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看着被血水染红的白色亵衣,来不及思考,跑到乾隆跟前,将阮瓷拦腰抱起往客栈走去。
“晴儿,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阮瓷被如此颠簸的抱着,挣扎着想下来,又怕会摔到地上,眉头紧锁。
抵达客栈,永琪将阮瓷放在她所在的房间的床榻上,连忙将胡太医带了过来诊治。
看着被血水染红的衣衫,胡太医有些为难,“五阿哥,还珠格格她们如今在何处?毕竟晴格格是女人,还是让还珠格格他们来吧。”
话音刚落,小燕子就飞奔过来,在床榻边停下。
“胡太医,需要我怎么做,您说。”小燕子看着少女蹙着眉头,眸子始终盯着她看,误以为她疼的不行,心急如焚。
“格格用剪刀将血水染红的那块衣衫剪开,我才好看伤势是否严重。”
“好的胡太医。”
小燕子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那被血水染红的白色亵衣,几乎露出了整个臂膀。
永琪别过眼去,不好去看,小燕子看着衣衫剪开后,手臂处的擦伤,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晴儿你还好没事。”
阮瓷微微弯唇,“我能出什么事啊?不要瞎担心了。”
她刚抬起右手臂,血珠却直往外冒,痛感渐渐席卷全身。
她吃痛出声,眉头皱的更紧了。
夏紫薇和乾隆走进来时,听着这微末的吃痛声,不禁慌了神。
“晴儿,你伤的很重吗?”
“是啊,伤哪了?胡太医,严不严重啊?会不会留疤啊?”乾隆关心则乱,不停直问。
胡太医仔细检查了一番,面对乾隆作揖道:“皇上,晴格格只是受点皮外苦,这点伤痊愈后自不会留疤,若皇上担心的话,臣先去将那祛疤膏给皇上取来,待伤口结痂后,格格日日擦拭,疤痕印子也会褪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众人被她如此伤口给吓得,阮瓷扯了扯唇角,嗓音因刚刚护驾时有些沙哑,“皇上,我真没事了,那不过就是轻微擦伤罢了,谁知这刀尖如今利,划了个口子,不算严重。”
乾隆面色严肃,坐在床榻边叮嘱道:“怎么就不严重了?你这女儿家家的,又极爱美,若是老佛爷知晓朕没护好你,怕是回宫后要给朕一顿打。”
“可不能留疤了。”
阮瓷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晚上,双喜帮着她将那染红的亵衣脱去,找了另一件亵衣,给阮瓷备着。
看着手臂处已然结痂的伤口,阮瓷蹙了蹙眉,她算的很精准,却不想那白莲教的人竟还是伤到她的手臂,划开了一个小口子。
在澡盆里待了一会,阮瓷便起身叫双喜更衣。
“双喜,把我那件带血的亵衣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丢了,可别引起他人怀疑,我还是担心这白莲教余孽还未铲除干净。”
双喜低声应下,帮着更衣后,悄悄将怀中带血亵衣偷偷丢到客栈后面的树林中,四处观望后,连忙回了阮瓷的房内。
“这双喜在做什么?”一双桃花眼正注视着双喜那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