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抱着个布包凑到子鼠跟前,也不打招呼,轻巧巧就坐到他腿上,软乎乎的长耳蹭着他的胳膊:“大哥。”
子鼠正翻着本旧册页,见状便停了手,指尖顺了顺她耳尖的绒毛:“怎么了?”
“我看人间的小女孩对哥哥好,都给做手工首饰呢。”卯兔从布包里摸出个小物件——是用红绳编的男士挂件,绳上坠着颗磨得圆润的木珠,珠上还歪歪扭扭刻了个“鼠”字。
她捏着挂件往子鼠手腕上绕,声音软得像团云:“这个是我做的男士挂件,我就直接戴你手上啦。”红绳缠了两圈系好,她还伸手拍了拍木珠,“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有人说哥哥坏话啦——什么‘老鼠好讨厌’,听得人心里发堵。”
子鼠垂眼瞅着腕上的挂件,木珠带着卯兔指尖的温度,红绳鲜亮得很。他抬手揉了揉卯兔的头发,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好,都听你的。”
院里的风飘进来,带着辰龙晒的草药香,卯兔往子鼠怀里缩了缩,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绳晃呀晃,忽然觉得——比天庭里那些玉串子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