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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入宫

全明星:风流女帝

张云逸,怒马少年身形挺拔如未驯骏马,常着亮色劲装,笑时露虎牙带三分野气,眼神亮得像淬了星,直白又灼热,从不用迂回套路

被拆穿心思从不扭捏,反而仰头笑出声,因喜欢刀枪弄舞,性子又爽朗,故而与临嫔在后宫中教好

张云逸(张常在)“陛下最懂臣妾的小心思”

此次选秀共引进6位新人,大都是长相出众,家世清白的男子

养心殿

凤昭与皇夫坐在养心殿书桌边,正在商讨新人们的位份以及住处,此次不同,这六人都是从四品及以上官员家的公子,出身高贵,此等品阶官员掌朝廷要害职权,或是京中各部重臣,或是地方封疆大吏,其家族与朝堂根基紧密相连,绝非寻常世家可比

诸人位分需依朝廷礼制与家族品阶正式核定,他们不仅是伴驾之人,更代表着背后重臣家族对凤昭的支持。其身份的庄重性,既是对官员群体的尊重,更是为凤昭身边核心圈层筑牢稳固的朝堂根基,每一位都是凤昭身边需郑重相待的重要之人

这六人的母亲官职按照从高到低的顺序排列为:御史大夫、户部尚书、工部尚书、江南布政使、大理寺少卿、翰林院侍读。

凤昭眉头紧皱,看着册子上的名单有些头疼,面对朝堂之事,凤昭向来游刃有余。朝会之上,无论各部呈上的繁杂奏章,还是大臣们争执不下的军政议题,她只需扫过文书几眼,便能抓住核心症结,

三言两语便定下调子——或是驳回户部不合理的拨款请求,条理清晰列明缘由;或是针对边境防务,迅速敲定增兵与粮草调配方案,连老臣都暗自叹服其决断力。即便遇上个别人暗藏私心的进言,她也能敏锐察觉话中破绽,不动声色便拆穿算计,将朝局稳稳掌控在手中

可到了后宫,这位朝堂上的“定海神针”却总露出台面下的头疼,看着殿内侍臣呈上来的秀子位分调整清单,有些头疼不已

倒不是要顾及谁的感受,只是凤昭只喜在后宫玩乐,但是不喜处理后宫事情

皇夫看出来了你的困扰,主动帮你分担

江帆(皇夫)(温柔)“陛下,臣妾觉得御史大夫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陛下不妨……”

凤昭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挥了挥手,做了决定

凤昭“傅惊尘封为傅容华”

凤昭“温景和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赐封号珩,为珩容华”

凤昭“严朔天真烂漫,赐封号耀,为耀常在”

凤昭“卫凛,为卫常在”

凤昭“路景然,看着胆子不大,封个景常在吧”

凤昭“张云逸,张常在”

凤昭随口一说就将6个人的位分给定住了,皇夫点了点头,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凤昭温柔的看向皇夫,看着他有些憔悴的面庞,有点儿心疼

握住他的手,怜悯的说

凤昭“朕的皇夫最近操办选秀之事辛苦了,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累了就把事情交给他人做,朕不想让你这么憔悴”

皇夫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自己的泪水没有出来,他听凤昭的,他觉得很感动,自己出身不低,当初4年前他被指给当时还是皇太女的凤昭为正夫的时候,他心里是紧张的

他听过最是帝王无情这句话,凤昭当初是铁板钉钉上的继承人,那他以后也就是皇夫了,没想到凤昭从他嫁给她的那一天开始就带他极好

不光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正室的面子,私下两人的感情也极好,不然也不会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江帆(皇夫)“好,臣妾听陛下的,最近臣妾什么都不做”

凤昭点了点头,两人相视而笑就如他们多年的夫妻一般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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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大理寺少卿一家子在门口等待圣旨的到来

你的贴身宫女手拿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大理寺少卿之孙,容貌俊雅,顾盼间自有神采,而清雅气质更胜一筹——行止端方含世家之风,言谈温雅蕴书卷之韵,静立如松,动则有礼。其丹青技艺尤为卓绝,落笔生韵、绘物传神,山水见烟霞之妙,花鸟显灵动之姿,于选秀中凭此才貌脱颖而出,甚合朕心。

今特册封为傅容华,赐居钟粹宫东殿。望尔恪守宫规,精进艺业,常以佳作添宫掖雅趣,不负朕之厚爱与期许。

钦此!

