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要去军营驻留半月,出发前特意来清晖院道别。虞弥正坐在窗边绣荷包,见他进来,立刻放下针线起身,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舍。
“侯爷要去军营了?”她轻声问,指尖微微攥紧衣角。
“嗯,大约半月。”谢景辞看着她,“府里的事,不必担心。”
“妾身知道侯爷厉害,只是……”虞弥垂下眼,声音带着点委屈,“妾身会想侯爷的。”
这话直白又热烈,像一颗石子投进谢景辞心里。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宠溺:“等我回来。”
【情欲值22.0】
他走后的第五天,虞弥借口送御寒的衣物,带着侍女去了军营。军营肃杀,士兵们操练的呐喊声震耳欲聋,与侯府的精致闲适截然不同。
谢景辞正在演武场练兵,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挥剑时动作利落,带着杀伐之气。虞弥站在不远处看着,眼神里带着“痴迷”,嘴角却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夫人来了。”副将上前行礼。
谢景辞闻声回头,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收剑走过来,语气带着责备:“怎么来了?路不好走。”
“听说军营夜里冷,妾身给侯爷做了件棉袍,想着送来给您。”虞弥走上前,将包裹递给他,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手,“顺便……来看看侯爷。”
他接过包裹,入手温热,心里也泛起一阵暖意。打开一看,棉袍针脚细密,用料厚实,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费心了。”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应该的。”虞弥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手臂的擦伤上——方才练兵时不小心被木剑划到的,“侯爷受伤了?”
她拉过他的手臂,眉头紧蹙,语气带着真切的担忧:“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上药?”
谢景辞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喉结微动:“小伤,无妨。”
“怎么能无妨?”她嗔怪道,从侍女手里拿过伤药,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指尖轻柔地拂过伤口,“军营里刀剑无眼,侯爷一定要当心。”
她的指尖温热,动作轻柔,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谢景辞看着她低垂的眼睫,闻着她发间的清香,竟有些失神。
【情欲值25.0】
傍晚留她用膳,军营的饭菜简单,她却吃得香甜,还不停给谢景辞夹菜:“侯爷多吃点,在军营辛苦。”
他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填满了。送走她时,他亲自送到营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路尽头,才转身回营。副将在一旁笑道:“侯爷,夫人对您可真上心。”
谢景辞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手臂上残留的药香,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马车内,虞弥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侍女笑道:“夫人,侯爷看您的眼神,可真是不一样。”
虞弥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是吗?”
不过是演给傻子看的戏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