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天气有些逐渐转凉,张泽禹拽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从首都飞来A市,衣料有些单薄等刚下飞机就开始打着抖。
他跟父亲闹脾气,一气之下,干脆离家出走,带上衣服和银行卡潇洒地打车去了机场。
走的是潇洒,可张大少爷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商务舱坐着,一线大城市去着,甚至计划着在A市买套房,从此吃香的喝辣的。
张泽禹没地方去,刚下飞机就被父亲告诉银行卡被冻结了,咬着牙坐在行李箱上思来想去,这才想到了那个前他半年来A市的张极。
两人也算竹马成双了,就是不对付,成绩成绩要分个高低,情书情书也要比谁的更多,反正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不是互损就是打架。
他想了很久,到底还是在寒风中做了决定。
指尖按下那个备注“狗腿子”的号码。
为什么这个备注,也不会别的,只因为张极虽然跟他不对付,但又跟个狗腿子似的,随叫随到。
“嘟……嘟……嘟……”
忙音一直响着,听得张泽禹脑袋嗡嗡的,心里把张极骂了一百遍。
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慵懒沙哑的声音。
张极……喂?张泽禹?你深更半夜的发什么疯?
张泽禹也不甘示弱,清澈的嗓音直接就放大了音量。
张泽禹这么久才接电话,你是手残废了还是人昏迷了?
张极揉揉眉骨,没好气的说道
张极有事快说,你极哥从昨天玩到了今天早上四点,困着呢。
张泽禹阴阳怪气
张泽禹你也不怕猝死。
张极滚
张极低沉沙哑的嗓音传了过来,毫不留情地跟张泽禹互怼。
良久,张泽禹才缓缓开口。
张泽禹我……离家出走了,没地方住
他说着,不好意思的紧咬下唇。
张极瞬间清醒,挑眉调侃
张极哟,张大少爷也有落魄的时候嘛。
张泽禹凶道
张泽禹十分钟,滚来机场北门。
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气鼓鼓地缩成了一团。
张极正要说话,就听到一阵挂断的提示音,被迫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张极唉……真不让人省心。