傅惊尘(傅容华)“谢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家

温景和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门口迎满了人,虽然御史大夫官职很高,是今年入宫的里面家世最好的一个,但是他只是他的侄儿,他的母亲官职并不是很高

他只能算得上是旁支,不过这次是代表家族去参加选秀,而家族里适合去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如果位分太低,就怕丢了自己母亲的脸

不过好在,并没有让他失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治世理民,亦重后宫之德化。今观御史大夫之侄,素承家风,性温良恭谨,待人接物有“温润如玉”之态,无半分骄矜之气;处事又兼心思缜密,观微知著,具巾帼之慧,显淑慎之姿。

前番选秀之举,旨在择贤德男子辅弼宫闱,此男于众中脱颖而出,才貌兼备且德行昭然,深合朕心。兹特颁此诏,册封为珩容华,赐居永寿宫东殿,以彰其贤,以慰其德。

望珩容华入居宫苑后,恪守皇家宫规,谨修内德,睦邻友善,勤勉持身,不负朕之重托与天下之望。钦此

温景和(珩容华)(欣喜)“臣妾谢主隆恩!”

太好了,太好了,是容华,还赐了封号,算是这6个人里面地位高的了

严家

严朔急急忙忙的跑出来,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裳,就像个小仙子一样,怀里还抱着一只小兔子,打眼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嫦娥下凡了呢

他的母亲和两个姐姐早就已经到了,只有他急急忙忙的出来了,他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入宫是个什么位分,母亲和姐姐看到他急急忙忙的样子,暗自笑了笑,他在家就是这般的受宠,他是唯一的嫡子

朝堂之上有母亲和两个姐姐把握着,他只是需要每天干自己喜欢干的事儿就行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抚临万邦,于选秀之仪中,得见户部尚书之子。此子承家门之教,性属天真烂漫,举止间满溢活泼灵秀,无半分矫饰;天资聪慧,遇事善思,更兼心存仁善,尤爱生灵小动物,常以温心待之,尽显纯良本真。

其于选秀之列,凭这般赤子心性与出众风采,脱颖而出,甚合朕意。今特册封为耀常在,赐居长春宫北殿,以表朕之嘉许。

望耀常在入居宫苑后,仍保这份澄澈本心,恪守宫规,与诸人和睦相处,不负朕之期许。钦此

位分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好在有封号,他也很满意,自己的母亲和两个姐姐,看起来也很满意

严朔(耀常在)“谢陛下”

宫女走后,他的母亲和姐姐们对着他苦口婆心的劝,皇宫里面吃人不吐骨头,不是在家里劝他要谨言慎行,不能任性妄为之类的

卫家

卫凛打扮妖娆,对高位份势在必得

结果,就在宣旨后变了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膺天命治世,每于选秀之际,求贤德兼备者辅弼宫闱。今见工部尚书之子,身负世家清誉,仪容俊朗挺拔,身姿卓然出众,具潘安之貌;更难得心思缜密,行事沉稳有度,显栋梁之姿,无少年浮燥之气。

其于选秀众中,凭这般出众风采与过人素养,脱颖而出,深契朕心。兹特颁此诏,册封为卫常在,赐居启祥宫北殿,以彰其优,以慰其才。

望卫常在入居宫苑后,恪守皇家仪规,谨持自身言行,以己之缜密助益宫闱和睦,不负朕之期许。钦此。

卫凛(卫常在)【怎么是常在!】

他有些不可置信,论容貌自己是比较出色的,论出身自己也是排名在前面的,怎么可能?连个封号都没有,而且只是个常在

他有些不情不愿的跪下接旨

卫凛(卫常在)“谢陛下”

他捏紧了拳头,他托人打听过了此次6个人里边儿有两个人是容华,他便默认了里边有自己,结果自己只是最没存在感的那几个,没有封号,位分还不高

不知道是谁抢了他的风头,竟然敢在他之前!

