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砸在废弃教学楼的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乐。左奇函叼着烟，眯眼望着窗外被雨幕模糊的操场，心里计算着这场雨能下多久。
“喂，千哥，今天还去吗？”黄毛凑过来，递上一罐刚开的啤酒。
左奇函没接，把烟掐灭在窗台上：“去什么去，下雨天老头肯定锁门了。”
“可惜了，听说今晚新到一批货...”黄毛嘟囔着，被左奇函一个眼神瞪得闭了嘴。
左奇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不是好学生，从来都不是。逃课、打架、抽烟，这些事他轻车熟路。学校里的人怕他，老师对他失望透顶，父母...算了，他早就不在乎父母怎么想了。
雨越下越大，左奇函忽然想起什么，抓起扔在角落的书包：“我出去一趟。”
“左哥，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啊？”
左奇函没回答，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
他知道这个时候，那个人一定还在图书馆。
左奇函第一次注意到杨博文，纯粹是偶然。那天他为了躲教导主任，无意中溜进了图书馆后的小巷，正好看见杨博文蹲在墙边喂流浪猫。雨细细密密地下着，杨博文却毫不在意，校服外套湿了大半，他却把伞全撑在了那只瘦骨嶙峋的猫身上。
“笨蛋，猫不怕淋雨。”左奇函当时忍不住出声。
杨博文吓了一跳，抬头看他时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左奇函认得他，年级第一的乖宝宝，老师口中的模范生。
“它受伤了。”杨博文小声说，声音比雨声还轻。
左奇函啧了一声，走过去粗鲁地拎起猫看了看，后腿确实有道血口子。
“等着。”他丢下一句话，跑去药店买了纱布和药水。回来时雨已经大了，杨博文还站在原地，伞依然撑着猫，自己浑身湿透。
那天左奇函生平第一次给猫包扎，手法笨拙但有效。杨博文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最后轻声说：“谢谢。”
左奇函没应声，站起来准备走人，却听见杨博文在后面说：“你叫左奇函对吧？我认得你。”
左奇函回头，挑眉：“怎么，好学生也认识混混？”
杨博文没被他的挑衅激怒，只是平静地说：“上次物理小测，最后一道大题全班只有两个人做出来了，你是其中之一。”
左奇函愣住了。他没想到有人会注意到这个。
从那以后，左奇函就开始不自觉地在校园里寻找杨博文的身影。他发现杨博文总是一个人，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听音乐，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他还发现，每到下雨天，杨博文都会去图书馆后的那条小巷。
左奇函甩甩头，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雨声中，他快步穿过操场，果然在图书馆后巷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杨博文蹲在那里，撑着一把蓝色的伞，面前是几只探头探脑的猫。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左奇函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么大的雨，还不回去？”左奇函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
杨博文站起身，伞檐的水珠串成线落下：“它们饿了。”
左奇函瞥见杨博文脚边的猫粮袋，啧了一声：“你就不能挑个不下雨的时候来？”
杨博文没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左奇函被看得不自在，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看什么看？”
“你没带伞。”杨博文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
左奇函哼了一声：“男的打什么伞。”
杨博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雨声越来越大，敲打在伞面上，几乎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
“走吧，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左奇函突然说。
杨博文惊讶地看他：“去哪？”
“有个地方，雨声特别好听。”左奇函顿了顿，补充道，“总比在这里淋雨强。”
令左奇函意外的是，杨博文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仔细收好没喂完的猫粮，跟上了左奇函的脚步。
左奇函带他去的是艺术楼的天台。如他所料，门锁已经被雨水锈坏了，轻轻一推就开。
“这里是......”杨博文有些犹豫。
“放心，没人来。”左奇函率先走上去。
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模糊的雨声交织成奇妙的乐章。杨博文站在天台中央，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听着。
“像音乐一样。”他轻声说。
左奇函靠在栏杆上，看着杨博文被雨雾笼罩的侧脸。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带这个人来是对的。
“你经常来这里？”杨博文问，眼睛仍然闭着。
“偶尔。”左奇函含糊其辞。其实他常来，每当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时，他就会来这里听雨。雨声嘈杂，却能奇异地让他平静下来。
