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说:“乐乐,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李乐说:“我睡外面,我跟你说然然,我爸不想和我妈过了,刚刚在那里吵呢。”
周然惊讶了,“李叔李婶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不想一起过了,发生什么了,这么严重。”
李乐说:“因为我外婆家给我想看这事,我爸是不同意的,我妈觉得可以,让我再去看看,他们就吵起来了。”
周然说:“我觉得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你自己都觉得不好,那还去看什么。对了,我们大队有一个工农大学的名额,你一定要参加。”
李乐说:“还是和以前一样,谁考试成绩高谁就去吗。还有就是,我爸发现我妈老是给钱给我外婆,还好我家里是我爸管钱,不然我家里就没钱了。”
周然说:“这些你不要去和别人说,小心都给你散播出去了。这个名额还是跟之前一样考试,你一定要去考。”
李乐说:“一定会去的。”
天空的月光如银纱夜色深沉,月光似流动的银纱,轻轻铺洒在海面上,渔船的剪影在波光中摇曳,仿佛一幅水墨画。
星辰缀满苍穹头顶的星空像撒落的碎钻,密密麻麻地镶嵌在深蓝的天幕上,偶尔有流星划过,瞬间点亮了整个夜晚。
村子里陷入了安静,每户人家都是静悄悄的。
晨曦微露,金色的光芒如细腻的绸缎,轻柔地披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的世界。
晨曦破雾而出,万丈金芒穿云过,檐角风铃被镀上金边,惊起檐下双飞燕,衔着晨光掠过青瓦白墙。
晨光如薄纱般洒在窗台,玻璃上的露珠折射出碎金般的光芒,远处的椰林剪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画。
周宽说:“这天气挺好,空气也好。”
李小花说:“可能是昨天下了雨的原因,今天都不怎么热了。”
周然和李乐也起来了,早上李乐就在周然家吃了。
雨霁风光,春分天气。千花百卉争明媚。画梁新燕一双双,玉笼鹦鹉愁孤睡。薜荔依墙,莓苔满地。青楼几处歌声丽。蓦然旧事上心来,无言敛皱眉山翠。—— 欧阳修《踏莎行》
吃完饭后,周宽就到村里的广播站去了,“大家到广场集合,有事要告诉大家。”
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到了,除了一些不上工,在家睡觉的。
大家都在讨论,猜这次的事情是什么,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周宽说:“上面给我们大队的工农大学名额下来了,就一个,有想法的到周然那里登记名字,回头统一安排考试。”
此消息一出,许多人都争着去登记,都想要这个名额。
刘重说:“你们不要想了,这个名额是给大队的,跟我们知青没关系。”
说完,他就走了,去干活去了。
本来对这个名额有想法的人,一听就全部都走了,跟他们没关系,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干活。
周然登记好后,就给周宽去了,她自己不打算去,所以就没登记她自己的名字。
刚准备去仓库,肖羽轩就叫住了她,对她说:“你手上有图纸吗,我打算这几天去一趟。”
周然说:“有,等下我给你,我不用去吗。”
肖羽轩跟在她后面,和她一起去她家里,“你先不用,我先去问问,如果人家满意,你再去,毕竟现在不安全。”
周然觉得也对,“行,不管成不成,我都先谢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肖羽轩说:“好。”
周然把设计图纸给他之后,就到仓库去了,今天那些工具到了还没整理入库。
肖羽轩也回家去了,他打算下午再去找人家。
他能和人家认识,还是帮了人家一个小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