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锐对着镜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宁砚站在摄像机旁，比他还紧张
宁砚“不用背稿子，就说点心里话，比如今天练了什么，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笑了笑，露出虎牙
李昀锐“今天跟余承恩练了舞，虽然还是有点笨，但比昨天进步了。脚踝有点疼，但没关系，明天肯定能跳得更好。李昀锐，别放弃啊。”
30秒的日记，他说得磕磕绊绊，却比任何精心准备的台词都动人。
摄像大哥关掉机器时，忍不住夸
摄像大哥“这状态真好，比昨天拍校园片段时自然多了。”
李昀锐不好意思地笑了，转头问宁砚
李昀锐“可以吗？要不要重录？”
宁砚“不用，这样就很好。”
宁砚看着回放，心里暖暖的
宁砚“有观众会因为这段话记住你的。”
两人正说着，余承恩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奶茶
余承恩“刚在楼下买的，给你们。”
他把奶茶递给李昀锐时，特意看了眼他的脚踝
余承恩“绷带拆了？校医说可以拆了？”
李昀锐“嗯，早上换药时校医说恢复得不错。”
李昀锐接过奶茶，眼里带着感激
李昀锐“昨天的动作，今天再顺一遍？”
余承恩“没问题。”
余承恩活动了下脚踝
余承恩“不过我刚才听人说，有人在节目组群里发你练舞的视频，说你‘装努力博同情’，还@了好几个导师。”
李昀锐的笑容僵在脸上，握着奶茶的手指紧了紧。
宁砚心里咯噔一下——又是这种流言，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余承恩“别理那些人，”
余承恩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承恩“我们好好练，用舞台说话比什么都强。”
李昀锐点了点头，可练舞时明显心不在焉。
一个简单的抬手动作，他反复做错，最后干脆停下来，坐在地板上发呆。
宁砚走过去，把手机递给她——是剪辑师刚发来的第一集初剪版。
她特意把深夜练舞的花絮和30秒日记放在一起，结尾配上李昀锐初舞台的转音片段，形成鲜明对比。
宁砚“你看，”
宁砚指着屏幕
宁砚“观众会看到这个努力的你，也会看到那个紧张的你。真实的人，本来就有很多面。”
李昀锐看着屏幕，眼眶慢慢红了。
他忽然站起来，对余承恩说
李昀锐“我们再练一遍吧，这次我肯定能跳好。”
音乐响起时，宁砚悄悄退出练习室。
她走到走廊尽头，看到两个实习生在窃窃私语，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正是李昀锐练舞的视频。
宁砚“你们在干什么？”
宁砚走过去，声音冷得像冰。
实习生吓了一跳，慌忙关掉手机
实习生“没、没干什么，就是觉得李昀锐练得认真，拍下来存着。”
宁砚“谁让你们拍的？经过他同意了吗？”
宁砚盯着他们
宁砚“之前的恶意视频是不是也是你们发的？”
实习生脸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就在这时，宣传总监走了过来
部门总监“怎么回事？吵什么？”
宁砚刚想解释，却看到实习生偷偷给总监使了个眼色。
总监皱了皱眉
部门总监“小宁，别小题大做，实习生也是好意。赶紧去盯剪辑吧，别耽误了上线。”
宁砚看着两人默契的眼神，心里忽然明白——这背后，恐怕不止是实习生搞鬼。
她攥紧了拳头，看着总监和实习生离开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光鲜的录制基地里，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暗流。
而李昀锐，就站在这暗流中央，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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