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凌空借力,再次掏出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的声响,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云为衫捂住口鼻,小声提醒:“小心!”
上官浅、云为衫和郑南衣同时抬起衣袖遮盖面容,屏住呼吸,见其余的新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出阵阵尖叫。就算遮盖了口鼻,也只是徒劳,毒雾扩散很快,所以上官浅也放下了抬起的手,新娘们笼罩在诡异的毒粉中,开始咳嗽起来。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远徵交手,然而宫子羽奋力一搏,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
宫子羽用新娘们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听闻看了看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笑了。
“设局?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呢!”
之后宫远徵就更毫不留情的用更凌厉的招式韩宫子羽攻去。
“那我就陪你演的更逼真些”
宫子羽脸色突变:“宫远徵,你别弄错!你疯了不成!”
“我没弄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感受到宫远徵借机下狠手,对自己毫不留情。在宫远徵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宫子羽陷入困境之中。
金繁站在宫子羽身前提醒:“公子小心。”
毒雾在不断扩散开来,弥漫在空气中,上官线眼前缠斗的三道人影变得越来越模糊。还发现毒粉可以透进皮肤,她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背皮肤开始发紫,视线也变得不清晰。所有新娘都缩进墙角,都已经呈现中毒的症状,有的更是摇晃着倒地。
郑南衣静静看着这一切,以及寒鸦柒着重嘱咐要保护的人。同时手已经不动声色的在袖中握金簪许久了。
果真不愧是魅,单单在那里,就惹人心生怜爱,让寒鸦柒如此在呼。
就在视线相交的时候,就见上官浅不易察觉的摇了摇头。
郑南衣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制止自己,但过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重新隐退在人群中。
上官浅看了郑南衣无事后并将视线落在云为衫谁身上。果然如上世,云为衫正在悄悄摘下头上的一支发簪藏在衣袖内,转向公子羽,悄然向他身后靠近。
宫远徵的手刀快如闪电,快切到宫子羽的喉结的时候,被金繁用力震开了。这让宫远徵有些惊讶,他停下了凌厉的攻势,得以喘息的宫子羽眼睛扫过一片惨状的新娘。
宫子羽怒意翻涌,瞪向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视线并向着新娘们看去。眉眼中全是担忧。“她们可是待选新娘,若出事如何是好!”
宫远徵啧啧两声:“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细作,那正好省了找刺客的麻烦”
他抬眼看向新娘们,“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她的眼神……
宫远徵顺着上官浅视线看过去。宫远徵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有意思。眼中满是兴奋,瞧我发现什么。
只见云为衫手中持着金簪在袖中,在离宫子羽最近的地方,眼眸四处扫视,像在等一个时机。宫远徴眼底的兴味遮掩不住,一个个扫视新娘看的新娘后背发凉。最终停留在上宫身上。
上官浅原本还在筹这世要如何让宫远徵注意呢!感受到了目光,无意的漏出腰间的玉佩,毕既拿宫尚角的玉佩吊他弟弟可是死死拿捏,一吊一个准呢!
上官浅看见到宫远徵眼底的变化,微微勾起嘴角上勾了。
还在高兴,就突然看见云为衫边哭边喊着从人群里起身,不管不顾地冲向宫子羽。
云为衫哭道:“我还不想死啊!公子救救我!救救我……”
宫子羽心里一软,扶住跌跌撞撞的云为衫,他还没反应过来,原本一脸惊恐的云为谁,动作诡谲,迅猛无比。错愕之下,宫子羽已经被她扣住了喉咙。
“公子”金繁大喊,手中握刀都用力了许多,警惕地看着云为衫。
突然的变故让世界都安静了。
而宫远徵则露出了毫不意外的表情:“恭喜你设局成功,虫子入网了。”
云为衫听见这句话才知自己入局了。轻轻的抽泣,楚楚可怜道“公子,对不起…我只是想活着出去…想要解药”
耳边全是云为衫的气息和弱弱的哭诉,宫子羽眼中浮现动容心生不忍,是呀!她…也只是想活命而已。而她也只是保持着劫持的姿态,但金簪是离自己是有距离的,这也是她想活命的无奈举动罢了。
上官浅把宫子羽神态变化收见眼底,心中有些无语。
宫子羽这个蠢货…
宫子羽的变化也被宫远徵收入眼底,不禁轻笑,果真蠢得名副其实。就这样被勾走了,冲宫子羽翻了几个白眼。
宫远徵手指一动,宫子羽和云为衫的膝盖同时被一颗小石子打中,两人吃痛得跪下,云为衫被这意外打乱,手下意识地松开了宫子羽。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屋顶飞身而下,黑影带着压迫之势上前,掠过宫子羽,将他推到金繁身边。
等宫子羽看清来人,便高兴地叫:“哥!”
宫远微看着跪下的俩人发出了一声嘲笑。
连来救弟弟的宫唤羽都身形一顿,满脸黑线,别过头不忍直视,命令道:“带走。”
他带来的侍卫一拥而出,将云为衫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