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教

玉碎指尖

我叫砚川，在京大上学，别人都说我是校草，我的成绩很差！爸妈给我找过N个家教，可只有“他”我最喜欢

新一天的晨曦透过窗户洒进宽敞的课室，淡黄的光映在桌面上。我微微眯起眼睛，迎接着家教沈玉的到来。他走进房间，微笑着推了推眼镜，显得格外亲切。

'你好，我是新来的家教。'沈玉说。

我也微笑回应，'你好。'

他温暖的笑容里似乎藏着许多故事，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坚定和希望。'以后由我来帮你提高成绩，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我点头，简洁地回答，'行。'

沈玉随即拿出课本和笔，专注地看着我，'那我们先从数学开始吧，这道题你会做吗？'

我摇了摇头，坦诚地说，'不会。'

沈玉微微一笑，眼中透着鼓励，'没关系，这道题其实很简单，我来给你讲讲。'他开始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仿佛数学问题在他面前变得清晰明了。

我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解，字迹在纸上飞舞，思路清晰。他抬起头，眼神清澈，'懂了吗？如果还有疑问，随时可以问我哦。'

我点头，'懂了。'

沈玉笑容灿烂，朝我竖起大拇指，'真聪明！那我们继续下一题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道，'你还没做自我介绍。'

沈玉轻拍了一下脑门，略显尴尬，'啊，瞧我这记性，我叫沈玉，以后多多关照啦！'

我望着他，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为什么做家教啊？'

沈玉低头整理了一下书本，苦笑一声，眼神有些黯淡，'为了赚钱啊，我需要钱来还房贷……'

我惊讶地看着他，'房贷？'

沈玉冰冷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无奈，'嗯，家里为了供我上大学，贷了不少款……不过我会努力还清的！'

我继续追问，'多少？'

沈玉轻叹一声，眉头微皱，'好几十万呢……不过没关系，我相信通过我的努力，一定能早日还清的！'

听到这，我的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犹疑片刻，'你家境不好吗？'

沈玉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嗯……我家境不太好，所以才要更加努力啊。'

我试探性地问道，'想过卖身吗？'

沈玉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卖身？怎么可能！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做那种事！'

我淡淡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沈玉皱起眉头，语气激动，'那可是卖身啊！我虽然穷，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我歉然道，'不好意思，刚刚的事就当我没说。'

沈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没关系。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愿意找我当家教。'

我看着他，心中不由得佩服他的坚韧，'你确实很厉害。'

沈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还好啦，主要是同学们都信任我。'

我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你长得也好看。'

沈玉被我的突然靠近吓到，往后仰了仰，'谢……谢谢，你也很帅啊。我们还是继续讲题吧。'

我随意问道，'你谈过恋爱吗？'

沈玉脸色微微泛红，笔尖在纸上划出痕迹，'没……没有。我一直忙着学习，没时间谈恋爱。'

我进一步追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沈玉避开我的目光，假装在课本上寻找着什么，'没……没有啊。现在对我来说，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我点点头，'行。'

沈玉轻舒一口气，继续为我讲解知识点，'来，我们接着看这道题，其实它的解法很简单……'

我开始认真地听讲，桌上的笔尖划过纸面，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沈玉的声音。

沈玉微笑着看向我，眼中带着鼓励，'你看，这样一分析，是不是就很简单了？你试试做一下这道题。'

我拿起笔，开始解题。沈玉频频点头，'对，就是这样，你的思路很清晰，继续保持哦！'

我的手在桌下微微动弹，沈玉突然发现了我的动作，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桌下还……这样不太方便吧。'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解题。沈玉轻咳一声，略微往旁边挪了挪，'你这样会影响我讲解的，要不我们先停一下？'

我抬起头看向他，沈玉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轻推了下眼镜，'怎么了，是我讲得太快了吗？还是有什么其他问题？'

我轻轻用一只手的小姆指勾了一下他的手背，沈玉像触电般猛地缩回手，满脸通红地看向我，'你……你干什么？！我们还在上课呢！'

我挑眉看向他，沈玉强装镇定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内心的慌乱，'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继续学习吧。'

我收回手，继续听讲。沈玉暗自松了口气，继续为我讲解知识点，'这部分的知识点大概就是这些了，你还有没有疑问？'

我摇摇头，'没有疑问了。'

沈玉微笑着收拾好书本，'那好，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吧。你回去记得多复习，多做题。'

我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吧。'

沈玉将手机递给我，'啊，好。那以后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看了一眼手机，'多少钱？'

沈玉轻推了下眼镜，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欣喜，'一个小时两百元，你今天上了一小时课，费用是两百块。'

我转了四百，沈玉急忙点击退还，'诶，不对不对，多转了两百，不用这么多。'

我略带坚定，'这是给你的小费。'

沈玉连忙将钱退给我，语气十分诚恳，'真的不用，我靠自己的努力赚钱，不是你的小费。'

我微笑道，'就当是我的心意。'

沈玉坚持将钱退回，唇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我不能收。能帮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没有再给他发消息，沈玉看着聊天界面，心中有些忐忑，'他……应该是忙了吧。'自我安慰着，将手机放进口袋，开始整理讲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玉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手机，'他怎么还没消息……'摇摇头，努力将杂念赶出脑海，'算了，不想了。'

我早早地睡了，沈玉自言自语着，'明天还要给其他同学当家教呢……'打了个哈欠，也准备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给沈玉发了条微信。沈玉听到手机提示音，慌忙拿起手机查看，'是他！'心中一喜，脸上却强装镇定，'这么早联系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道，'你今天有时间吗？'

沈玉看了眼课程表，快速回复，'今天……上午给其他同学上课，下午倒是没安排，怎么了？'

我建议，'你下午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

沈玉有些犹豫，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不决，'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我发消息，'时间地点你来定。'

沈玉决定赴约，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学生，'那……下午三点，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吧。'

下午三点，我准时来到咖啡厅。沈玉已经早早来到，坐在角落里，眼睛不时看向门口，心里有些忐忑，不停地搓着手。

我走进咖啡厅，一眼就看到了沈玉，他朝我挥挥手，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来了，随便坐吧，想喝点什么？'

我直接提出，'你别给别人当家教了好不好。'

沈玉愣住，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迟疑片刻后开口，'这不太好吧，我……我需要这份工作。'

我说，'只给我一个人上我可以加钱。'

沈玉心动了，但一想到其他同学，还是摇了摇头，'这……不太合适吧，我既然接了这份工作，就要对其他同学负责。'

我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沈玉看着那沓现金，眼睛瞪大，随即连忙摆手，'这太多了，我不能收，而且我也不会为了钱就只给你一个人上课。'

我继续加码，沈玉看着我不断加码，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坚持原则，'不是钱的问题，我是想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我拿出银行卡，沈玉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不能这么做……'

我把卡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沈玉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卡，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你这样做，让我很难办……我真的不能只给你一个人上课。'

我叹了口气，'好吧。'

沈玉见我收回卡，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遗憾，'其实你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只要继续保持，很快就能赶上来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心情复杂地看着沈玉。咖啡厅里的人来人往，窗外阳光洒进，照亮了沈玉坚定的脸庞，他的眼神依旧坚毅，似乎没有丝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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