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代表：方案整体不错，但推广预算这块，能不能再压缩五个点？还有活动落地细节，得再细化。
陈浚铭预算压缩五个点会影响推广效果，尤其是线上投放部分，要是削减渠道，曝光量肯定不够。落地细节我们下午就能补，保证不影响进度。
甲方代表：（皱眉）可公司这边有成本要求，你们再想想办法。
陈奕恒我有个办法，线上可以和本地生活平台合作，用置换资源代替部分投放费用，能省三成成本，还能增加线下引流。落地细节我和陈浚铭分工，我负责对接场地，他核对流程，下午五点前给您补全方案。
（陈浚铭转头看他，眼神愣了下，又很快收回目光）
甲方代表：（点头）这个思路可行，就按你们说的来，下午等你们的补充方案。
（甲方离开后会议室只剩两人，陈奕恒拿起方案册，指尖蹭过封面）
陈奕恒下午我先对接平台，有消息了发你微信？
陈浚铭不用太晚，别耽误下班。
（张函瑞拿着文件路过，撞见陈浚铭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陈奕恒刚发的平台合作方案）
张函瑞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陈浚铭没什么，看他发的合作细节。
张函瑞你俩上午在甲方那儿配合得挺好啊，不像平时剑拔弩张的。对了，杨博文说，上次他看见陈奕恒在你常去的那家花店，买了你喜欢的小苍兰。
陈浚铭（脚步顿了顿）
陈浚铭他买那个干什么？我早就不喜欢了。
张函瑞你就嘴硬吧。当年你说喜欢小苍兰，他记到现在；你说讨厌香菜，他跟面馆老板嘱咐了三年不放香菜，这些你都忘了？
陈浚铭没说话，攥紧了手里的方案册，转身进了办公室
下午
（陈奕恒和平台负责人谈完，刚走出大楼，就看见左奇函靠在路边的树上）
左奇函谈得怎么样？刚才张桂源给我发消息，说陈浚铭在工作室里，把你补的细节改了三遍，还特意标注了注意事项。
陈奕恒谈得挺顺利，平台同意置换资源。他改细节是应该的，他对项目一直很认真。
左奇函你就别替他找补了！我看他就是嘴硬心软，上次你感冒，他还让张函瑞给你带了感冒药，说是“怕你耽误项目进度”。
陈奕恒愣了下
低头看着手里的合同
陈奕恒他……真这么说？
左奇函不然呢？你以为感冒药是大风刮来的？当年的事，你再找个机会跟他说，我觉得他现在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
陈奕恒点点头，把合同放进包里，指尖轻轻碰了碰包内侧——那里放着当年陈浚铭送他的小苍兰书签
仓库 -仓库里只剩两盏应急灯，陈奕恒蹲在地上整理散落的宣传册，陈浚铭拿着手电筒走进来
陈浚铭怎么还没走？这些明天让工人整理就行。
陈奕恒明天来不及，先理一部分。你怎么来了？
陈浚铭给你送补充方案的签字版，甲方刚才催着要。
他把文件递过去，陈奕恒伸手接，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下，又迅速收回
陈奕恒低头看文件
陈奕恒谢谢。对了，上次你说扔了的那把伞……
陈浚铭我没扔。
陈奕恒猛地抬头，陈浚铭别过脸，手电筒的光晃在墙上
陈浚铭那把伞，我放在阳台了。
仓库里静下来，只有应急灯的电流声，陈奕恒看着他的侧脸，想说的话堵在嘴边，却觉得心里的裂痕，好像透进了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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