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配角学妹：“三十份巴斯克？学长，你确定没多打一个零？”
烹饪社窗口，负责接单的大一学妹握着笔，仰头看Deam，像看外星人。
Dean“三十，没错。”
Deam把手机递过去，扫码
Dean“明天下午四点取。”
万能配角学妹：“可……我们一天最多做十五份。”
学妹咽口水
万能配角学妹：“芝士要现软化，烤箱也塞不下。”
Dean“那就分两班烤，我加钱。”
滴——付款成功。
后面排队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万能配角“游泳社发财了？”“巴斯克当饭吃？”
Deam面无表情，转身走人。太阳太毒，他走到芒果树下才吐了口气。
三十份，其实只想吃一份——那份让Pharm亲手打的。
昨天校医院分别后，他满脑子都是那只抓住自己衣领的细白手指，像奶猫踩奶，软得发痒。
Dean“靠，疯了吧。”
他拍了拍后脑，把不该有的念头拍散。
烹饪社当晚灯火通明。
Pharm系着围裙，头发用一次性筷子盘成个小丸子，碎发粘在颈侧，被汗浸得发亮。
pharm“巴斯克要室温软化，芝士块太大，先切小块！”
他提高音量。
万能配角“收到！”
pharm“鸡蛋一个个打，别偷懒全倒！”
万能配角“收到！”
烤箱“叮”一声，第一炉出炉，表面焦糖色晃眼。Pharm戴上隔热手套，捧出模具，热气扑了满脸，像蒸桑拿。
香味顺着窗缝往外飘，隔壁跆拳道社全员趴窗口
万能配角跆拳道社员：“学弟，卖吗？”
pharm“不卖，预订！”
万能配角跆拳道社员：“预订给谁？”
pharm“游泳社。”
万能配角“哦——”
起哄声此起彼伏
万能配角“游泳社面子真大！”
Pharm低头，嘴角偷偷翘。他也说不清，听到“游泳社”三个字，心跳比烤箱升温还快。
第二天，游泳社训练结束。
全队浩浩荡荡杀到烹饪社门口，像饿狼进村。
Deam走在最前，T恤贴着腹肌，汗味混着泳池的消毒水味。
pharm“学长，你们的三十份！”
学妹推出两个大纸箱。
队员们齐声
万能配角“哇——”
Deam没看蛋糕，只看人群后面那个戴围裙的小个子。Pharm被烤箱熏得脸颊发红，像抹了蜜桃酱。
pharm“喏，你的。”
Pharm把单独的小袋子递给他
pharm“这块我减了糖，多加一勺香草，你……训练辛苦，不会腻。”
Dean“谢了。”
Deam接过，指尖碰到对方指节，烫了一下。
人来人往，两人之间却像突然安静。
pharm“学长，芝士太多会胖哦。”
Pharm小声补刀。
Deam挑眉
Dean“我消耗大。”
pharm“那……也要适量。”
Dean“你在关心我？”
pharm“我在提醒客户。”
Pharm把眼睛笑成月牙，转身去收托盘。
Deam拎着袋子，耳尖悄悄红了。
回宿舍路上。
Win“社长，分我们一块呗！”
副队长Win伸手。
Dean“自己买。”
Deam把袋子往怀里藏。
Win“三十块你吃得完？”
Dean“废话少说，跑十公里。”
Win“……魔鬼。”
夜里，宿舍熄灯。
Deam盘腿坐床上，打开盒子。巴斯克表面烤焦的纹路像小地图，他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奶香混着香草，甜得低调，像某人说话的味道。
Dean“靠，好吃。”
他又切一块，再一块……不知不觉干掉半个六寸。
肚子撑，心里却空，像泳池跳台缺了个人。
手机屏幕亮起，他点开烹饪社群，找到Pharm头像，戳进去——空白的聊天框。
打什么字都显得怪，他干脆把手机反扣。
可没过两秒，又拿起，拍了张空盘照片，发过去。
【吃完了。】
对面秒回：【这么快？】
【嗯，好吃。】
【下次给你做低糖版。】
【好。】
Deam盯着那个“好”字，嘴角越咧越大，像泳镜勒出的印子，傻得疼。
第三天中午，巴斯克后遗症来了。
游泳队训练，Deam刚下水就觉胃重得像绑了哑铃。
一百米自由泳，平时48秒，今天53秒。
教练吹哨
万能配角教练：“Deam，昨晚偷喝酒？”
Dean“没有。”
他撑池边喘气，鼻尖渗汗。
万能配角教练：“那怎么跟潜水艇似的？”
Dean“……吃多了。”
副队Win在一旁偷笑
Win“三十块芝士的力量。”
Deam抄起浮板扔过去，对方“扑通”落水。
下午，烹饪社。
Pharm正在熬草莓酱，突然窗口探进个脑袋，是游泳队的小孩。