杨博文睁开眼，走到左奇函身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左奇函噎住了。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一个好学生和一个混混，本不该有任何交集。
“看你傻乎乎地淋雨，可怜你呗。”最后他只能嘴硬道。
雨点砸在废弃教学楼的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乐。左奇函叼着烟，眯眼望着窗外被雨幕模糊的操场，心里计算着这场雨能下多久。
“喂，千哥，今天还去吗？”黄毛凑过来，递上一罐刚开的啤酒。
左奇函没接，把烟掐灭在窗台上：“去什么去，下雨天老头肯定锁门了。”
“可惜了，听说今晚新到一批货...”黄毛嘟囔着，被左奇函一个眼神瞪得闭了嘴。
左奇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不是好学生，从来都不是。逃课、打架、抽烟，这些事他轻车熟路。学校里的人怕他，老师对他失望透顶，父母...算了，他早就不在乎父母怎么想了。
雨越下越大，左奇函忽然想起什么，抓起扔在角落的书包：“我出去一趟。”
“左哥，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啊？”
左奇函没回答，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
他知道这个时候，那个人一定还在图书馆。
左奇函第一次注意到杨博文，纯粹是偶然。那天他为了躲教导主任，无意中溜进了图书馆后的小巷，正好看见杨博文蹲在墙边喂流浪猫。雨细细密密地下着，杨博文却毫不在意，校服外套湿了大半，他却把伞全撑在了那只瘦骨嶙峋的猫身上。
“笨蛋，猫不怕淋雨。”左奇函当时忍不住出声。
杨博文吓了一跳，抬头看他时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左奇函认得他，年级第一的乖宝宝，老师口中的模范生。
“它受伤了。”杨博文小声说，声音比雨声还轻。
左奇函啧了一声，走过去粗鲁地拎起猫看了看，后腿确实有道血口子。
“等着。”他丢下一句话，跑去药店买了纱布和药水。回来时雨已经大了，杨博文还站在原地，伞依然撑着猫，自己浑身湿透。
那天左奇函生平第一次给猫包扎，手法笨拙但有效。杨博文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最后轻声说：“谢谢。”
左奇函没应声，站起来准备走人，却听见杨博文在后面说：“你叫左奇函对吧？我认得你。”
左奇函回头，挑眉：“怎么，好学生也认识混混？”
杨博文没被他的挑衅激怒，只是平静地说：“上次物理小测，最后一道大题全班只有两个人做出来了，你是其中之一。”
左奇函愣住了。他没想到有人会注意到这个。
从那以后，左奇函就开始不自觉地在校园里寻找杨博文的身影。他发现杨博文总是一个人，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听音乐，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他还发现，每到下雨天，杨博文都会去图书馆后的那条小巷。
左奇函甩甩头，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雨声中，他快步穿过操场，果然在图书馆后巷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杨博文蹲在那里，撑着一把蓝色的伞，面前是几只探头探脑的猫。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左奇函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么大的雨，还不回去？”左奇函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
杨博文站起身，伞檐的水珠串成线落下：“它们饿了。”
左奇函瞥见杨博文脚边的猫粮袋，啧了一声：“你就不能挑个不下雨的时候来？”
杨博文没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左奇函被看得不自在，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看什么看？”
“你没带伞。”杨博文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
左奇函哼了一声：“男的打什么伞。”
杨博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唇。雨声越来越大，敲打在伞面上，几乎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
“走吧，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左奇函突然说。
杨博文惊讶地看他：“去哪？”
“有个地方，雨声特别好听。”左奇函顿了顿，补充道，“总比在这里淋雨强。”
令左奇函意外的是，杨博文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仔细收好没喂完的猫粮，跟上了左奇函的脚步。
左奇函带他去的是艺术楼的天台。如他所料，门锁已经被雨水锈坏了，轻轻一推就开。
“这里是......”杨博文有些犹豫。
“放心，没人来。”左奇函率先走上去。
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模糊的雨声交织成奇妙的乐章。杨博文站在天台中央，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听着。
“像音乐一样。”他轻声说。