路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江南之地钟灵毓秀,今观江南布政使之子,承水乡清润之气,仪容俊雅,貌若芝兰,自带温润之风;其心尤细,善察人意,虽秉性温良、偶显羞怯,却恰显纯真心性,无半分矫饰。

前番选秀,此子于众中独具清逸之姿,兼之细腻品性动人,脱颖而出,甚合朕意。兹特册封为景常在,赐居咸福宫东殿,以表朕之嘉赏。

望景常在入居宫苑后,恪守皇家宫规,自安其处,亦盼于时光中渐长胆识,不负朕之期许。钦此

他有点尴尬的扣了扣手,没想到凤昭也看出来了他胆子不大

路景然(景常在)“谢陛下”

张家

他一身干练的服饰让人看着就喜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翰林院侍读掌文籍、承教化,其家教养自是非凡。今见其子,恰是“怒马少年”之姿,身姿挺拔轩昂,自带蓬勃朝气;性情更兼直白热忱,待人坦荡无虞,行事爽朗明快,全无迂腐之气,尽显少年英气。

前番选秀之举,旨在广纳贤才、充盈宫闱,此子以这般鲜活心性与出众风采,于众中崭露头角,深合朕意。兹特颁此诏,册封为张常在,赐居延禧宫西殿,以彰其优,以慰其真。

望张常在入居宫苑后,仍保这份赤忱明朗,恪守皇家仪规,与诸人友善相处,不负朕之期许。钦此

张云逸(张常在)(爽朗)“臣妾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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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请安,新妃嫔于明日入宫

皇夫端庄的坐在首位,抿了一口茶缓缓道

江帆(皇夫)“明日新人们便要入宫伴驾,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该懂分寸、知大体。”

皇夫指尖轻叩御书房的檀木桌,目光扫过阶下众人,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帆(皇夫)“陛下心系后宫安稳,方能专心前朝政务,你们切不可因资历久便存了轻慢之心,更不许苛待新人。”

他顿了顿,刻意点了名

江帆(皇夫)“逸妃、临嫔,还有静婕妤、陆婕妤,你们四宫这次都有新人入府,更要做好表率。往后宫里多的是兄弟相伴,和睦相处才是为陛下分忧,若让本宫听闻谁在背后弄些小动作,可别怪本宫依宫规处置,寒了陛下的心意。”

“是”众人齐齐下跪

萧烬瑜(逸妃)(清冷)“此次入宫的新人,可都是从四品级以上的官员家里的公子呢,出身高贵”

逸妃平日里请安向来不善言辞,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却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江帆(皇夫)(安抚)“你的姐姐是陛下从小到大的朋友,又是正一品的内阁大学士,论出身这后宫中怕是无人能与你媲敌”

皇夫出身于正一品太傅之子,逸妃是内阁大学士的弟弟,论出身后宫没人能比得了他俩

陆景然(陆婕妤)(惆怅)“哎呀~这新人入宫,各种采买,各种事儿落到臣妾身上了,臣妾的脑袋都要大了。”

他都好久没有熬夜看一晚上画本子了,但凡敢看,第二天看账本准没精神

江帆(皇夫)(笑)“辛苦陆婕妤了,本宫近日身子不好,这事儿可都要你和逸妃管着了”

皇夫笑了笑,转头又问道柒妃

江帆(皇夫)“柒妃,二公主怎么样?近来还吐奶吗?”

