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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棉碰到伤口时，马嘉祺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指尖紧紧攥着速写本的边缘。丁程鑫在旁边看着，突然伸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校服传过来，很暖，马嘉祺紧绷的神经莫名松了些。
龙套医生:“好了，这几天别碰水，结痂了别抠。”
校医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又递给他一小管药膏。
龙套医生:“一天抹两次。”
马嘉祺接过药膏，指尖碰到冰凉的铝管，低声说了句“谢谢医生”。
走出医务室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粉色，教学楼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丁程鑫看了眼手表。
丁程鑫“快上晚自习了，一起走？”
马嘉祺愣了愣，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往教学楼走，路上遇到不少学生，三三两两地笑着打闹。有人跟丁程鑫打招呼：“丁哥，刚去哪儿了？”
丁程鑫“去医务室了。”
丁程鑫笑着应了声，脚步没停。
那些人的目光落在马嘉祺身上时，带着点好奇，马嘉祺下意识地往丁程鑫身边靠了靠，把头埋得更低了。丁程鑫察觉到他的局促，放慢脚步，侧头跟他说话。
丁程鑫“你在三班是吧？我有个朋友也在三班，叫严浩翔，你认识吗？”
马嘉祺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他在班里几乎不说话，连同桌都没怎么搭过话，更别说其他人了。
丁程鑫“他画画也挺好的，”
丁程鑫像是没在意他的沉默，继续说。
丁程鑫“你们说不定能聊得来。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马嘉祺没接话，只是攥着速写本的手指松了些。他能感觉到丁程鑫是在刻意找话题，想让他放松些。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点发烫，又有点无措。
走到教学楼门口，丁程鑫停下脚步。
丁程鑫“我在五楼，你在三楼是吧？”
马嘉祺点头。
丁程鑫“那上去吧，别迟到了。”
丁程鑫笑了笑，指了指他手里的药膏。
丁程鑫“记得抹药。”
马嘉祺“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又被丁程鑫叫住。
丁程鑫“你的速写本……”
丁程鑫看着他怀里的本子，封面上的脚印还很明显。
丁程鑫“没坏吧？”
马嘉祺赶紧翻开看了看，里面的画都好好的，只是封面有点皱。他摇摇头。
马嘉祺“没坏。”
丁程鑫“那就好。”
丁程鑫像是松了口气。
丁程鑫“快上去吧。”
马嘉祺抱着速写本上了三楼，走到楼梯转角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丁程鑫还站在楼下，正抬头往这边看，对上他的目光，笑着挥了挥手。
马嘉祺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转回头，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教室。
晚自习的铃声响时，马嘉祺还在发愣。同桌碰了碰他的胳膊。
龙套马嘉祺同桌:“喂，发什么呆呢？老师来了。”
他回过神，低头翻开课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下午的画面——丁程鑫挡在他身前的背影，攥着黄毛手腕时冷冽的眼神，还有刚才在楼下冲他挥手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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