左奇函靠在栏杆上，看着杨博文被雨雾笼罩的侧脸。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带这个人来是对的。
“你经常来这里？”杨博文问，眼睛仍然闭着。
“偶尔。”左奇函含糊其辞。其实他常来，每当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时，他就会来这里听雨。雨声嘈杂，却能奇异地让他平静下来。
杨博文睁开眼，走到左奇函身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左奇函噎住了。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一个好学生和一个混混，本不该有任何交集。
“看你傻乎乎地淋雨，可怜你呗。”最后他只能嘴硬道。
杨博文没生气，反而微微笑了：“谢谢。”
左奇函怔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雨声中，两人沉默地并肩站着。左奇函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杨博文，发现他正专注地望着远处的雨幕，眼神清澈得像这场雨洗过的天空。
“你为什么不......”左奇函开口，又顿住了。
“不什么？”
“不像别人一样躲着我？”左奇函终于问出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我可是老师口中的问题学生，家长眼里的坏榜样。”
杨博文转过头来看他，目光平静：“那你为什么不像别人一样无视我？我可是同学口中的书呆子，没什么趣味的优等生。”
左奇函一时语塞。他看着杨博文，突然发现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柔弱乖顺。在那副安静的外表下，藏着一种不轻易妥协的韧性。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最后左奇函老实说，“不像看一个混混，也不像看一个可怜虫。”
杨博文似乎没料到这个答案，微微睁大了眼睛。雨声淅沥，落在两人之间的沉默里。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良久，杨博文轻声回应，“不像看一个书呆子，也不像看一个无趣的人。”
左奇函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从未想过，杨博文也在观察他，注意他。
雨渐渐小了，阳光从云层缝隙中透出来，在天边画出一道淡淡的彩虹。左奇函看着彩虹，突然下定了决心。
“我录音了。”他说。
杨博文疑惑地看他：“录音什么？”
“雨声。”左奇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每次下雨，我都会录一段。因为......”他顿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习惯。
“因为什么？”杨博文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左奇函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妈以前总说，雨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她走后，我就开始录雨声，想着有一天能放给她听。”
这是左奇函第一次向别人提起母亲的事。就连他最亲近的哥们儿，他也从未说过这些。
杨博文安静地听着，没有露出同情或好奇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等待。
“但她再也没回来。”左奇函简短地结束这个话题，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所以现在录音也没什么意义了，就是个习惯。”
杨博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放在左奇函握着手机的手上。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却让左奇函感到一阵暖意。
“可以给我听听吗？”杨博文问。
左奇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录音。他笨拙地解锁手机，找到音频文件，插上耳机，递给杨博文一只。
雨声从耳机里流淌出来，与现实中渐渐变小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左奇函紧张地观察着杨博文的反应，像是在等待某种审判。
“这段是上周三下午的雨。”杨博文突然说。
左奇函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那天下雨时，我正在图书馆看一本关于鸟类迁徙的书。”杨博文轻声说，“我记得这段雨声，因为它突然变大，吓飞了窗外的麻雀。”
左奇函不敢相信有人能如此精确地记住某一天的雨声。他切换了另一段录音。
“这是上个月15号。”杨博文几乎是立刻说道，“那场雨来得突然，放学时很多人都没带伞。”
左奇函一连换了几段录音，杨博文都能准确地说出下雨的日期和相关的事情。最后一段录音播放时，杨博文沉默了。
“这段......”他迟疑地说，“是两个月前的周二，对吗？”
左奇函点头。他记得那段录音，因为那天他心情特别差，差点把手机扔下楼。
“那天我看到了你。”杨博文的声音更轻了，“在篮球场后面，一个人坐在雨中。”
左奇函怔住了。他没想到杨博文会注意到他，更没想到对方还记得。
“你为什么......”左奇函的声音有些沙哑。
“因为我从那之后就开始注意你了。”杨博文坦白道，耳尖微微发红，“我发现你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你会喂流浪猫，会帮保洁阿姨搬东西，会在下雨天录音......”