柒妃谈起自己的女儿就一脸笑意

楚玉衡(柒妃)“回皇夫的话,二公主近来身体康健,托陛下和皇夫的福。”

江帆(皇夫)“那就好。”

只有贵妃在旁边失神,一看就是走神的样子,还有些忧伤,他本就好看,忧伤的深情配上他绝美的脸庞,倒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儿

江帆(皇夫)(注意到)“贵妃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儿。”

宸贵妃反应过来不想将自己的心事透露,只能另寻借口

苏砚秋(宸贵妃)“臣妾无事,臣妾想多谢皇夫,皇夫知道臣妾不喜欢热闹,喜欢安静,没给臣妾宫里安排新人。”

皇夫点了点头说道

江帆(皇夫)“这是陛下特意嘱咐过的,不要给贵妃你宫殿里安排新人。”

贵妃本身还有点儿不开心,有点儿伤神,因为他觉得本来现在宫里头人虽然不多,但是也有竞争的,而且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有孩子了,有两个还比他来的晚了那么久 ,这要是新人也来了,那不得分走多少宠爱,那会有多少人怀孕呀?

但是听到这儿贵妃的心情瞬间就变了,这件是陛下特意嘱咐的吗?也就是说本来还都不确定。但是陛下只为了他一个人嘱咐了皇夫,不要安排新人

说到这儿他才心情好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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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马车列在宫门前,朱红宫门半开,鎏金铜钉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头一辆马车的帘幕先被侍卫掀开,躬身道:“小主,随在下往东侧景和苑去。”

身后几辆马车陆续停稳,青衫、墨袍的身影接连落地,每人身后都跟着一位引路侍卫,无人多言,只听马蹄轻踏、靴底擦过青石板的声响,一行人便顺着宫道分向不同方向,唯有宫门上方的“承天”二字,静静看着他们踏入这方深苑

钟粹宫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渐歇,最终停在东殿院外。傅容华抬手撩开车帘,先见着阶下立着两位宫人——她们穿一身月白襦裙,裙摆绣着细密的云纹,腰间却别着柄镶银短剑,剑鞘轻贴裙侧,身姿挺拔如松,见他探头便上前一步,伸手扶他下车,眼神还顺带扫过院外动静,是负责护卫安全的模样。

刚踏上台阶,院门边又迎上来四位侍卫,他们穿浅灰窄袖短衫,下身配墨色束脚长裤,裤脚扎进软靴,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纤细却利落的手腕,见他便齐齐屈膝,声音恭谨却不拖沓:“参见容华主子!奴婢等往后专司东殿起居伺候,晨起理妆、午间传膳、夜间铺床,定当事事妥帖,绝不出半分差错!”

傅容华颔首,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白玉佩,目光扫过四人——虽站姿齐整,但指尖微攥的小动作,还是泄了初入宫闱的紧张。他缓声道

傅惊尘(傅容华)“不必多礼。既来我这东殿当值,先把两条规矩记死。”

话顿了顿,他刻意放慢语速,让每个字都落得清晰,

傅惊尘(傅容华)“第一,日常琐事要合我习惯:晨起的茶水要温在七分热,衣料要选软缎,被褥得晒足两个时辰;若是传膳,葱蒜要剔除干净,汤羹不能太咸,这些细节错了,便是你们的不是。”

傅惊尘(傅容华)“第二,嘴要严。”

他眼神沉了沉

傅惊尘(傅容华)“东殿里的话,无论是我同你们说的,还是我独自念叨的,甚至是我与旁人的闲谈,听过便烂在肚子里。宫里最不缺爱嚼舌根的人,但若这话从你们嘴里漏出去,宫规如何处置,不用我多说。”

四位侍卫垂首躬得更低,齐声应下“奴婢谨记主子教诲”,他才抬手道

傅惊尘(傅容华)“既记着了,便去做事吧——先把廊下的落叶扫干净,再去炭房取些新炭,把里屋的炭盆添满,别让殿内凉着。”

