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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推开时,我听见自己的书包带子勒进掌心的声响。阳光从窗口斜切进来,落在讲台边的粉笔灰上,像一层细碎的金粉。我低着头往里走,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是被无数根线拉着后颈。
“先站一下。”班主任突然开口,我猛地顿住脚步。
前排几个学生回过头来,我认出其中一张脸——昨天在校门口遇见的高个子男生,正用胳膊肘捅旁边的人偷笑。宋亚轩的名字已经传进耳朵,但直到他转过来打招呼,我才真正看清那张脸。眉眼舒展,嘴角带着笑意,像是永远晒不化的春阳。
“叫徐诺?”他问得轻松,手里还转着笔。
我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刘耀文就坐在宋亚轩旁边,闻言直接把课本合上,声音清脆,“我罩她。”
我愣住了,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绷紧了,连严浩翔翻动笔记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别理他。”严浩翔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冷,像是冬天窗缝里漏进来的风,“他说话从来不经脑子。”
我这才注意到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手边堆着几本习题册,铅笔在纸页上来回划动,连抬头看我的兴趣都没有。
座位安排公布时,教室里响起一阵低语。我抱着书包往后排走,脚下的地板像是突然变得松软。路过刘耀文身边时,他伸手拍了拍我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