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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冲矢昴的注视

名柯:零时樱花(重修版)

波洛咖啡厅里那看似寻常的午后,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特定的观察者眼中激起了涟漪。早川樱的存在,以及她与安室透之间那份难以言喻的默契,不仅落在了贝尔摩德的望远镜里,也落在了另一双锐利而冷静的眼睛里。

在波洛咖啡厅斜对面,一栋安静的公寓楼内,冲矢昴——或者说,伪装状态下的赤井秀一,正站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平静地落在波洛靠窗位置那个短发干练的女警身上,以及那个在柜台后忙碌、笑容亲切的金发服务生。

冲矢昴(内心OS):波本……还有那位公安的女警官。这种频率的接触,已经超出了普通顾客与店员的范畴。看来,贝尔摩德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只是,波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将这个女警卷入其中,是组织的任务,还是……他个人的选择?

他抿了一口咖啡,眼神深邃。FBI同样在密切关注组织的动向,尤其是与波本相关的部分。这位神秘的女警官,似乎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变量。

波洛店内,早川樱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端起已经微凉的拿铁喝了一口。她能感觉到来自不同方向的、无形的注视,这让她脊背微微发凉,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她看了一眼安室透,他正背对着她,和榎本梓讨论着新到的咖啡豆,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但她知道,他一定比她更清楚周围有多少双眼睛。

这种在放大镜下生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们没有选择。

安室透(这时转过身,拿着一个小碟子走过来,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服务生笑容):“早川小姐,这是本店新试做的抹茶曲奇,请您尝尝,给点意见。”

碟子里放着几块精致的绿色曲奇。

早川樱(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谢谢安室先生,看起来很不错。”

她拿起一块,尝了一口,点头,

早川樱“嗯,抹茶味很浓郁,甜度也刚好。”

安室透(笑容加深了些):“您喜欢就好。”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闲聊般说道,

安室透“最近天气变化大,早川小姐工作忙碌,也要多注意身体。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不错的粥店,晚上喝点热粥应该很舒服。”

他的话语寻常,但早川樱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在告诉她,晚上可以去那家粥店,或许那里相对安全,或许他有事要找她。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早川樱“谢谢推荐,有空我会去尝尝。”

安室透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身继续去忙了。整个过程自然流畅,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然而,在对面公寓的冲矢昴眼中,这番看似普通的互动,却因为安室透那过于“自然”的态度和早川樱那一瞬间细微的愣神,而显得耐人寻味。他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

冲矢昴(内心OS):刻意的自然……波本,你究竟想掩盖什么?

傍晚,早川樱按照降谷零隐晦的提示,找到了那家新开的粥店。店面不大,装修简洁干净,这个时间点人也不多。她刚点好一份海鲜粥,就看到降谷零从后厨的方向走了出来,他换下了波洛的围裙,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店员或者老板?

他看到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他走。早川樱心下疑惑,但还是跟着他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了粥店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小仓库兼办公室。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降谷零脸上的疲惫才稍稍显露出来。

早川樱(担忧地):“这里是?”

降谷零“一个临时的联络点,相对安全。”

他揉了揉眉心,

降谷零“长话短说,组织最近可能有新的动向。朗姆似乎对之前‘蜘蛛’那件事的后续处理不太满意,正在排查内部。另外,贝尔摩德对你的关注度在上升,她可能不止一次在你附近出现。”

早川樱的心沉了下去。情况比想象的更严峻。

早川樱“那我该怎么做?”

降谷零(看着她,眼神复杂):“我们需要……让这场‘戏’更逼真一些。但也更危险。”

他深吸一口气,

降谷零“组织,或者说朗姆,可能不仅仅满足于旁观。他们可能会……测试你。”

早川樱(皱眉):“测试?怎么测试?”

降谷零“不确定。可能是制造某种‘意外’,观察你的反应和能力。也可能是通过我来试探你的底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降谷零“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会利用你来牵制我。”

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他不怕自己面对危险,但他害怕早川樱成为组织用来对付他的靶子。

早川樱(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明白了。我会小心的。无论他们用什么方式测试,我会让他们看到,我是一个合格的、对他们‘感兴趣’的警察,但也仅此而已。”

她顿了顿,走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的手,

早川樱“别担心,零。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们不是说过吗?一起。”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自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不是疏离的“降谷”或者“安室先生”。这个称呼让降谷零的心猛地一颤,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黑暗中,他紫灰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里面有担忧,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她坚定安抚下来的动容。

降谷零(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早川樱(回抱住他,声音闷在他怀里):“是我自己选择跳进来的。而且……”

她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露出一丝带着狡黠的笑容,

早川樱“能这样光明正大地‘骚扰’你,感觉还不错。”

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凝重的气氛。降谷零看着她强装轻松的样子,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柔软,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降谷零“傻瓜……”

这个吻短暂而克制,却充满了珍视。在这个狭小、堆满米袋和调料箱的仓库里,两人紧紧相拥,汲取着彼此的力量,对抗着外面那个危机四伏的世界。

然而,他们都知道,短暂的温存无法改变现实的残酷。降谷零很快松开了她,恢复了冷静。

降谷零“你该回去了。以后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频率。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刻联系我,或者通过风见联系公安的紧急响应小组。”

早川樱“我知道。”

她离开了粥店,回到自己的公寓。一路上,她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注意着周围的人和车辆。她知道,降谷零说的“测试”随时可能到来,那根弦必须时刻紧绷。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悄无声息地滑过粥店所在的街角,车内,琴酒冰冷的目光扫过粥店的招牌,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伏特加(开着车):“大哥,波本最近和那个女警察走得很近啊。朗姆先生好像很不高兴。”

琴酒(点燃一支烟):“哼,波本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成了他的弱点,那他不配留在组织。”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狠戾,

琴酒“找个机会,试试那个女人的成色。看看她到底值不值得波本这么上心。”

新的危机,如同乌云,再次笼罩下来。降谷零和早川樱刚刚确认的关系,以及他们小心翼翼维持的伪装,即将面临来自组织最核心力量的、冷酷无情的考验。而那栋公寓楼里,冲矢昴也放下了窗帘,心中对波本和那位女警官的关系,有了更深的猜测。多方势力的目光交汇于此,一场围绕着两人关系的暴风雨,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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