待卫们提着扫帚、抱着炭筐退下,护卫的宫人便引着他进了东殿正屋。

刚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另一位宫人便守在门边,手按在剑柄上,目光警惕地留意着院外;不多时,一位侍卫端着茶盘进来,盘里放着只白瓷盖碗,碗沿描着浅青缠枝纹,她轻手轻脚将茶盏放在傅容华手边,屈膝行了个礼,便退到角落候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傅容华捏着茶盏暖手,浅啜了两口雨前龙井,清醇的茶香漫过舌尖,也让旅途的疲惫消了些。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外间传来轻叩声,是贴身侍卫进来收拾茶盏——他端起空了些的茶碗,动作轻得没发出半点声响。傅容华抬眼,状似随意地问

傅惊尘(傅容华)“之前让你在宫外围着打听了几日,钟粹宫的主位是谁,你可问清楚了?”

贴身侍卫手上动作一顿,连忙放下茶盘,垂首回话:“回主子,钟粹宫的主位是逸妃。奴才还听说,逸妃在后宫里极得女帝圣心,上月圣驾还连着三日去了他的主殿,赏赐的蜀锦、东珠送了三回不说”

“女帝还特意让御膳房每日做两味逸妃爱吃的水晶糕,连糕点的甜度都按他的喜好调;而且逸妃性子温和,前阵子有个小侍卫打扫时不小心打碎了他最爱的青釉玉盏,他也没生气,只说‘碎了便碎了,下次当心些就好’,没让任何人受罚,宫里的侍卫、宫人提起他,都赞他宽厚。”

傅惊尘(傅容华)(挑眉)“哦?”

傅容华挑了挑眉,指尖在茶盏沿轻轻划了一圈

傅惊尘(傅容华)“我还听闻,逸妃是内阁大学士的亲弟弟。那位萧大学士,可是女帝打小一同在国子监读书长大的好友,两人小时候还一起爬过国子监的老槐树,交情匪浅。陛下登基后,朝中但凡有要紧事,无论是赈灾粮款还是官员任免,都会先召萧大学士入宫商议,萧大学士说的话,在陛下那儿分量不轻。”

见侍卫点头称是,他放下茶盏,语气多了几分斟酌

傅惊尘(傅容华)“往后同处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早些打好关系总是好的。而且有萧大学士这层关系在,同逸妃处好,于我在宫里立足也有好处。”

他顿了顿,看向贴身侍卫

傅惊尘(傅容华)“你现在就去主殿那边,悄悄问下逸妃的近侍,今日他在不在宫里,身子是否舒坦,有没有烦心事。若是方便见客,我想亲自过去拜访一趟,带些我从家里带来的上好龙井当伴手礼,也好当面道声谢,全了这同宫居住的情分。”

侍卫连忙应下“奴才这就去”,屈膝行了礼,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傅容华重新端起茶盏,目光望向窗外——院角的石榴树刚抽新芽,嫩红的叶尖透着生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清楚,这宫墙之内,每一步都得走得稳妥,而与逸妃的初次相见,便是他在钟粹宫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今日是他入宫第一日,未及歇整,便依着宫规,提着龙井茶往逸妃所居的主殿去拜见。砖缝里还嵌着昨夜的残雪,风掠过廊下的宫灯,光影在他素色的衣摆上晃得细碎,衬得他刚及弱冠的模样更显局促。

穿过栽满梧桐的甬道,殿内传来轻浅的古琴声,琴音清越却带着几分疏离,待他撩开垂落的素色纱帘迈进门槛时,琴声恰好收了尾。傅容华连忙敛衽屈膝,鬓边新簪的素银花钿随着动作轻晃,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傅惊尘(傅容华)“臣傅氏,今日新入宫闱,特来拜见逸妃,恭祝逸妃玉体康健,圣心常悦。”

逸妃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月白绣竹纹的袖口轻搭在膝头,指节修长,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枚和田玉扳指——那是正一品国公府的家传物件,入宫时便随他一同带进了宫。他抬眼时目光扫过傅容华,从鬓边的素银簪子到腰间未缀宝石的绢带,眼神里没半分温度,语气平淡得无半分波澜