左奇函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他从未想过，在这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竟然有人如此细致地观察着他，了解着他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雨完全停了，阳光洒满天台，蒸发着地上的水渍，空气中有一种清新的味道。左奇函看着杨博文，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想接近这个安静的好学生。
“杨博文。”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抖，“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我抽烟打架，逃课顶撞老师，成绩一塌糊涂，将来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杨博文安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但是，”左奇函鼓起全部勇气，“但是我喜欢你。从看见你在雨里喂猫的那天起就喜欢了。”
说完这句话，左奇函几乎不敢看杨博文的眼睛。他预想了所有可能的反应——惊讶、厌恶、恐惧，甚至是怜悯。但他没想到，杨博文会向前一步，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杨博文说，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也一样。”
左奇函愣住了：“一样什么？”
“从你给那只猫包扎的那天起，”杨博文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但他没有移开视线，“我就注意到你了。然后越是注意，就越......”
左奇函感觉自己的心跳声比刚才的雨声还要大。他反握住杨博文的手，发现对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你不怕吗？”左奇函低声问，“不怕别人说闲话？不怕我耽误你学习？不怕......”
“我怕很多事。”杨博文打断他，“但我更怕假装没看见自己的心。”
左奇函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杨博文拉进怀里。怀中的人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他胸前。
“宝宝...”左奇函低声唤道，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怀里的杨博文轻轻颤了颤，却没有反对，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左奇函的颈窝，小声应道：“嗯。”
左奇函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他收紧手臂，将人圈在怀里，低头嗅着杨博文发间淡淡的清香。
“再叫一次...”杨博文的声音闷在左奇函的校服里，轻得几乎听不见。
左奇函轻笑，胸腔的震动传到杨博文那里：“宝宝，我的乖宝。”
杨博文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脸颊泛着红晕。左奇函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痒得厉害，忍不住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杨博文僵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左奇函立刻后悔了，正要道歉，却看见杨博文慢慢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
这个无声的邀请让左奇函心跳加速。他再次低头，这次是真正地吻了上去。杨博文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像是刚才吃过的水果糖。
左奇函吻得很轻，生怕吓到怀里的人。他能感觉到杨博文在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这个生涩的反应让左奇函心里涌起一股保护欲，他用手轻轻托住杨博文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铁皮屋顶，像是在为他们的初吻伴奏。左奇函稍稍退开，额头抵着杨博文的，两人呼吸交织，都有些喘。
“初吻？”左奇函轻声问，拇指摩挲着杨博文泛红的脸颊。
杨博文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也是我的。”左奇函坦白道，看着杨博文惊讶地抬眼，忍不住笑了，“怎么，不像？”
杨博文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自己也笑了：“不像。”
左奇函又亲了他一下，这次只是轻轻一啄：“那以后多亲几次，就像了。”
杨博文的脸更红了，却主动凑上前在左奇函唇上回亲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像是做了什么大胆的事。
左奇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反击弄得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哇，学霸学得这么快？”
“不许笑我。”杨博文佯装生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左奇函把他搂回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好，不笑我的乖宝。”
两人相拥着听了一会儿雨声。左奇函从未感觉如此平静幸福过，仿佛之前所有的叛逆和愤怒都在这个拥抱中融化消失了。
“以后下雨天，”左奇函低声说，“都和我一起听雨吧。”
杨博文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好。”
雨声淅沥，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语，和两个少年刚刚开始的、不被看好的爱情。但此刻，他们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那份甜蜜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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