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语。
这就是齐木空助处理问题的一贯方式——精准、高效、毫不留情。
他总能找到对手最脆弱的弱点，然后给予致命一击。
那个女生的遭遇很快在校园里传开，虽然没人知道具体细节，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齐木真哲是齐木空助不可触碰的逆鳞。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空助的坏话，甚至连暗示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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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在图书馆偶然遇到了那个女生的室友。她看到我时明显瑟缩了一下，快步想要离开。
齐木真哲【请等一下。】
我好奇的用念话叫住她。
齐木真哲【她...…现在怎么样？】
那个女生僵硬地转身，声音带着颤抖。
“她、她全家都搬去爱丁堡了...…她让我转告你，她很抱歉，希望你们能原谅她...…”
我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男朋友啊，你也太厉害了吧，直接把人给整出ptsd了。
齐木空助[看来效果很不错。]
齐木空助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我转头看见他倚在图书馆门口，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齐木真哲“你一直在监视？”
齐木空助“只是确保那只猴子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走近，自然地揽住我的肩。
齐木空助“不过真哲居然会关心一只猴子的去向，真是让我有点吃醋呢。”
齐木真哲“......你的醋劲能不能用在正常的地方？”
齐木空助“不能。”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齐木空助“毕竟连楠雄那个超能力者我都忍得很辛苦，其他猴子就更没有容忍的必要了。”
这就是齐木空助——一个把"双重标准"践行到极致的男人。而我很清楚，在这套扭曲的价值观里，我始终是那个唯一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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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关于那个告白女生的传闻我早有耳闻。据说她被告白的监控录像全部神秘消失，就连她最要好的闺蜜也对真相半信半疑——毕竟齐木空助的表面功夫确实登峰造极。
在校园里，他尤其对女生会多出那么一丁点的耐心，这让他在女生中拥有大量崇拜者。
少数知晓他真实性格的人曾试图找我麻烦。
在一个公共休息室里，几个学生语带讥讽。
“和那个虚伪的天才在一起感觉如何？”
我只是眨了眨眼，悄然发动心灵感应，让他们不受控制地把内心最肮脏的想法大声说了出来。
随后我转向周围人露出无措的神情，很快，这些找茬者就成了众矢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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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木真哲【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当晚，我用念话对他说。
他正在调试瓦普的程序代码，头也不抬地回应，心声清晰地传来。
齐木空助[但这不就是真哲最喜欢我的地方吗？我们彼此彼此。]
我沉默以对。
他说得没错，在这个充斥着"猴子"的世界里，我们确实是最能理解彼此扭曲本质的同类。
就像此刻，他明明已经发现我在课堂上悄悄用超能力让那些多嘴的同学摔跤，却只是回给我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齐木空助“今天物理课上那个男生摔得可真惨。”
空助的声音带着笑意。
齐木空助“不过下次可以再隐蔽一点，毕竟......”
齐木真哲“毕竟什么？”
齐木空助“毕竟看着真哲偷偷使坏的样子。”
他终于抬起头，墨绿色的眼睛里闪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光芒。
齐木空助“比看猴子们出丑要有趣多了。”
齐木真哲“......你早就发现了？”
齐木空助“从你第一次让那个女生把墨水打翻在自己裙子上开始。”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
齐木空助“不得不说，很有创意。”
我看着他了然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可怕的默契——我们都清楚地知道对方最不堪的一面，却依然选择包容，甚至欣赏这种不堪。
齐木真哲“那个转学的女生......”
我犹豫着开口。
齐木真哲“你其实早就知道她会来找我？”
齐木空助“当然。”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齐木空助“我太了解猴子的思维模式了。它们总是自以为是地想要"拯救"别人。”
齐木空助“但真哲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只需要我，不是吗？”
他的指尖冰凉，眼神却炽热。
在这个瞬间，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们早已在扭曲的共生关系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也不愿回到正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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