萧烬瑜(逸妃)“起来吧。既是选秀进来的,宗人府该教的规矩想必不用多提。”

傅容华起身时仍低着头,指尖悄悄攥紧了龙井的锦带,指腹将锦缎捏出几道细纹,轻声应道

傅惊尘(傅容华)“臣入宫前已遵训学习,不敢有半分疏漏。”

萧烬瑜(逸妃)“疏漏自然不能有。”

逸妃接过侍从递来的青瓷茶盏,指尖在盏沿划了圈,热气氤氲中,声音里添了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萧烬瑜(逸妃)“陛下近来忙于朝堂之事,既要整饬吏治,又要兼顾边防,后宫之事本就无暇多顾。你既得了容华位份,往后便先跟着内务府的人学做事,御花园的花草养护、各宫的份例清点,桩桩件件都要上心。”

他顿了顿,将茶盏轻轻放在榻边矮几上,目光落在傅容华垂着的发顶,语气更沉了些

萧烬瑜(逸妃)“伺候陛下要尽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瞧,更别起那些争宠夺爱的心思。你该清楚,这宫里能站在陛下身边,得她真心相待的,从来只有一个。坏了规矩,丢了体面事小,若是惹得陛下烦心,后果不是你傅家能担待的。”

这话里的警示像细冰碴子,轻轻落在傅容华心上。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却依旧维持着恭顺的姿态,躬身应道

傅惊尘(傅容华)“臣谨记娘娘教诲,往后定当安分守己,好好当差,绝不敢有半分逾矩之心,更不敢扰了陛下圣心。”

逸妃没再看他,目光落回案上摊开的琴谱,指尖偶尔在谱子上轻点,声音淡得像殿外掠过的风

萧烬瑜(逸妃)“知道就好。龙井留下,你退下吧。往后没事,不必特意来我这里走动。”

傅容华应声“是”,转身时眼角余光飞快扫过榻边矮几——青白玉镇纸压着半张宣纸,纸上是陛下亲笔题的“相守”二字,墨迹还带着几分温润,那是上月陛下生辰时,特意为逸妃写的

这份独属的恩宠,早在他入宫前,家中长辈便特意叮嘱过,让他务必谨记分寸。他攥着裙摆的手又紧了紧,脚步轻缓地退出殿外,廊下的风一吹,才发觉后背已沁出了薄汗

永寿宫

珩容华算是这里头地位最高的一个

珩容华提着衣裳踏入永寿宫时,暮色正漫过宫墙,将檐角的琉璃瓦染成淡金。刚跨进院门,守在阶下的两个侍卫便快步迎上来,脸上堆着热络的笑,语气里满是刻意的殷勤。

“珩容华主子,您可算到了!这永寿宫空了快一年,今儿您来了,才算真正有了主子气。”左边侍卫搓着手,眼神往正中那座朱漆主殿瞟了瞟,声音压得近了些

“您瞧瞧那主殿,红墙亮窗,规制比咱们这东配殿阔气多了。宫里都知道,只有嫔位主子才能住主殿呢!您刚入宫就得了容华位份,往后只要在陛下面前多露脸,说不定哪天旨意一到,您就能搬进去,咱们这些当差的,也能跟着沾光沾喜。”

另一个侍卫连忙接话,语气更显谄媚:“可不是嘛!主子您模样周正,性子看着又温和,陛下肯定会看重您的。到时候您升了嫔,咱们永寿宫的牌子,在宫里都得更响几分!”