万能配角“学长，社长今天游崩了，是不是你蛋糕有毒？”
Pharm吓一跳，关火
pharm“他……不舒服？”
万能配角“胃胀，还死撑不肯看医生。”
Pharm擦了擦手，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饭盒，装了两片苏打饼干，又倒了一瓶温柠檬水。
pharm“给他，空腹先吃这个，别碰油腻。”
万能配角“哟，专属医嘱？”
pharm“顺……顺便。”
小孩跑走，Pharm盯着自己的鞋尖，耳根通红。
傍晚，泳池边。
Deam坐在空看台上，夕阳把水面切成一块块金片。
万能配角“社长，烹饪社外卖。”
他接过袋子，打开——苏打饼干整整齐齐，瓶身贴着一张便利贴：
【芝士好吃，也要给胃放假呀。——P】
字迹圆圆的，像糯米团子。
Deam捏着纸条，突然笑出声，胃好像也没那么撑了。
副队远远看着，啧啧摇头
Win“没救了。”
夜里十点，烹饪社收档。
Pharm洗完最后一个模具，回头看见Deam站在门口，手里拎着空瓶子。
pharm“学……学长？”
Dean“柠檬水很好喝。”
Deam把瓶子递过去
Dean“下次换青柠行吗？”
pharm“行。”
Pharm接过，指尖又被烫了一下。
两人都没动，走廊灯管嗡嗡响。
Dean“那天……”
Deam开口，声音低
Dean“谢谢你给我留香草。”
pharm“小事。”
Dean“我……”
话没说完，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夹着几个女生的笑闹：
万能配角“听说游泳社社长一口气订三十块蛋糕，就为追烹饪社小学弟！”
万能配角“真的假的？高岭之花也会下凡？”
声音越来越近。
Pharm慌得后退半步，围裙带子绊到水桶，“哗啦”一声，人往后倒。
Deam眼疾手快，一把揽住腰，水桶翻了个面，冰凉的水全泼在他小腿。
Dean“嘶——”
pharm“对……对不起！”
Pharm想拿抹布，又想起自己还在人家怀里，瞬间僵成木头。
楼梯口的女生恰好探头，手机闪光灯一亮。
Dean“哇哦——”
Deam抬眼，冷光扫过去
Dean“删了。”
万能配角“马上删！”
……几人嬉笑着跑远。
走廊重归安静，水滴顺着Deam的裤脚滴落，啪嗒，啪嗒。
Pharm还保持被抱的姿势，心跳声大得像打鼓。
pharm“学……学长，你裤子湿了。”
Dean“你耳朵也红了。”
pharm“……”
Deam松开手，退半步，弯腰把水桶扶起，声音低却清晰：
Dean“下次，我只订一块。”
pharm“为什么？”
Dean“想吃你亲手做的，不加钱，不排队。”
他抬头，眼睛被灯管映得亮亮的，像泳池最清的那格水。
Pharm张了张嘴，还没回答，手机突然震动——
【烹饪社群】
学妹发来一张照片：傍晚的泳池看台，夕阳，金色水面，两人并肩而坐，中间放着一个小小的苏打饼干盒。
配文：【今天的风很甜。】
照片里，Deam侧脸模糊，却清楚看见他嘴角往上弯。
Pharm盯着屏幕，指尖发抖。
Deam凑过来，看了一眼，低笑
Dean“拍得不错。”
pharm“要……要删吗？”
Dean“留着吧。”
他转身，湿裤子贴在小腿，走路带起一路水痕。
走到楼梯口，又回头，冲Pharm晃了晃空瓶子：
Dean“青柠，别忘了。”
人走了，脚步声渐渐远了。
Pharm靠在门边，捂着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小声嘟囔：
pharm“低糖也不行啊……”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灯管晃，影子跟着摇。
地上，那张被水打湿的便利贴静静躺着，字迹晕开，像偷偷散开的甜味。
屏幕还亮着，群里消息一条接一条：
【哇，游泳社社长亲自来还瓶！】
【嗑到了！】
【明天是不是要订六十块？】
突然，一条新消息跳出，来自Deam：
【明天我只要一块，亲自来拿。】
热闹的群瞬间安静三秒，然后炸成烟花。
Pharm看着屏幕，耳根刚退下去的温度，“轰”地又烧起来。
他弯腰捡起那张湿掉的便利贴，贴在胸口，轻轻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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