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棕色短发的女孩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身后的双马尾女生紧随其后，两人的眉眼间有着些许相似之处。
“嘁，卖情报的吧？知道你们想问啥，钱给够，资料给我。”短发女孩面无表情地开口，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哈——客官倒是挺着急的嘛，请问怎么称呼？”杜银欢一点也不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女孩眉头微微蹙了下，但还是应道：“欧阳思雪，我妹妹欧阳念雪。我要关于这场‘游戏’的全部情报。”
“哎呀呀，这可是个大工程呢，既费时间又要命，价格嘛自然也不低咯～”
灰千雾突然插嘴道：“还有啊……规则上写了，擅闯他人住宅我们有权要求赔偿。”
杜银欢和欧阳念雪异口同声：“啊？还有这么个规定？”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陷入沉默。
灰千雾嘴角抽了抽：“你该不会没仔细看就划过去了吧？”杜银欢尴尬地咳了一声：“咳咳……这哪能呢，我肯定是认真看了，就是有点印象模糊，对，记不太清了。”
欧阳念雪感受到姐姐投来的无语又略带责怪的目光，忙不迭地解释：“我我我……我和那个商人一样的啦。”不过她的演技实在不佳。欧阳思雪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摸摸她的头，教育道：“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认真看规则。”
话题只是稍作停留，便被轻轻一带而过，回到了正轨上。“我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的……我的意思是，你查到多少情报，我就给相应的报酬。”欧阳思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杜银欢却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调侃与狡黠：“不同意呢。要是按你这么说，万一哪天我挂了，你不就等于白嫖了我的情报？反过来也一样，你要是哪天翘辫子了，我岂不是断了现金流？所以呢，我更喜欢另一种方式——情报互换。”她懒洋洋地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嘴角微微勾起，带出一丝玩味，“简单点说，就是你给我一份情报，我也给你一份，不管谁先走一步，总有人能捞到最大好处。怎么样，这买卖是不是划算多了？至于我要的情报嘛，就是关于你们的故事。”
“故事？”欧阳思雪一脸茫然，显然没搞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灰千雾瞥了一眼杜银欢的表情，直接拆穿了她的小心思：“别听她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就是想听八卦罢了。”
杜银欢瞪大了眼睛，跺了跺脚，发出了吱呀一声响：“喂！你干嘛说出来啊！我还要不要面子了！”语气中透着假模假样的恼怒。
“我可没见过你要面子的时候。”灰千雾耸肩，表情平静得让人无可奈何。
……
灰千雾拍了拍手，打断了这场小插曲：“好了好了，废话少说。按照规则，交易需要签字确认。”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四人的面前再次浮现出那块莹蓝色的屏幕，上面只有一个仿真写字板，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杜银欢随意地拿起笔，在屏幕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屏幕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啧了一声：“手感还挺不错。”她抬头看了看其他人，语气里藏着几分促狭，“行了，赶紧签了吧，别耽误时间。”
“恭喜协议达成，祝你们交易愉快～”机械般的声音从屏幕里响起，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嗡鸣。
送走了两位顾客后，屋内剩下两人各自找了块空地躺下。雾气萦绕间，夜色愈发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了沉寂。明天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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