珩容华听着这话,唇边漾开一抹浅淡的笑,只温声应了句

温景和(珩容华)“劳烦两位挂心”

便提着食盒往东配殿去。殿内已由宫人收拾妥当,新换的湖蓝锦被叠得齐整,书案上摆着刚研好的墨,窗台上还放着一盆含苞的海棠,透着鲜活的气息。他伸手拂过被褥上的暗纹,指尖触到柔软的锦缎

他将带来的书籍一一摆进书架,又把母亲亲手绣的玉兰绢帕压在枕下,动作轻缓。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想着侍卫的话,再念及未来或许能得陛下垂怜,能从这配殿搬进主殿,眼底便泛起细碎的光亮。虽知后宫路远,但此刻指尖触到的温暖,让他对往后的日子,满是期待

长春宫 北殿

晨光刚漫过长春宫的朱红宫墙,鎏金铜铃在廊下轻轻摇晃,便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耀常在提着绣满缠枝兔纹的衣裳,像只雀跃的小雀蹦进院门,身后跟着的宫人手里,分别提着铺着棉垫的竹笼——雪白的绒兔正支着耳朵啃菜叶,玄凤鹦鹉扑棱着彩色羽翼,竹篮里的橘猫则蜷成一团,尾巴尖偶尔轻轻扫过篮壁,活脱脱把家里的小暖阁搬来了大半

严朔(耀常在)“呀!这就是北殿吗?”

他扒着殿门往里瞧,圆亮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像落了满眶的星光。雕花窗棂透进暖光,新换的鹅黄锦被叠得方方正正,连书案上的青瓷笔筒都雕着他最爱的竹节纹,墙角还摆着一盆刚冒芽的迎春,嫩黄的花苞透着生机。他转头抱着贴身侍从的胳膊晃了晃,声音里满是雀跃

严朔(耀常在)“母亲果然没骗我!宫里的屋子比家里的暖阁还好看,连窗台上都有迎春花呢!”

正逗着笼里的绒兔,侍从轻声提醒

“主子,按宫规该去西殿拜访陆婕妤。听说这位婕妤是陛下潜邸时就伴驾的老人,如今还帮着皇夫打理后宫的笔墨文书,是位有体面的前辈呢。”

耀常在连忙把兔笼交给宫人,小心理了理衣襟,又从袖袋里摸出父亲塞给他的桂花蜜饯——油纸包得方方正正,还带着淡淡的甜香。他攥着蜜饯,脚步轻快地往西殿去,路过庭院时还不忘蹲下来,对着石缝里冒头的小草轻声说

严朔(耀常在)“等我回来再陪你玩呀。”

刚到西殿廊下,就听见殿内传来低低的笑声,混着翻书页的轻响。耀常在轻轻叩了叩朱漆门,里头立刻传来清亮又温和的声音

陆景然(陆婕妤)“进来吧。”

推开门,便见陆婕妤正歪在铺着青绒软垫的软榻上,手里捧着本线装书看得入神,案上还摊着好几本画满人物的册子,有的画着衣袂飘飘的仙官,有的画着执手相望的男女,笔墨鲜活,像是要从纸上跳出来。见耀常在进来,陆婕妤连忙搁下书,眼底瞬间漾开笑意,语气里满是亲切

陆景然(陆婕妤)“这就是新来的耀常在吧?瞧这模样,倒比我案上画本里的小公子还鲜活几分,一看就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

耀常在本还有些拘谨,见对方没有半分前辈的架子,顿时放松下来。他快步走上前,把蜜饯递过去,声音软乎乎的

严朔(耀常在)“陆婕妤好!这是我父亲亲手做的桂花蜜饯,甜而不腻,您尝尝。我刚听侍从说您管着后宫的笔墨,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喜欢看画本子呀?”

陆景然(陆婕妤)“哟,倒是个眼明心细的!”

陆婕妤接过蜜饯,指尖捏了一块放进嘴里,甜香瞬间漫开,他笑着指了指案上的册子

陆景然(陆婕妤)“不光喜欢看,还喜欢自己瞎画呢。你瞧这本《云裳记》,前几日刚补完结局,正愁没人分享呢。”

耀常在凑过去一看,册子上的仕女发髻精致,衣纹流畅,连裙摆上的缠枝莲都画得细致入微,顿时眼睛更亮了,拉着软榻的扶手轻声惊叹

严朔(耀常在)“婕妤画得也太好了吧!我家里也有好多画本,上次看《逐月传》,盼着男主和女主团圆,愣是等了半个月都没等到结局,急得我天天问姐姐!”

