥生和虎头怪点了点头,便将剑侠客带了出去,又重新将剑侠客安置在马车内,朝着化生寺的方向驶去。就在前往化生寺的途中,虎头怪问逍遥生道:“逍遥生,你觉得空度禅师能将剑侠客的元神补全,再将这诡异的金色符文给消除吗?”逍遥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符文如此诡异,不知师傅他老人家能否有计谋将此诡异金色符文拿下。”逍遥生坐在马车外,抬手想要捕捉风的触感。这风凛冽刺骨,又裹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凄凉,恰似此刻被神秘诡异符文吞噬元神的剑侠客,透着一股难掩的绝望。逍遥生抬起头望着天喃喃道:“风咽途遥愁绪叠,谁解符文锁魂劫。”两人驾车行了半日,最终赶在日落前到达了化生寺。化生寺的空度禅师得知了逍遥生带着被神秘金色纹路吞噬元神的剑侠客来了,老早就准备好了许许多多的书籍,方便查找什么样的办法可以压制住侵蚀剑侠客元神那道诡异金色符文,和帮助剑侠客再铸元神。空度禅师准备好后,便坐在化生寺门前等待着逍遥生他们的到来。等了许久,逍遥生他们终于赶到了化生寺,空度禅师赶忙将众人引进室内,又叫了几名小和尚去把马车停好,赶忙将众人领进了一间禅房内,又向逍遥生问了剑侠客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逍遥生又和空度禅师讲了剑侠客的情况。空度禅师听罢,瞬间紧皱眉头,手不停地理着胡须,在原地走来走去,还在嘴里喃喃着“诡异的金色符文在侵蚀剑侠客的元神,还会排斥一切探查和救助之力,无比霸道”。话闭,又赶忙去抽了几本古籍出来翻看起来。坐在一旁的逍遥生和虎头怪两人焦急地看着空度禅师,想去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又怕打扰到他。就在这时,程咬金送来了城中医官的药。空度禅师接过药看了看,又仔细闻了闻,便将药放在一边,并走向剑侠客,拿起了他的手,摸起了脉。在刚刚将手放在脉上面的那一瞬间,紧皱眉头,最终点了点头,像是确定了什么东西。空度禅师便转头向程咬金他们三人说道:“这神秘的诡异符文肯定不是来自三界的东西,我查阅了所有关于神秘古代符文的典籍,都没有与之相匹配的。现在唯一的方法,就只能先暂时压住这诡异的神秘符文,先将剑侠客的元神重新凝聚,外药自身双重压制之下,才可保住小命。若是要寻找这神秘的金色符文是从哪里来的,还得要重新去到女娲神迹内,才可能得知。根据逍遥生的描述得知,在剑侠客突破封印之时有金粉掉落,若是现在再去寻找金粉,肯定来不及了。待到下一位天命之人破封之时,你们可去用隔空取物的法术将金粉拾起。貌似我没记错的话,你们15位之中的羽灵神好似是凤凰血脉,你们可以将那拾起的金粉靠近羽灵神所释放的蕴含凤凰之火的火球内,看看能否将那金粉给融了。若是可以,便可借凤凰之火的加持,慢慢将这1:诡异的金色符文给耗死;若是不行,就只能等你们发现这诡异金纹的释放者,再让他把这金纹给收回去。在此之前,先让我看看有没有法子将剑侠客的元神重凝,再给他开点压制的药,你们就可带他回女娲神迹了。”程咬金三人便道谢道:“感谢空度禅师出手相助。”空度禅师随即说道:“为剑侠客重新凝聚元神,还有几个十分重要的材料,它们分别是为剑侠客稳固魂魄用的安魂木、定魂珠,聚灵滋养用的聚灵神水、万年温玉,核心之物就是我们化生寺中的佛光舍利子。佛光舍利子可以交给我们化生寺来稳固魂魄,聚灵滋养的材料就交给你们三个了。”空度禅师对着三人道:“安魂木可以去地府的忘川河畔去获取,定魂珠可去西域沙漠的上古遗迹中寻找,在普陀山深处,有一个聚灵湖,你们可在那取得聚灵神水,你们可以去昆仑山巅去寻找万年温玉。”三人听完便急忙前往这四处地方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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