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
话说杨羡从海上回来以后,与郦五娘重修旧好再结婚姻。
迎亲队伍从潘楼街角排到了街尾,好不热闹,羡煞旁人。
为首的新郎官杨羡一袭红衣,恰似天边流霞倾落人间,身姿高挑挺拔。
肤色玉白,眉如墨染,凤眼微挑,潋滟生辉,朱唇不点而红。
一笑,媚态万千,迷倒众生。
少年鲜衣怒马,此刻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而归。
在人群欢呼中,杨羡利落下马,牵着红绸的一边,乐善被丫鬟扶着出来纤纤玉手牵着红绸另外一端。
堂上坐着的是郦娘子和杨羡父母,郦娘子和母亲罗氏喜极而泣,拿着帕子直擦眼泪。
看着乐善跨过火盆,跨过马鞍,寓意平平安安。
杨羡眼尾似乎炸开了花,笑意未曾褪去,仿佛一个痴傻汉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御赐的天作之合的牌匾也被高高挂在婚房外,显眼的叫人心生妒忌。
乐善被郦娘子叮嘱过,不能揭开盖头,否则就是不吉利,她哪里管这些,揭开盖头就开始拿桌上点心吃,索性拖去鞋袜就这样光脚在婚房里,一会去拿点心,一会去喝口酒,又撇撇嘴吐槽,"杨羡,这傻狗怎么还不来,都无聊死了!"
杨羡一袭红衣,面若桃花,此刻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对着房门外要闹的兄弟和姐夫们赔礼,"回吧,明日再喝。"
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和迫不及待。
柴安打趣他,"快快去见你娘子,免得挨揍。"
范良翰不甘示弱,"就是,陪襟兄喝酒都不肯呢。"
几人互相搀扶着离开。
杨羡小心翼翼的合上门,这样让他珍重再珍重的人儿,如今居然真真切切的嫁给自己了。
乐善看着杨羡一直不过来,催他,"你干嘛呢?傻狗。"
杨羡箭步过来,抱着乐善的腰,头埋入乐善腿间。
乐善关心的看着眼前人,捧着杨羡的脸"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被我打傻了?"
杨羡眼尾染了绯红,眼眶含泪,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不是,我杨羡得娘子管束,丈母不弃,一照红日羡煞旁人啊!"
"哭哭啼啼的给谁看呢!"乐善皱眉,眼里却是心疼,心疼他下海后,差点回不来,心疼他一个少爷公子,要为了生计奔波劳碌,"以后不许旁人欺负你,这辈子你归我乐善管了,还有我死后,嫁妆钱财得随我去,不得再娶。"
"你一更天下葬 我三更天就把自个儿埋了。”
红烛灭,帷幔放下。
乐善一个翻身便把眼前人压在身下,看着杨羡呆愣的表情,低笑,吻了上去。
"得娘子见怜,做成真夫妻,他日一定给娘子整个诰命来。"
杨羡的吻回应的热烈绵密,反客为主,将乐善压在身下,修长干净的手指慢慢向下解开乐善的衣裙,他慢慢吻着,视若珍宝,从额头一路向下,乐善感觉全身都被灼烧着。
这一夜缠绵,不知道杨羡要了几次,只知道她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