陆景然(陆婕妤)“可不是嘛!”

陆婕妤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语气里满是共鸣

陆景然(陆婕妤)“我上次看一本画本,作者留了个悬念就没下文,我愣是自己动笔补了三章!”

说着,他又想起什么,笑着问

陆景然(陆婕妤)“你刚进来时,我好像听见外头有鹦鹉叫?你带了小宠物来?”

一提及宠物,耀常在更兴奋了,眼睛亮晶晶地说

严朔(耀常在)“是呀!我带了小兔子、鹦鹉,还有一只橘猫!鹦鹉可聪明了,会说‘吉祥如意’,还会学我姐姐的声音呢!等下回我抱来给您看,橘猫也特别乖,会趴在我腿上睡觉,软乎乎的!”

陆景然(陆婕妤)“那可太好了!”

陆婕妤眼底满是欢喜

陆景然(陆婕妤)“我这西殿清净惯了,除了侍从,就只有笔墨作伴,正缺些活气。往后你得空就来,咱们一起看画本、聊故事,再让你的小鹦鹉给我解闷,要是赶上好天气,还能在庭院里喂兔子,多热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画本里的悲欢聊到宫里的花草,又说到耀常在的橘猫有多黏人、鹦鹉学舌有多逗趣。不过半个时辰,耀常在已经熟稔地坐在软榻上,和陆婕妤头挨着头翻看新画的册子,连初入宫的局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窗外的阳光透过素色纱帘,落在两人带笑的脸上,暖融融的,倒比案上画本里的春日景象还要鲜活几分

启祥宫 北殿

暮色将启祥宫的宫墙染成沉赭色时,卫常在才踩着宫人匆匆铺就的锦垫,踏进了北殿的院门。他一身石青描金宫装,领口绣着繁复的缠枝牡丹,却衬得脸色愈发冷沉——指尖攥着的玉牌上“常在”二字,像根细刺,扎得他心头发紧

卫凛(卫常在)(不满)“这就是陛下给我安排的住处?”

他扫过院角斑驳的朱漆廊柱,又看向眼前狭小的北殿,语气里满是嫌恶,连带着对迎上来的侍卫都没给半分好脸色

卫凛(卫常在)“连主殿的影子都摸不着,连个正经封号都没有,陛下这是把我忘了不成?”

侍卫连忙躬身回话,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常在主子息怒,启祥宫北殿虽不比主殿阔气,但北殿采光好,内务府也特意换了新的锦被……”

卫凛(卫常在)“闭嘴!”

卫常在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不满

卫凛(卫常在)“换床锦被就打发了?我母亲在朝为官,凭什么我只得了个常在,住这种偏殿?”

他抬手拂过窗棂上的薄尘,动作里满是不耐

卫凛(卫常在)“你们这些当差的,也别想着偷懒,这院子里的杂草、殿内的陈设,明日一早就得收拾妥当,要是敢有半分差池,仔细你们的皮!”

侍卫不敢再多言,只能连连应下。待众人退去,卫常在独自走进殿内,看着案上普通的青瓷笔洗、墙上未挂字画的空白墙面,怒火更甚。他猛地将随身的玉佩摔在桌案上,玉饰碰撞的脆响在空殿里格外刺耳

卫凛(卫常在)“不过是个暂时的去处,等我在陛下面前露了脸,迟早要搬进主殿,那些位份比我高的,也未必能一直稳坐高位!”

窗外的风声掠过檐角,他望着殿外沉沉的夜色,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这后宫的路,他绝不会只停在“常在”这个位置上

卫常在的指尖还抵着冰凉的桌沿,方才摔玉佩的戾气未散,殿内的空气都透着几分凝滞。他瞥见门外侍立的侍卫,语气冷得像淬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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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你们我厉不厉害哈哈哈哈,这一章10000字哈哈哈哈,一次性看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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