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软糖宝贝禁止瘦身
吴所畏对着体重秤哀嚎:“胖了三斤!” 池骋从后搂住他腰掂了掂:“挺好,软乎。” 第二天早餐发现煎蛋变水煮,午餐饭盒里西蓝花堆成山。 池总直接杀到健身房把跑步机上的大宝捞下来: “谁准你饿瘦我的软糖?” 吴所畏挣扎:“同事都说我脸圆了!” 池骋当众咬他嘟起的脸颊肉:“哪圆了?我尝尝。” 当晚高级餐厅包场,池骋慢条斯理切牛排: “吃一口亲一下,剩一口扣一年零花钱。” 吴所畏含泪啃完三大盘,半夜撑得哼哼。 池骋揉着他圆鼓鼓的胃低笑: “明天继续,胖一斤奖励十万。”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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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温柔的光斑。本该是赖床的好时光,浴室里却猛地传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打破了宁静。
“啊——!!!!”
正系着睡袍带子,准备去厨房给自家宝贝做早餐的池骋脚步一顿,眉头微蹙,立刻转身朝浴室走去。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吴所畏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光着脚丫子站在电子体重秤上,一副天塌地陷的表情,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指着那串无情的数字,手指抖啊抖。
“池骋!池骋!”吴所畏声音带着哭腔,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三斤!我胖了整整三斤!我就说最近肚子摸起来软乎乎的!完了完了!”
池骋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磕着碰着了。他走过去,目光根本没往那冰冷的数字上扫,而是直接从后面伸手,环住吴所畏依旧纤细的腰肢,手臂微微用力,把人像掂量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往上托了托,下巴亲昵地蹭着他柔软的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十足的满足:“嗯,是重了点。挺好,抱着更软乎了,跟块小软糖似的。”
吴所畏正沉浸在体重飙升的悲痛中,听到这话,气得用手肘往后顶他:“好什么好!都胖出小肚子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严肃减肥!”
池骋挑眉,宽大的手掌在他腰侧那点新增的、手感极佳的软肉上捏了捏,爱不释手:“减什么减,这样刚好,摸着舒服。”
“你不懂!”吴所畏哭丧着脸从体重秤上下来,对着镜子捏自己的脸颊肉,“昨天公司下午茶,小李还说‘吴总你最近气色真好,脸圆润了不少’!那是圆润吗?那是胖!我不要面子的啊!”
无论池骋怎么哄,说他就喜欢这样肉乎乎的手感,吴所畏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跟那三斤肉决一死战。
行动派吴所畏,说减就减。
第二天早餐,池骋照例煎了吴所畏最爱的太阳蛋,边缘焦脆,蛋黄是完美的溏心,还配了香喷喷的煎培根和涂了厚厚杏仁酱的烤吐司。结果吴所畏面前只摆着一杯黑咖啡和一个孤零零的水煮蛋,蛋白剥得坑坑洼洼,蛋黄被嫌弃地挖出来放在一边,看着就凄风苦雨。
池骋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啃蛋白的样子,眸色沉了沉,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那份,然后把他那份没人动的培根和吐司也默默解决了。
中午,池骋照例打开助理送来的两个精致便当盒。他自己的是照烧鳗鱼饭,配菜丰富色泽诱人。而属于吴所畏的那个盒子一打开,绿油油一片,仿佛看到了大草原——水煮西兰花占了半壁江山,几块寡淡的鸡胸肉,底下垫着一点点褐色的糙米饭,少油少盐到几乎尝不出任何人类该享受的味道。
池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气压都低了几度。
他一个电话打到公司楼下的健身房,经理接的电话,支支吾吾地说吴先生确实在,正在跑步机上……非常努力。
十五分钟后,池骋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一个利落的甩尾停在了健身房门口。他沉着脸,西装革履与周围运动氛围格格不入,大步流星地走进去,无视周围投来的惊诧、探究的目光,精准地在跑步机区域找到了他家那个正在吭哧吭哧跑步的大宝。
吴所畏跑得小脸通红,额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呼吸急促,看起来可怜巴巴又倔强得很。
池骋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按停了跑步机。
突然停下的惯性让吴所畏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池骋一把牢牢扶住胳膊。
“你干嘛呀!”吴所畏喘着气,不满地瞪他,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谁准你,”池骋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扫了一眼跑步机上惊人的卡路里数字,眼神更沉,“饿瘦我的软糖的?”
周围已经有好奇的视线投过来。吴所畏脸皮薄,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压低声音挣扎:“你放开!同事都说我脸圆了!我减肥怎么了!”
“哪圆了?”池骋非但没放,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吴所畏因为运动而泛红、确实比之前更嘟一点的脸颊肉,还用舌尖舔了一下,留下一点湿痕和细微的牙印,“我尝尝,明明是甜的,没胖。”
吴所畏:“!!!”
整个健身房仿佛都安静了一瞬。吴所畏的脸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也顾不上减肥了,手脚并用地想把池骋推开:“池骋!你混蛋!这是在外面!”
“知道丢人了?”池骋冷哼一声,干脆拦腰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扛米袋似的扛上肩头,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和吴所畏的扑腾,直接把人扛出了健身房,塞进了车里。
当晚,本市最难预订的顶楼旋转餐厅被清了场。悠扬的小提琴声中,池骋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前顶级的神户牛排,血红的肉质细腻,香气扑鼻。
而他对面的吴所畏,面前摆着整整三大盘食物,从牛排到鹅肝到龙虾,分量十足,色香味俱全,他却苦着一张脸,拿着刀叉无从下手。
“吃吧。”池骋将自己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终极通牒的意味,“规矩很简单。吃一口,我亲你一下。”
他顿了顿,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眼神危险地眯起:“敢剩一口,扣一年零花钱。我说到做到。”
吴所畏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美食,又看看池骋那张毫无商量余地的脸,想起自己那丰厚的、支撑他所有吃喝玩乐梦想的零花钱,悲从中来。
最终,在美色(亲亲)和金钱(零花钱)的双重威逼利诱下,吴所畏含泪拿起刀叉,开始了艰难的就餐之旅。他吃得两颊鼓鼓,眼睛水汪汪,像只被强迫囤粮过冬的仓鼠。
池骋果然守信,每当他艰难咽下一口,就俯身过去,在他唇上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作为奖励。
一顿饭吃完,吴所畏撑得几乎动弹不得,瘫在椅子上哼哼唧唧。
半夜,吴所畏果然因为吃得太撑,胃里顶得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哼哼唧唧。池骋把人捞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耐心地给他揉着圆鼓鼓的胃部,低沉的嗓音带着得逞的笑意:“还减不减肥了?”
吴所畏有气无力地瞪他,眼角还带着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你…你这是虐待…”
“明天继续,”池骋吻了吻他的发顶,抛出终极杀手锏,“胖一斤,奖励十万。”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吴所畏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睛在黑暗中亮了一下,但嘴上还在挣扎:“…我是那种为金钱折腰的人吗?”
池骋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他鼓胀的胃。
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然后飞快地、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成交。”
什么同事的评价,什么三斤肉,在亲亲抱抱和十万块一斤的“高价”面前,瞬间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减肥大计,卒。增肥大业,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