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潺潺,敲打着玻璃,仿佛为两人之间的悸动奏响密集的战鼓。
江卿礼指尖那一下轻微的按压,骤然拨动了楼祈安体内最隐秘的弦——那不是试探,而是无声的燎原之火。
楼祈安眼底的深暗顷刻间化为实质的侵略性。他不再满足于只禁锢那只手,而是俯身抱住江卿礼的腰,两道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空气被挤压得稀薄而滚烫。
他低哑的声音破碎地唤着:“礼礼……看着我……好不好……”每一个字都裹着砂砾般的渴求。江卿礼眼睫剧烈颤抖,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蝶,撞入那片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眸海——那里面的爱意几乎要将他吞没。
楼祈安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碰了碰江卿礼的下唇,极尽珍重又潜藏无限爱意。他哑声问:“可以吗?”将最终的决定权连同所有理智交付到江卿礼手中。
江卿礼所有声音哽在喉间,紧张地闭上眼——那是无声的献祭,也是最彻底的邀请。所有克制轰然崩塌,楼祈安不再犹豫,猛地攫取了他的唇。那是一个滚烫得近乎凶狠的吻,带着积压太久的渴望与躁动,不容退缩,攻城略地。
唇齿交缠间是急促的呼吸和无法抑制的轻哼,所有汹涌的情感终于决堤,激烈地碰撞、交融。雨幕将他们与世隔绝,在这座孤岛的核心,滚烫的岩浆奔涌而出,将一切吞没。
江卿礼下意识想后退,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所有感官聚焦于对方逼近的唇。一声压抑的闷哼脱口而出:“唔……”楼祈安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他的腰,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良久,楼祈安埋首在他颈间,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滚烫。江卿礼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手环住他的脖子。楼祈安极缓地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哑碾磨着神经:“礼礼……”
他又重复问:“可不可以……”带喘息尾音,像被高温融化的糖浆,黏连灼人的温度向下淌。江卿礼理智几乎被蒸发,喉结轻微滚动,轻声问:“可以什么?”
楼祈安抬起头,眼底是一片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色。指尖顺着江卿礼的脊椎下滑,停在尾骨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可以让我继续吗……礼礼……”
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潮气,撞进江卿礼耳膜。他猛地吸气,却说不出一句拒绝,最终只是收紧手臂,将发烫的脸埋进对方肩窝——这是一个无声的应允。
窗外的夜色浓重,而室内的温度正失控地攀升。
楼祈安得到这无声的应允,眼底的暗色骤然翻涌,如同深夜的海,表面平静却内里汹涌。他不再克制,低头再次吻住江卿礼的唇,比先前更重、更急切,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温柔。
指尖原本按在尾骨处,此刻却顺着腰线缓慢上移,每一寸移动都像点燃一簇无形的火。衣料的摩擦声在极度安静的房间里变得异常清晰,窸窣作响,成了这暧昧夜曲里唯一的节拍。
江卿礼微微颤栗,感觉自己像被抛入一片暖潮,意识浮浮沉沉。楼祈安的吻逐渐下滑,流连于他脆弱的颈侧,在那里留下湿润而滚烫的痕迹。他仰着头,呼吸彻底乱了节奏,抓着楼祈安后背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尖陷进坚实的肌理。
“祈安……”他无意识地呢喃,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调。
这声低唤仿佛刺激了楼祈安。他手臂猛地用力,将人彻底压进柔软的床榻。身躯相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灼人的体温。楼祈安撑起身,深深凝视着身下的人——江卿礼眼尾泛红,眸光湿润,带着一种全然信任的迷离。
他俯下身,唇几乎贴着江卿礼的耳廓,用气声低语,每个字都裹着灼人的渴望:“礼礼……这次,我不会停了。”
窗外的月光悄然挪移,透过纱帘,在纠缠的影子上覆上一层朦胧的清辉。室内的空气不再仅仅是升温,它仿佛被点燃,弥漫着令人眩晕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交缠着彼此的味道。夜,还很长。而失控的,远不止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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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发的只是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