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在周遭蔓延开来,呛的大家直咳嗽。
陈清然咳咳…嘉祺哥你做什么?咳咳……
陈清然边捂住口鼻咳嗽边说。
马嘉祺消毒,你们进来身上实在太脏了。
他诚实地说,手上动作不停,快速的朝着三个人就是一通乱喷,一小瓶消毒水立马就见了底。
鹿朝朝大惊失色,一把把马嘉祺手里的消毒水抢了过来,看着眼前猛咳嗽的三个人,她大脑迅速运转。
鹿朝朝那个,主要是我,我最近有点咳嗽,把空气都污染了,嘉祺他也是为了你们的身体着想才喷了消毒水的。
马母捂着嘴噌的一下站起来,看着鹿朝朝的眼神里几乎要喷火。
马母鹿朝朝!你到底还要祸害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马父离远了些,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鹿朝朝指了指自己,顿感疲惫。
为了马嘉祺的人设,这口锅也是轮到她背了。
随即她便沉默不语。
但马嘉祺的人设又开始崩了。
马嘉祺她是我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骂她的?
好一股熟悉的古早霸总味……好中二………
鹿朝朝连忙捉住他的手,看着马母瞪大的双眼,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马母你!我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她指着马嘉祺的鼻子,尖声喊。
马母你难道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来忤逆我吗?!
鹿朝朝两眼一闭,完了完了,她不是来拯救剧情的吗?现在怎么有越描越黑的感觉?
她赶忙站了出来,横插在两人之间。
鹿朝朝那个,嘉祺他今天累了一天,可能精神不太好,他不是故意的,你们别往心里去。
马母气的一甩手,转头就往外走,边走边骂。
马母这里我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马父跟在她身后也走了。
留在陈清然一个人,她愤愤的盯着鹿朝朝,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的皮都给扒下来。
她就想不明白了,那天她明明摁着这个贱女人的头浸在水里,等她没了动静她才松的手,为什么这样她也死不掉?
随后,她眼里的恨被恶毒取代。
哼!她就不信这个贱女人每次都能这么命大的躲过去!
随后,陈清然也走了。
留下一地鸡毛的客厅,懵逼的马嘉祺,沉默的鹿朝朝。
随后,鹿朝朝才叹了口气,说。
鹿朝朝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房间吧。
马嘉祺对她的话还是很听的,双手抱着她的胳膊,乖巧的点点头。
两个人就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回了房间。
鹿朝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教育一下他。
所以,当马嘉祺还想贴上来抱她的时候,被鹿朝朝一伸手给制止了。
鹿朝朝来,坐。
她搬了个凳子给他,然后又搬了把给自己。
马嘉祺不明所以,但也照做。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下来。
鹿朝朝你知道你现在是谁吗?
马嘉祺双手乖乖的撑着膝盖,闻言点点头,像一个好好上课的乖学生。
鹿朝朝叹了口气,觉得有必要给他讲解一下。
鹿朝朝你,马嘉祺,是集团的CEO,坐拥千亿资产,明白什么叫做千亿资产吗?
他点点头。
鹿朝朝你的性格应该是冷酷无情,面对今晚这种情况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在商业上也是杀伐果断,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懂吗?
他继续点头。
鹿朝朝所以啊,你现在这个性格就是不对的知道吧?哪儿有一个霸总是重度社恐外加宅男的?
马嘉祺可是,我就是社恐呀,就是喜欢呆在家里呀。
他委委屈屈的说,活脱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鹿朝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